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再去卫生室看看,要点什么药抹抹。”
“那我吃完饭再去,你不是要煎番瓜饼子吗?我就喜欢吃这个。”
陈妈妈没好气地点他的额头,“这个时候知道遭罪了,早干什么去了?”
她这话也不知道戳到冒冒哪根神经了,他嘿地一声笑了,坐在叔叔怀里,也伸出手指头学n_ain_ai点叔叔的额头。
陈天雨张嘴咬他胖胖的指头,“反了你了,对叔叔你也敢动手动脚,你昨天打弟弟上瘾了?你和我说说,你昨天怎么打安安的?”
陈妈妈在冒冒屁股拍了一下,“和你一样,好的不学。”
“这也能赖到我身上?”
母子俩逗着冒冒说话,气氛刚见缓和,就听李小乔在门口喊,“婶子,有人找。”
陈妈妈解下围裙交给陈天雨,又嘱咐他说,“看着冒冒点,我出去看看,待会再回来做饭。”
家里开着店,有人上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陈天雨也没在意,就专心陪着冒冒在院子玩,冒冒开始很精神,跟着叔叔这跑那跑的,哈哈笑着满院子乱窜,玩了大半个小时后可能累了,就要叔叔抱着他,怎么戳也不肯动了。
陈天雨去里屋把他的小婴儿床拉到树荫下,把人放进去,又给他放了顶上的蚊帐,“那你在这里自己躺着玩一会,叔叔去给你煎番瓜饼子吃。”
他做饭的手艺不如大哥和妹妹,但把饭做熟,吃不坏人的水平还是有的,况且番瓜饼子真的不难做,他刀工不行,找出擦子,擦擦擦,没多长时间就把大半个番瓜擦成丝了。搁点盐揉揉,再加葱花,j-i蛋和一点面粉,在平底锅里压成饼子两面煎到金黄色就可以出锅了,刚煎好的饼子外面很脆,里面热乎乎的,还带着番瓜的甜味。
大半个番瓜煎了十来个大饼子,陈天雨估摸着也差不多够一家人的午饭了,又加点醋甩了个简单清爽的黄瓜j-i蛋汤。
“冒冒,起来吃饼子了。”冒冒在小床上等时间长了,差不多都要睡着了,硬被叔叔挖了出来,他没睡够,哼哼哼地不愿意。
陈天雨抱着他在院子里转了两圈又给他撕一块番瓜饼子放到嘴里,“尝尝叔叔做的饼子,我难得下次厨,看你多有口福。”
冒冒耷拉着眼皮,吧嗒吧嗒嘴吃完一小块,人就清醒很多了。
陈天雨见人终于醒了,就又去厨房盛了一盘,端到院子里的小桌那里喂冒冒吃,他喂就喂吧,又不肯好好喂,他嘴里叼着半块饼子低着头,把冒冒放在腿上压着他的手不让动,非要冒冒一挺一挺地凑到他嘴边吃,小雏鸟一样,有时候冒冒对不准了,还能在他脸上软乎乎地亲一口,小宝宝软软香香的,满身的n_ai味,陈天雨越逗越上瘾,不过饼子只剩下一圈的时候,他就不打算喂了,再喂就真沾到口水了,他张嘴刚要把最后一点饼子吞到自己嘴里,冒冒一看不依了,他忽地向上一蹿,这一下太过,砰地撞到叔叔鼻子上,他的额头硬不要紧,陈天雨捂着酸疼的鼻子,眼里当时就泛了泪花,“叔叔鼻子被你撞歪了,要是以后娶不上老婆,老了就跟着你过。”
冒冒懵懵懂懂的,也不知道听明白没有,只没心没肺地咧着嘴哈哈笑。
他们叔侄俩都没注意到的是建材店里此时坐着一个女孩,看到这一幕,低头抿嘴笑了笑。
陈妈妈就坐她斜对面,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其实她也不知道张生平夫妇今天过来是到底干什么的,还带着他们的闺女张灵均,他们和张家因为有生意往来的关系已经认识多年,算起来是有些交情的,但也没到随意串门喝茶的地步,今天张生平他们招呼也没打,突然就过来了,说的是来山上玩,顺道过来坐坐,看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谁顺道过来坐坐,一个多小时了还没要走的意思。
眼看着也快中午了,陈妈妈留客说,“你们好不容易才来一次,今天中午就别走了。别的没有,饭都是现成的,安修在镇上开了家饭馆,你们还没去过,今天中午咱就去那边吃,待会你二哥也该回来了。”
张生平显然也有吃饭的意思,就没多推辞,“安修真是越来越出息了,饭是肯定要吃的,不过不能让你们请客。天雨呢,也好久没见他了,他在家吗?”
陈妈妈心里虽觉得奇怪,也没多问,笑着说,“真是赶巧了,天雨也在家,在院子里看着冒冒呢,冒冒太闹腾了,我就没让他们过来。”话说到这里,她就到门口那里喊人,“天雨,你张叔叔他们过来了。”
这就是要过去打招呼的意思,陈天雨就抱着冒冒就过来了,他经常帮着爸爸去进货,张生平夫妇他都是认识的,进门打了个招呼,旁边的女孩他不认识,陈妈妈就给他介绍说,“这是你张叔叔家的小妹妹,叫张灵均,灵均以前天天在外面上学,去年刚回来工作,你大概没见过。”
女孩清凌凌的很漂亮,但陈天雨确实没什么印象,就客气地点了点头。
陈妈妈把冒冒接过来,见他光着个膀子也不太像话,就催他说,“快去把衣服穿上,这里还有女孩子呢。”
陈天雨应着了,刚一转身,就听到张灵均在后面喊,“那天晚上真是你。”
这句话太有歧义了,陈妈妈心里扑腾一声,第一反应是天雨在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让人认出来,找上门了。
陈天雨则是一头雾水,他这一年多都和徐彤彤在一起,确定没再招惹其他女孩。
张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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