她觉得这里有事,问他道:“夏亦忱是不是又找你事了?”
时怀今这次没瞒着她,如实将夏亦忱之前的话复述给俞千龄听。
俞千龄一听,怒气就上来了:这不是故意吗?明知道他男人不会武,还说这种话,明摆着是当众给他男人难堪。看来他脸上挨了一拳,还是没学乖,又想着整幺蛾子,真是反了他了!
俞千龄气冲冲道:“围场深处有两只老虎,我帮着你射一只砸他脑袋上,看他还敢不敢这么说!”
时怀今觉得不好:“那也是你射的,不是我。”
俞千龄可会瞎掰了,问时怀今道:“你说,咱俩成了婚,我是不是你的人。”
时怀今总听俞千龄说他是她的人,这还是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她是他的人。
他有点受宠若惊:“是。”
俞千龄又道:“那我猎的猎物是不是就算你的了?”
这什么歪理啊,时怀今扑哧一笑,继续点头:“是。”
俞千龄嘚瑟道:“这不就得了吗?走,猎老虎去,猎完回去给你做虎皮垫子。”
两人往围场深处走,走到半截路上,俞千龄喊停:“那边有几只兔子,先猎只兔子练练手。”
时怀今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很远的地方有几只毛绒绒的东西在跳动,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是兔子。
俞千龄翻身下马,冲他招手:“下来,近处射去,骑马过去会把兔子惊跑。”
时怀今随着她下马,两人小心翼翼到了近前,蹲在草丛后。
俞千龄让他把弓拿起来,手把这手替他瞄准了其中一只灰毛兔,信心十足道:“瞧见那只灰色的没,就它,放箭。”
时怀今怕兔子跑了,她一说放箭,他便把箭射了出去,与此同时,另一方向同时射出两只羽箭,将那只灰毛兔一旁的两只兔子射中,自然也吓走了灰毛兔,他们的箭便扎进了土里,落了个空。
俞千龄一看这个急了:我头一回在自家男人面前露脸,说这么没长眼出来搅局?
两人站起来,两个夏国侍卫去拎了被射中的兔子,夏亦忱与精武侯从另一边草丛里走出来,见到俞千龄拱手道:“公主殿下,真是巧了,你们也在这?”
巧个屁,当她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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