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了很久,最后秦恕大吼,“反正老子没输!”
柳谦适时c-ha了一句,“既如此,我们再重掷一次就是。”
“好!要重掷也行,但只我一个人重掷,你们都两点!”秦恕叫嚣着,有些无赖的要求,“因为骰子不是我碰下去的!”
他挥着拳头跳着脚喊的样子着实可爱,三个人几乎是同时轻笑一声,坐好,纵容的说,“好。”心想让他一次便是。
只是上天不给秦恕这个机会,他重掷了一次,这次非常顺利的所有人看到了点数,是一点。
秦恕瞪着那个骰子一动不动,好像就这么瞪着它它就能动一下,转个六点出来一样。
白慕之看到这结果哈哈大笑,摇的扇子几乎要飞出去,“小恕恕啊小恕恕,本来我们是想给你放放水,谁知上天如此不怜你,你居然掷出来个一!哈哈哈哈……脱衣服……”
秦恕看着穿得不算多但明显心情都很好的人,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一下子翻了桌子,“老子不陪你们玩了!”
“小恕恕不够男人哦,怎么可以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呢?想不脱衣服啊……”白慕之笑嘻嘻的火上浇油。
秦恕抓了白慕之的衣襟,狠狠的放了句,“老子就算是要说话不算数了,你能怎么样!”完了瞪了瞪另外两个人,愤愤道,“是说了输了的要脱衣服,但没说什么时候在哪里脱不是?老子现在回房里去脱,有本事你们就进来看!”
快走两步,“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背贴在门板上,泰恕长呼一口气,心想莫非他真是攻的身子受的命吗?怎么连老天都不帮他……正想着呢,外边传来打斗声……抽了抽嘴角,他再叹,不是吧,打起来了……
外面的确是打起来了,但基本上是白慕之和司徒傲在打,柳谦聪明的作壁上观。
这两天的相处,再加上手上的资料,三个都是聪明的人,在看不出什么意思真就是傻瓜了。不管安的是什么新,肯定都是对秦恕有意思,并且想让他长伴身边。
明白对秦恕的感情的人自然是吃醋,独占欲谁都有。不明白心思的莫名其妙的就是想占着人,当然不能让了人。
秦恕虽然一副很不上心的样子,三个人却是暗地里较着劲谁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白慕之和司徒傲,前边有过“过节”,更加不顺眼,这下谁都想进秦恕的房间,就打起来了。
说是要想进秦恕的房间,不如说是就为争口气……
朗月清风的,就见两个气宇非凡的人在打架,一下子是白衫飘飘,长腿有力踢挡,伴着羽扇翻飞,一下子是黑影闪过,精壮的胸膛臂膀蕴着力量无穷……
于是很顺利的,柳谦不负众望的趁他们不注意,在秦恕开了门想说什么时,进了房间……
房间内没有烛光,朦胧月色透窗而入,秦恕玉般的肌肤月下更似蒙了层银白光华,美的让人移不开眼。勾魂的桃花眼,精致的锁骨,富有韧xi-ng的紧致肌理,细腰,长腿,翘臀……
柳谦不动声色的欣赏过后,在秦恕还瞪着眼看他一脸呆样的时候,身上的外衫已然脱下,披在他的身上,温柔得在他耳边说,“当心着凉。”
对视良久,他拉过秦恕入怀,双臂收紧,喃喃的声音似是月下最幽怨的那一声叹息,“你真的……如此讨厌我么……”
“不是,我……是你讨厌我!”秦恕这下正是炸了毛的时候,什么样的温情估计也进不了他的心,本来心情就不好的他推开柳谦,火一下子上来,开始大声吼,“是你讨厌我!你一直都讨厌我!现在又来这里装什么好心!你以为你抱抱我我就又变得跟以前一样听话,傻傻的去爱你吗?”
“你水平最讨厌断袖不是吗?是,我是有错,十年前我不该对你用药做出那种事情,可我已离开十年,你为何不能放过我?你摸摸自己的心,你就没伤过我吗?你既不想爱我不能爱我,为何要时时找上门来伤我?”
“让我跟你回去,回去做什么!那里是你柳家的隐龙谷,住的都是你柳家的人,我去做什么!我不是你的家人,那个钱榆才是!你和他一起过的很开心不是么?既如此,为何还要找上我?为何!为何!!!”
用力握着拳,秦恕喊完后狠狠的呼吸。鼻间一酸,他眼神转到别处停了一下,再回头,“你走。”
“小恕……”
“滚开!”柳谦一句话还没说完,秦恕开始大喊着开了门往外推他,“你滚啊……老子不要见到你……”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喊着将人退出了门,再用力关上,背抵上门板。
胡乱的擦了下眼睛,他苦笑,最近怎么好像有些像女人似的,动不动的就想哭想闹,心里什么话都藏不住了……
不过这样也好,既然快死了,就不要有负担的活着吧。
但他还是听到了门外的一声叹息,那个人用他独有的温柔的声音说,“你还是怪我啊……钱榆是很好,他成亲了,儿子五岁大了,很可爱……会时不时到谷里玩……你……”再一声叹息,再也无话。
初听到这几句话,秦恕脑子里一下子乱了,钱榆成亲了……有儿子了……就是说他和他并没有在一起……这是怎么回事?秦恕靠着门板坐在地上,目光呆滞,一动不动……
外面白慕之和司徒傲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调侃了柳谦几句,暧昧地暗示是不是柳谦被秦恕下了药强了,之后不知道柳谦低声说了句什么,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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