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呀,没事的,前面不远就是出口了,不过我们刚刚已经打cao惊蛇,紫禁城外面恐怕也有不少守卫在巡查。”
“怕什么,有我呢,”我拍拍胸脯:“教主不信我神功盖世?”
“呵呵。”玉降尘扑哧笑了:“小雪,你还真是可爱。”
我郁闷地挠挠头,我最怕人说我可爱了,像宠物似的。
果然没有多久,玉降尘就从一个转曲的石门后面打开了,城外果然是一片嘈杂和火光,那些皇宫侍卫正在严密地搜索着……
想起自己轻功跟师父还练了几天,我拉起他的手腕竟然轻飘飘地飞起来,蹿了几下就借着那夜幕逃脱了出去……
……
让我想不到的是那邪教的总坛竟然就设在京畿,凤凰山与梧桐山相交的一个幽深的山涧之中,他们似乎早有打算,有的而来,而这邪教的算盘,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他们就是要造反。我跟着玉降尘走进了依着天险而建的邪教秘密基地,那一路上管卡繁杂,守卫得竟然颇为严密……而且以我查看那些守卫的武功似乎非凡,这些人里就只有玉降尘的武功不怎样,偏生他就是这些人的头儿。
我跟着玉降尘倒没有怎么被为难,只有到了那依着山崖高悬的瀑布后面的邪教总坛遇到一个神色肃然的老者,我估摸着这个人恐怕怎么也得是这个邪教的长老级人物。
“少主,你受伤了!”
那老者很担心地为他检查伤口:“劝你多少次了不要只身犯险,你却偏偏不听,若是真有什么闪失,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老主人。”
让我惊奇的是这个老者竟然不是称他教主,而是称他少主,那他们的老主人又是谁?我觉得这些越来越复杂了。
“严叔,不用担心,小伤啦!都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他轻笑着对那老者说:“我今儿会皇宫拿到了这个密函。”
玉降尘掏出了怀里的那个明黄的折子,给那老者看。
原来这是一个秘函?那这秘函中有写的是些什么?谁写了这个秘函?
“好!”那老者面露喜色:“那妖妇恐怕怎么都想不到竟然世上还有这秘函。”
妖妇……他说的妖妇是谁?难道是母后?!
“少主,你的额上全是冷汗,快回房休息吧。”那被称作严叔的老者转过头看着我;“这又是什么人?少主,你太大意了,怎么能随便带外人来这里!”
“严叔,他是教里的人,而且还是我的救命恩人,这次要没有他,恐怕我就在皇宫里出不来了!”
那老者还是很不放心地瞪着我,我发现他竟然有一双张飞眼,不怒而威,怒了就更威了。
有些莫名的心慌我连忙说:“教主,如果没有属下的事,属下先行告退了。”
“小雪,你要去哪里?这里你不熟不要到处乱走,阿木……”
他叫了山岩旁的那个侍卫:“你先带他下去休息。明早儿再带他来见我。”
……
那一夜我跟着那个叫阿木的总坛护卫在那岩洞建成的屋子里一切睡,跟我住在一间房的就是阿木,我看他床头摆满的都是兵法之类的,林林总总堆得挺高。
“你还喜欢看兵法书?”我笑着问他。
“那是自然,我们严家时代都是大夏的将领,征战法场,好不威风,我希望有一天能像我的先祖那样征战沙场,建功立业。”阿木那双眼睛炯炯有神。
他也姓严?原来是那个叫严叔的子侄?
看那双张飞眼果然有几分相似,如果说他严家时代都是忠臣将领,那怎么又会跟这邪教扯到一起?
我不禁有些疑惑,这事的确越来越不简单了!
……
第二日一早我就被阿木带出去见那玉降尘,当然在去之前我用在暗都时杜大哥曾经教我的一点点易容的窍门找了点东西在脸上涂涂抹抹,从屋子里出来之前照了照镜子,果然黑了许多,臭了许多,我才很满意地跟着阿木去玉降尘那里。
昨儿来这里的时候还是天黑,如今一看,这山涧倒是秀美无比,那深深的山涧里,瀑布飞流而下,远处那流淌的清溪汇入远处那碧绿的巨大湖泊之中,有一段路细窄而狭长,整个头顶的山崖高耸直上,那石缝之间只剩一线蓝天,从那路上抬头去看奇诡非常,果然‘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走过那一线的险路,前面渐渐通常起来,那玉降尘所住的地方竟然在那瀑布之上的石崖中,往下就可以看到那一汪深绿的湖泊和远处幽深的丛山……
“阿木,你带阿雪来了呀!”
玉降尘正在白绢上写字,那字迹飞舞灵动,竟是绝丽的书法,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写这样一手好字!
“阿木,你先下去吧,让阿雪在这里伴着我就好了。”
他边写边问我一些琐碎的问题,比如我是哪里人,家里都有什么亲人,我只好说是京城人,家里只剩一个老母(谁看了我母后也没有办法跟老母联系起来。)没办法,只能半错半对夹着说……
我跟了那玉降尘些许天,只觉得他是一个优雅温和的男人,而且才艺非凡,在那举手投足之间常常流露出天生的尊贵之气……
我渐渐的心中犯疑:这玉降尘怎么看也不像什么乱臣贼子,更别说是反贼了!
那日已经是黄昏之时,他又叫我去他那里。
我走进去的时候,只见那帘幕低垂,已经天渐黑,他的寝室里点着幽暗地灯烛,我掀开帘子走了进去,那案上的薰香似乎浓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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