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之看到秦恕如此‘亲密’的眼神动作,顿时眼光闪烁,亮如星子,他紧紧拉住了秦恕的手,“小恕,你原谅我了是不是?哈哈哈,我就知道小恕一定不会怪我,你原谅我了!太好了!”
司徒傲和柳谦同时眉毛一皱,盯着拉着秦恕手的白慕之的手,有寒意散布在空中……
手一甩,秦恕冷哼一声,“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呢……麻烦自重些。实在忍不住了今晚脱好衣服躺好,待汲情先生我验过了觉得不错,就会临幸你。”
白慕之眸光瞬时黯淡,讪讪收回了空中的手,叹了口气垂了头,一边喝茶。
“好了好了,大家都来品品我这谷里独有花茶,味道清新幽香,别有一番滋味,消热下火,尤是上品。”姑姑笑得一脸妖娆,招呼大家喝茶。
饮过之后,司徒傲放下茶杯,道:“清远溢香,沁人心脾,宁人心志,果然是好茶,谷主有心了。”
“司徒堡主客气。”姑姑素手执壶,亲自又给他添了一杯,“若是喜欢,便多饮几杯。”
“听闻隐龙谷柳家世代书香门第,家传本领颇多,文能治国武能安邦,品味当更是一流,今日有缘得见柳家下代家主柳谦公子,实乃司徒黄荣幸,司徒以茶代酒,你我共饮此杯如何?”
司徒笑着说完,白慕之忍住了没斜着眼睛瞪他,原来这人也是懂人情世故的,为何偏偏前几次就是要跟他做对?还是人家刚刚说了是秦恕的哥哥,他便要巴结巴结以便以后好勾搭秦恕?
哼,没用!就他那样子,秦恕看得上才怪,再说,谁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歪心思,做大哥的会那么傻把弟弟送人?真是笑话!
说话回来,这秦恕的身世,他自己从来不肯说,江湖上这么些人去查,也只能查到他自洞云家之事开始的汲情先生生涯,以前的所有根本查不出来,他一直觉得奇怪,现下如果和隐龙谷有关,查不出来也很是有可能了。
“在下也不过是红尘过客,实在无过人之处,司徒堡主过誉了。相遇是缘,在下能交得你这个朋友,又何尝不是荣幸?司徒堡主请。”柳谦动作间衣带似是无风自摆,自有一番清远气质。
隐龙谷避世之争,相传家庭传承颇为悠远,乱世之中出了好几代的文臣武将,如今太平盛世,隐龙谷便修身养xi-ng,自成一体,不跟外人多做接触。不过他家传的东西都很是神秘,连江湖百晓生都探不出所以,多少年来,都是一个即神秘又让人向往的家族。
那个传言中的关联着财富武功秘籍的柳姓人家,是不是就指的他家?白慕之又想起这事,心说虽然这天下柳姓人家颇多,但这个柳家,绝对是不可让人轻乎的柳家。
白慕之也跟着和柳谦饮了杯茶,“柳公子真是客气了,我辈江湖中人,结交乃是缘份,谢不谢的礼不礼的多客气!不过柳公子,你确定是秦恕的哥哥么?”他又看了看气质神态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又开始纠结这个问题,“一点都不像。”主要是相差太大了,柳谦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世家子弟,有着饱读诗书,看尽人世的超脱,秦恕则是……一点都没有……
秦恕撇了撇嘴,一脸我早说过了你白痴啊还不懂表情。
“我隐龙谷柳家世代单传,江湖上已不是什么秘密,我何来会有兄弟之说?家父年轻时曾有一次因俗事缠身需得亲自出谷办事,不小心受了伤,危在旦夕时得一江湖豪侠相助,后两人惜心相交引为知己。然此江湖豪侠命毙于一场意外,幼子流落在外不知去向。家父苦寻良久方才寻到,怜其孤苦无依便带回了隐龙谷。我和秦恕四岁时当着家父的面和叔父的牌位起誓,以兄弟相称,此生不离。”
“原来如此。只是缘何秦恕出了谷,并做起了汲情公子?你隐龙谷不闻不问?”想起那时秦恕受伤,白慕之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要说这司徒傲没安什么好心,把人家的腿打断了也就算了,这个当哥哥的居然也不闻不问!
他以前还以为秦恕是没娘没家的孩子,现在明白了,原来他有个哥哥,那哥哥还恁的薄情!想着想着眼光又飘向秦恕,带着同情和安慰。
秦恕无力抚额,这白慕之,真是越来越让人受不了了……以前扮孔雀,现在,是扮孩子的娘了么?
“这个……”柳谦微笑了下,从容道,“下年前小恕与在下有些小误会,是以离家出走迟迟不归,我也是在四年前才寻到了他,可他并不愿意回,我也就没有迫他,一直暗地里派了人在保护。是以小恕这些年来的所有事,虽然时间上晚了几天,在下亦都知道。”
什么意思?白慕之心内警钟大作,开始仔细观察柳谦的人。他长得很俊美,以致于初识的时候,他时时注意言行,不要被他比了下去。后发现他进退之间实是有礼,人也很是谦逊,心内不免欣赏,这下……
柳谦正敛了眉眼在品茶,神态翩然,实是佳公子一枚。
可是那亮亮的眼睛是不是意味着,这人心机其实也很重?
明明知道秦恕被打,不去帮,任他上蹿下跳跟耍猴子似的急?秦恕中了毒他想必也知道了吧,还有司徒傲,他跟秦恕……他也知道了吧……结果他们做的所有事,都在人家的掌握中?
白慕之心内冷哼一声,行啊,你小子心里黑啊……本来以为司徒傲已经不好对付了,没想到又来一个哥哥!
而且,这柳谦,对秦恕,感觉很不对,他敢发誓,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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