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身子一震,勉强稳住身形:“你们,你们竟然对他用这种药?”
牛大并未发现承欢的异样,犹笑著道:“何止如此呢,他现在大概还在那木马上坐著呢,啧啧,不是奴才多嘴,要说这小哥儿吧,倒也真是硬气,只可惜他得罪的是王爷,再怎麽扎挣,还不是一条路,小胳膊焉能扭的过大腿呢?”
承欢再也不能等闲视之了,他沈下脸来,对牛大道:“好个大胆的奴才,竟敢任由那三人如此作践玉箫,王爷追究起来,你有几个脑袋?”
牛大对承欢,其实并不十分畏惧,但他是王爷身边唯一一个受宠时间较长的人,虽说现在不比从前,不过总要给他点面子,因此上陪著笑道:“公子误会了,用道具,是王爷允许过的,要不别说奴才我了,就是那三人,也不敢如此放肆啊。”
“不行,虽这麽说,到底带我去看看,果如你所说,没受伤的话,大家都没事,一旦有事,谁还想得个安生?”承欢强硬的道,头一次发现自己在强词夺理这方面也是颇有天分的。
切,不过是一个失了势的男宠,因为自己是王妃啊。牛大心里不屑的想,但一转念,让他看看也没有什麽,犯不著为了这点小事得罪他,谁知道这张妖精也似的脸,会不会重新博得王爷的欢心呢。
“既然公子这麽说,奴才就遵命了,公子请跟我来。”牛大故作谦卑,引著承欢穿过花园,来到囚禁玉箫的刑室。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一想到玉箫不知已被折磨成了什麽样子,承欢的心就一阵阵的抽痛著,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他平稳的开口:“你把门打开,让我进去瞧瞧。”
牛大伸手把门推开,一边露出暧昧的笑容:“公子心里可要有个准备,千万别吓坏了才好,要不奴才同样没法向王爷交代呢。
第14章
承欢自认为已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入眼的情景还是让他几乎晕了过去。
玉箫此时正一丝不挂的双腿大开,跨坐在一个不停活动的木马上,双手被顶棚上的铁链吊捆著,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这一双手来支撑著,胸前的r-u头被两根绷的紧紧的鱼线拉扯著,肿胀成两粒紫红色的rou块,最恐怖的是下体那个最私密的地方,那里正被迫吞吐著一根如儿臂粗细的假yang具,随著木马的活动,假yang具也如活塞般做著抽c-ha运动,整个後xu`e被撑开到极限,鲜血一道道的流淌出来,染红了那根邪恶的木头,再细细看去,只见那木头根部整个都是暗红色的,想是不知沾染了多少无辜男孩的鲜血。
玉箫全身无力的垂著,间或不由自主的抽搐几下。眼神虽然已涣散,但尚存一线清明,想必就是这一点神智,支撑著他到现在也不肯松口。
承欢从小到大,不知见过了多少残忍的场面,也饱尝了人世冷暖,自觉如今的自己,早已是宠辱不惊,心如止水,但见了此时的玉箫,只觉气往上涌,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那阿豹看到一个如花男子进来,不由神魂出窍,涎皮涎脸的凑到身边,还未开口轻薄几句,早被承欢一个耳光打的趔趄到一边。想那承欢虽然身体纤细,但终究是个男子,这一巴掌又是含恨出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阿豹的一边脸登时肿了起来。
许河和李南大吃一惊,脸色立时y-in沈下来,刚要发火,牛大早上前来,告知了承欢的身份,只得暂且忍下胸中这口恶气,沈著问道:“承欢公子所为何来,因何一言未发,便出手伤我弟兄。”
“把他放下来。”承欢力求镇静,语气却仍忍不住微微的颤抖,见许河等人只顾诧异对望,并不动手,他不由尖声叫道:“我说把他放下来,你们没听到吗?牛大,你也聋了吗?”
牛大脸色一沈,欲待发作,终是有顾虑,少不得耐著xi-ng子道:“公子若看不下去,就请离了这里,如今三日未到,若因公子而致这番辛苦徒劳无功,王爷追问起来,到是我们的错,还是公子的不是呢?一旦王爷怪罪,就是公子,也未必能留著脸,况且我们,何苦做这与人不便,与己又无益的傻事呢?”
承欢一时无言以对,心内寻思:“刚才看到玉箫这个样子,就什麽也顾不上了,现在想来,竟是我太急了,倒落了他的把柄,玉箫固然要救,但须得另想办法才是。”这样想著,平心静气的打量了一下,计议已定。当下把脸一沈,冷冷开口。
“你倒还有脸提王爷,依我看,王爷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剥了你这胆大妄为的奴才的皮,我且问你,王爷走时,是如何交代的?再看看你们如今倒把他弄成了个什麽光景,就是折磨,也要有个分寸,他毕竟是王爷要的人,况且千叮咛,万嘱咐的不准你们伤了他,可你们倒是看看,伤的伤,裂的裂,纵是最後低了头,认了命,还有哪点地方能服侍王爷?到时候,我可真不知王爷会怪罪谁呢,总不会是我吧。”
许河闻言松了口气,笑道:“公子原来是担心这个,实告诉了你吧,凡是这等一等一的倔强主儿,都得这麽著,就是王爷想宠幸他,也得等上几天,那时候我管保他跟从前一样,因此上,公子的担心实是多余,还请您行行好,移驾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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