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常青发现不对劲了。
“刹车失灵……”白威的脚拼命踩着,可车已经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向前狂奔。
土道上突然窜出一只狗,白威反地想躲,结果轿车来个大回环一下载到了旁边的水沟里,车头栽到了泥坑里,高翘起的车轮还在疯狂地转动。
万幸的是车是名车,安全系数高。弹出的安全气囊减弱了不少冲击力。
可就是这样,没系安全带的俩人还是受伤了。
常青先奋力地从车里爬出来。
“你他妈是傻子啊!一条狗躲个屁!直接冲过来不就行了!”
这回白威没有反驳。
常青探头一看,小子已经晕过去了,拨开安全气囊可以看见他的大腿被变形的车门划开了一道大口子。
看着争先恐后往外冒的鲜血。有一刻,常青有点幸灾乐祸。可是看着年轻的脸越发的苍白,长叹一口气,认命地撬起车门,车门变形的厉害,常青到最后胳膊发抖,受伤的肩膀也渗出不少鲜血。当终于把倒霉孩子拽出来时,常青感觉自己的胳膊都已经被卸下来了!
谁敢说老子不是雷锋!这回可是救死扶伤的大活啊!
拿手机打了120后,常青看也没别人,轻轻得抬起脚,用黑板布鞋在白威的俊脸上印了一个42码的鞋印。
第十六章
可惜老常高估了医院的出车效率。等了10多分钟也不见来车。等打电话一问说车已经出去了。再联系到车上的医护人员一问,结果跑拧方向了。
郊外的岔道多,他俩来的时候贪近,抄的近道。跟那个大舌头司机怎么也说不明白。土道上一辆车也没有。没办法,常青说,老庄加油站你该知道了吧?在那等着!
回身看看白威,小伙今天穿的是休闲西装,脖子上松松的挂着条嬉皮领带。常青把领带扯下来使劲绑在倒霉蛋的大腿根上,不然等到收费站这孩子也就差不多挂了。
顺着扯破的裤缝看进去,sa-o包裤衩鼓鼓的一大团。常青手痒,上去按了按,软软的,毛都点多,扎手。常主席想,那地方论起来,还是迟野的漂亮。刚才车门再偏点多好,把这二两rou切下来就省心了。
系好后,常青把白威揽到后背上一步步地向加油站开拔!开车3分钟的路程,背着大活人楞走了20分钟。
走半道上,白威被颠儿醒了。
“这哪啊!”
“往酆都赶呢!您车技好,越过牛头马面,一下把咱们俩全杵到阎王殿里了!”
白少爷脑袋还有点迷糊,听不出常主席的冷幽默。想动动大腿,却发觉腿像木头一样毫无知觉。
“我c—ao!我腿怎么了?”
常青被他拱得差点跪地上:“别他妈乱动,老子累得都快趴下了。”
白威老实了,一动不动地爬在他的后背上。
走了不大一会,常青觉得腰眼子热忽忽的,顺着屁股蛋往下淌水。
常青还纳闷呢,心想自己这汗出的有点多,突然停住了脚步,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慢慢回身瞪着姓白的。
白威疑惑地问:“走啊,看我干吗?”
常青深吸一口气后,平静地说:“您他妈尿我后背上!”
把白威放到地上,就能看见常主席挺好的布衫上有一个老大的地图,还在滴答地往下淌。
白少爷诧异了,低头一看,源头果然在自己下面,“泄洪”差不多以到收尾阶段。可是自己却好象没感觉似的。
像被雷击了一般,“瘫痪”二字一下子闯进了脑子里。
白威抬头茫然地看着常青。老常把布衫脱下来甩一边,蹲下来想问他是不是故意的,可一看白威吓傻了的样,就知道这回车祸可能大发了!
“你……不知道自己撒尿了?”白少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腿,然后开始使劲捶了起来。
常青连忙拦住他:“找死啊你!还怕血流得不多!”
也顾不得味儿了,常青又把他拽到后背上,拿出当年背水泥袋子的劲头快步向前走着。
白威脑子里已经乱成一片。
他从小做事就有条理。长大就更有高瞻远瞩的劲头了。
白少爷在没毕业的时候就计划好了去非洲。倒不是效仿明星救济落后地区的高尚情c—ao。非洲那简直就是个淘金场,百业待兴,欧洲美国都不感兴趣,肯吃苦中国人可要大捞一笔了。
白威想为自己捞人生的第一捅金。
他对仕途不感兴趣。当官讲究的是两袖清风,有钱的那都不是从正道上来的,他不想活得如履薄冰。可白威的人生规划中需要大量的金钱,自己的理想,不可告人的恋情,哪样不得用钱趟阻碍?
他野心勃勃地到了非洲后,刚跟朋友合资建了个拖鞋厂,就从国内的朋友那里听到了迟家出事的消息。白威恨不得立刻c-ha翅膀飞回去。可非洲的办事效率太高,等他回到国内时,已经过去几个月了!
家破人亡的小野已经被这个大流氓给彻底玩弄了。白威咬住牙,一点点地努力把脱轨的生活拉回轨道。
可人生的不安定因素太多了。
钱权交易、来自家庭的重压、不可告人的y-in谋诡计纷纷袭来。
从小顺风顺水的白威在这段时间里感受到了深深的挫败感。到头来,他只能一次次地向大流氓低头,把小野推到他最恐惧的人的身边。
没人知道,当他把小野送到常青那后,搪塞过了父亲的盘问,就坐在没开灯的屋子里一下下的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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