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落知道薛白是没什么好说,用力地想要甩开他的手离开,但是薛白的力气太大,以至于罗落动弹不得。
薛白在罗落情绪激动的时候说了一句:“薛白喜欢的人从来都只有罗落。”
罗落停止了挣扎的动作,寂静了一会儿之后,罗落面无表情,声音冷淡地开口说:“够了,薛白,我做不到对这种事视而不见,所以还请你不要继续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放在你家的东西,请你帮我丢掉,我不会再去拿了。”
说完之后,罗落用力一甩,甩开薛白的手,伸手去打开厕所的门。
猝不及防的,薛白拉住罗落,把她的身体一转,面向了自己。
这次的亲吻和以往的都不一样,双方的嘴唇里都带着酒精味,亦或许是借助着这种有点让人不太清醒的东西,罗落有一瞬间是在回应薛白的。
薛白抱罗落抱得很紧,就像是想要把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罗落穿得少,薛白的手一滑就滑到她的衣服里了。
微凉的手让罗落瞬间清醒,挣脱开之后给了薛白一个巴掌,随后就狼狈地逃了出去。
罗落走得很快,同时她的大脑也飞速地旋转着。
其实,也并不是不想原谅薛白,实在是薛白的理由,说服不了她。
回到婚礼现场之后,罗落就有些神情呆滞地坐在位置上。
她的脑海里始终停留在刚才的那个吻上,她回想着薛白口腔里的酒精味和他柔软的唇瓣。
但是这一切,也都是痛苦的根源。
一直到酒席散场,罗落才回过神来。
萧谚喝了很多,基本已经属于是完全找不着北的那种,虽然罗落觉得平时清醒的时候他也找不着北。
其他宾客陆陆续续走了,新人又是单独坐一辆车离开的,罗落就只能让司机把车开过来,扶着萧谚离开。
萧谚喝醉了还算规矩,基本就是属于那种不怎么说话,但是就是昏昏沉沉的那种。
罗落把他塞到车里之后就让司机往回开。
回到家之后,罗落又肩负起了把萧谚的送回房间的重任。
她的内心中也是一万只草泥马奔过,明明她今天心情也很不好,为什么现在还要在这里照顾一个醉鬼。
因为心情不好的原因,罗落对萧谚也格外粗鲁,把萧谚丢到床/上的动作也是毫不客气,以至于萧谚都疼得呻/吟出声。
罗落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他的脸:“浪/叫什么?给我老老实实睡觉。”
就在罗落把被子随意地掀到他的身上之后,或许是觉得热的原因,萧谚又蠕动着身体把被子蹬开。
罗落又不厌其烦地把被子给他盖上,毕竟是姐弟了,不能就这样让他半夜着凉,今天他还帮她来着。
帮他盖好被子之后,罗落又打了他几下,嘴里喊着:“老实点。”
虽然喝醉了,但是人对疼痛的感知还是在的,萧谚拉着被子缩起了身体。
见萧谚老实了,罗落就转身离去。
可还不等她走远,萧谚就突然从床/上跳起来抱住了罗落。
两个人都重重地摔到床/上。
☆、情况不太好
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罗落手忙脚乱,要知道现在萧谚可是在酒后,万一他兽性大发,自己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罗落挣扎了几下,后面发现萧谚就这样抱着自己以后就没有了别的动作。
过了半晌,萧谚宛若呓语般地叫了一句:“妈妈。”
罗落也是一脸茫然,感情这犊子把自己当成了他妈妈。
萧谚的头枕在罗落的肚子上,双手环着她的腰,紧紧不肯放。
罗落拍了一下他的背说:“我不是你妈妈,放开我,我要回去睡觉了。”
但是不管罗落怎么喊,萧谚都像是听不到罗落说话一样,自顾自地叫着:“妈妈......妈妈......”
萧谚虽然人看起来不壮,但是这身板还是挺结实的,压得罗落完全动弹不得。
心想没挣脱可能了,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安安静静地躺着。
听着萧谚一声声地叫妈妈,罗落才猛然惊觉其实萧谚也和自己一样,拥有着不完整的家庭。
只不过现在大家都藏得很深,从来都不表露。
躺了一会儿之后,罗落觉得有点冷,被子一掀盖在身上,蒙着头睡了过去。
罗落又做梦了,她梦到火焰吞噬了她的一切,她梦到有人用仇恨的目光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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