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心中想法依旧没有丝毫改变!任刀光剑影,血rou横飞,任衣襟上满是血渍,他们三个面带杀气,眸内冰凉,如地狱修罗,他们今日,一定要从这里过去!
一路上三人都留了自己人才能看懂的标记,三家的人也是到这个时候依次赶到,加入奋战,为自己的主人杀出一条血路,誓死相护。
当打斗停止时,密林深处到处都是尸体,血流成河,翠绿的叶子也被染得血红,似唱着一曲悲凉的歌。三人对视,有些不解,为何这些人如此执着的,死都要拦着他们?形势不对时明明可以先行离开,为何偏要死的一个不剩?他们的那个教主,究竟有什么,可以让他们牺牲至死?
九十九 被款待的客人
“这是什么地方?”秦恕一醒来,看到的是优雅斗室,嗅到的是淡淡清香,面前还有一个一一美人儿!
“秦公子醒了啊,这里,是天y-in教。”美人是个姑娘,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样子,极是温婉可人,一身鹅黄罗裙很是朴素,头上只简简单单挽了个发髻,簪了几朵淡黄桂花,幽香袅袅,即显得清雅脱俗又有几分小女子娇态,配上圆圆的眼睛细细的腰肢,可人两个字,用在她身上再适合不过。
秦恕对于姑娘家,总是心存几分怜惜,尤其是这么可爱的姑娘。心内的怒气不好冲着她发,只斜着眼睛看过去,语气上很是不满,“我猜就是你们天y-in教。找我来做什么?”
“我教教主秦公子的为人很是赏识,一心想结交,这才派我等去迎了公子过来……”黄衣姑娘小心的捧了茶过来,小心翼翼的递到他面前,“公子请喝茶。”
秦恕并没有接那杯茶,冷笑了一声,“哦?若真如此,你们教主可真是懂礼数呢。大老远的派人跑去蝴蝶谷,借着mí_yào把我带过来,就因为想结交我这个cǎi_huā贼朋友?也太看得起了我了吧!”俯下身子,脸慢慢凑近姑娘微抬得脸,直至鼻息可闻,然后挑起她的下巴,声音透着寒意,“姑娘,你当真觉得,我秦恕太天真太好骗?嗯?到底为什么,说!”
黄衣姑娘眼睛瞪得大大的,眸内洇出水雾,看来被吓得不轻,“那个……秦公子……奴婢也不……不知道……奴婢们都是按教主的吩咐做事……”
“那就说说你们教主都吩咐什么!”
“奴婢也不太清楚,就说要请公子来,还说在他回来之前务必留住公子,因为教主想结交你这个朋友。听伺候教主的几个婢子说,教主是因为前些日子下面抓错了公子,伤了公子,这才想跟公子道歉并结为好友……”
“我能相信你说的话么?”秦恕的手扼住她的喉间,细细观察着她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变化。混迹于世这么些年,观察力是自是有一些的,说没说谎,他还是看得出来。
那姑娘双眸噙了泪水,身子不住的颤抖,一个劲的点头,“奴婢也只是知道这么多,好多都是听来的……但是奴婢绝对没有对公子说谎!”
看起来像是真的。秦恕定定看了那姑娘半晌,松了手,接了她的茶,那姑娘瞬间松了口气,跪在地上,头低下去,“谢谢公子不杀之恩!”
秦恕皱了下眉,“你起来,我并没有真的要杀你。”
“公子真是好人。”那姑娘起身,双眼闪着兴奋的华彩,“奴婢以后一定尽心伺候公子!”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杏儿。”
“杏儿么?杏儿,以后这些天就是你跟着我了?”秦恕转着手里的茶杯,看着杏儿点了点头,“那便不要动不动就跪吧,也不要自称奴婢了,又不是皇宫,做什么搞这些规矩。”
“是!”杏儿再一次的,眸内含泪,跪在地上,“谢谢公子!”
“你便给我讲讲你听来的事。这天y-in教是个什么地方,你家教主又是个什么样的人?”秦恕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听杏儿讲着天y-in教的事。
杏儿说,天y-in教本源于西域,教主平时也不在中土,每年也是差不多秋天时来中土,停留两个月左右,就会回去。教中弟子都十分虔诚,衷心护教,几十年来从未听过有叛逆之人。教主下面设两个长老八个护法三十六个堂主,分管教中事务,教主本人,并不常见。
都说教主相貌极是英俊,就是xi-ng子冷淡了点,至于为什么要把秦恕带过来,她也不知道。
“也就是说,你们知道我是秦恕不是柳谦?知道上次抓错了人?”
“嗯。”杏儿点头,“本来这些事杏儿一个奴婢是不知道的,但杏儿有个交情甚好的手帕交,最近嫁了一位堂主做了小妾,有些事,便也知道一些。听说前些日子教主大发雷霆,一下杀了几个宠妾,那个……秦公子,这话不大好说,我们教主他……好……好……男……”
“好男色是把。”秦恕回头,冷哼,“你又怎么猜到,你们教主他把我抓来不是想为他的几个宠妾报复,而是结交朋友?你们教主,xi-ng格有这么好?”
“奴婢不敢多言。”杏儿说完抬头,眸中尽是坚毅之色,“但是教主说过,有用的人他从来都不会当做宠妾,秦公子是有本事的人,教主自然也不会把公子当成宠妾对待!”
“有本事的人一一么?”秦恕眯着眼睛,怕不是他有本事,是他身上有着什么教主想要的东西吧,比如玉佩……上次被十五十六错抓,他就知道他们的目的是那个江湖中传言的玉佩,只是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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