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就用那下三滥的手段?还趁人之危上了我?上我那时候你怎么不说这话呢?这会儿后悔,晚啦!”秦恕踮着脚,十分傲慢百分得瑟地说,“没听过这世上还有后悔药吃的,你要是同意以后是我的专用小倌儿,想啥时上啥时上,想在哪儿在哪儿,我就应了你,怎么样,你答应不?”
司徒傲脸青了几分,咬了咬牙,没说话。
“你呢?”解决了一个,秦恕把头转向另一个,问着白慕之。
白慕之讨好一笑,那叫一个春暖花开含情脉脉,冲着他直抛媚眼,“小恕恕,你一向知道我小白撒,我对你的心那是比天高比海深,比珍珠还真,山无棱天地合海枯石烂沧海桑田此情绵绵无绝期……而且怎么说我们又都不是第一次了,你就不要不好意思,应了我呗……跟那个冰块有什么好的,要知道我多疼你啊多爱你啊……”
那媚眼飞的,那身段扭的,那语气急切的,就差直接振臂高呼,“我要xxoo!”
秦恕冷笑一声,“你们两个他娘的都不是什么好人!想和我过年,是想和我做那等下作事吧!我知道司徒傲不是什么好人,可你白慕之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他娘的竟会说些好听的话,结果还不是把我给强了!彻头彻尾的小人!纯小人!趁人之危!”
非常痛快的骂了一顿,秦恕转身,抬头望月,做古人深思状。那种既淡定又不淡定的背影,又让背后的两只狼眼睛放光的意yi-n 了好半天。
好久,他才回过头,妩媚一笑,“好啊,接下来几天,你们谁表现好,我就跟谁过。”
于是便有了今日的这一幕。
古话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秦恕这绝对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本来以为两个人会争着抢着送些好玩意儿,做些个让他高兴的事儿来讨好,谁知道两个人平时看着挺聪明的,这时候脑袋里像装了浆糊,少了一根筋似的,开始一左一右的寸步不离,连上个茅厕都跟说好了似的一起,生怕自己不在的时候另一个给拐了去……
秦恕这个后悔啊……为毛要说那么一句话捏?这两只狼的脑子里都只剩那档子事了,居然什么事都先往这方面想。他偏就不要合他们的意!凭什么他要被他们按着xxoo?他秦恕是有志气的!无意中被人压一回那是不可能认命滴!他要压回来!
只素目前机会还不到,所以嘛……
嘿嘿嘿……秦恕开始y-in森森的笑。
心里有了算计,他就定下了心,这些天就晾着这两孙子,等到大年夜的时候,他要把他们灌醉,一字排开,集体开炮……
身子落在小院,不意外的两个人随后而至,他回过头,桃花眼漾得让两人心飘得都不知道哪去了,“那啥,先就这样吧,这些天直到过小年,咱就天天围炉夜话,看雪看月亮,谈谈诗词歌赋人生哲学好了。得了,都散了吧。走啊……怎么还不滚!”
司徒傲和白慕之灰溜溜的离开……同时心里算计着,一计不成还有一计……怎么怎么的让自己得手……
此战结果:胜负各半。
番外2
除夕团圆篇
话说越近除夕,白慕之司徒傲柳谦的眼神就越利,手脚更是比眼睛还快,基本上是分秒必争,争取出现在秦恕眼前的时间越来越长,争取不让其他人进秦恕的房间。
年三十一早,秦恕打着呵欠从房里出来,后头跟着眼眶青青的司徒傲,白慕之一口粥喷了出来,还没怜惜他那不知道毁了多少把的扇子,先冲上去拎起司徒傲的衣角,“你他娘的为什么会在小恕的房间里?”
柳谦待秦恕坐下,给他盛了碗粥,眼睛微眯着,“白兄,你那么勒着司徒兄的脖子,让人怎么说?”走过去拍开白慕之的手,拉着司徒傲坐到他身边,给他盛了碗粥,“昨夜司徒傲辛苦了,眼睛都还是青的,想来被小恕折腾的不轻,来赶紧补补——话说司徒兄,你为何这么狼狈?”
司徒傲委屈的抬了头,“小恕昨晚非要看海东青,我的海东青这两天回堡里了,就只有一只黑的在,他非要看蓝的比翼双飞,所以我就扮了一晚上的鹰——”
“噗——”白慕之象征xi-ng喷了下,发现面前没脏东西,才明白过来,哦,嘴里没含着粥,也没含着茶……
“我就说,我的小恕怎么可能那么没节c—ao,要找也是找我白慕之嘛——”边说边朝着秦恕一个劲的抛媚眼,“小恕哦——”
柳谦抢过司徒傲手里的粥,丢出了门外。
司徒傲眼巴巴的看着那碗粥,还没到嘴里呢,就——“为毛不让我吃!不让我吃也就算了,为毛连碗一块扔!”
秦恕边看戏边吃的差不多了,擦了擦嘴站起来,“你那碗下了泄药……”
“小恕要去哪里?”白慕之放下碗跑到他的身侧,“我也要一起。”
秦恕看了看自动粘上来的另外两个人,抬脚就出了门。“这两天你们一直为在哪过年三十吵个不停,吵得我快烦死了,都跟我走,我找一个绝对好玩又绝对清静的地方。”
三个人猜了老半天,都没有想到,秦恕说的绝对好玩又绝对清静的地方,竟然是——春满楼。
妓院。俗称青楼,勾栏。里头的姑娘大都身世坎坷,无家可回,样貌身子是一等一的好,琴棋书画更是必会技能,当然好玩。
都说世上有绝对的好人,没有绝对的坏人,年三十的团圆夜,再浪荡再纨绔的流连花丛的人,也会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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