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吧亲爱的,我喜欢你叫!”哈蒙猥琐地舔舐他细腻的皮肤,举起他的大腿,在内侧的嫩r_ou_处使劲吮吸啮咬,留下紫红色的痕迹,约普的肌r_ou_都痉挛了起来,眼泪纷纷滑下眼角,汗s-hi的金发贴在额头上,一边哭一边叫道:“住手!不要碰我!安德列夫陛下会杀了你,烧死你全家!!!”
安德列夫的大名在吞噬恒星系自然是如雷贯耳,即使在这样微小的一个俘虏口中说出来,都足以让人产生瞬间的震惊,疯子哈蒙的动作顿了一下,虽然完全不相信他和安德列夫有什么瓜葛,可强大的崇拜惯x_i,ng也让他产生了疑惑。
约普泪流满面地颤抖着,叫道:“别碰我!我要见安德列夫陛下,带我去见他,他会给你赏金,给你十个比我更好的奴隶。”
看着他崩溃的表情,哈蒙有点拿不准他是不是在说谎,回头看了看飞行员,飞行员耸耸肩,道:“别冒险哈蒙,也许他真是安德列夫陛下的内线呢,没几个人敢拿他老人家开玩笑,你还是忍忍吧,回去落实一下,如果他在撒谎,我不介意帮你一起教训教训他。”
听到最后一句哈蒙“嘁!”了一声,似乎对他的假设嗤之以鼻,将自己坚硬的部位在约普身上蹭了蹭,引来一阵恐惧的战栗和啜泣。
“我可不是跟你争风吃醋,哈蒙。”飞行员撇撇嘴,“多噜噜大人早就告诫过你,出来干活的时候得管好你的老二,万一你碰了不该碰的人,说不定它就要送给别人去管了。”说着爆发出一阵猥琐的大笑。
哈蒙到底还是产生了顾忌,虽然看着漂亮的约普心有不甘,还是没有继续下面的暴行,靠在前面椅子的靠背上用自己粗糙的右手解决了问题,只是色迷迷的猥琐的视线一直在约普身上逡巡,把他视j,i,an了个通透,最后将浓厚的液体恶趣味地喷在了他泛着粉红的胸膛上。
几个小时以后,运输舰回到了基地,还没降落,哈蒙就把约普偷袭他们的事通知了地勤,并请求接驳多噜噜大人,他们抓到了一个自称和安德列夫陛下有关的俘虏。
地勤马上接通了多噜噜,听说约普要求见安德列夫,多噜噜也有点疑惑了,要知道这位陛下最大的爱好就是安c-h-a各种密探在手下的身边,虽然自己就是他安c-h-a在奥利身边的内线,但不一定自己身边就没有另一个密探,于是他犹豫了一下,道:“带他到中央大厦来。”
约普被带进了多噜噜的办公室,经过几个小时颠簸的航行,他已经狼狈不堪,因为是被捆着双手扔进仓库的,又没有安全带固定,滚来滚去在矿石里摔打了一路,浑身都是尘土和矿渣,衣服几乎看不出颜色,好在脸上还算干净,只有额头有一道不深的划痕。
多噜噜y-in沉地看了他一眼,依稀记得他是第八象限的教众,现在看来长的还挺标致的,挥挥手支走了哈蒙,道:“你叫什么名字?”
约普还被哈蒙的鞋带捆着双手,他不安地四下看看,沙哑着嗓子道:“我叫约普,我要见安德列夫陛下。”
多噜噜皱眉:“你认识安德列夫陛下?”
“我要见他,他没来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约普的声音中多了一分坚持,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别想杀了我灭口,他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多噜噜不吭声了,目光深沉地看着他的眼睛,约普的神情虽然依旧惶恐,但眼神非常清澈坚定,以他阅人无数的经验看,不似作伪。
就在这时,通话器发出一声轻响,多噜噜接通了,眼睛却依旧盯着约普:“什么事?”
“多噜噜大人,安德列夫陛下已经结束了对您基地的巡查,准备登舰离开,您还有什么需要向他汇报的吗?”
沉吟少顷,多噜噜终于低声道:“请转告陛下,有一个叫约普的人自称认识他,要求见他。”
片刻沉寂之后:“陛下让您亲自送他过来。”
很快,约普就被带进了安德列夫的巡航舰,两个荷枪实弹的侍卫从多噜噜手中接过了他,将他推进了一间宽大的船舱。
船舱里灯光通明亮如白昼,与外面通道上的幽暗完全不同,让约普瞬间有些眼花,收缩了一下瞳孔,方看清楚船舱一角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面色y-in沉的中年男人。
安德列夫大约有六七百岁,身形跟索特有几分相似,高大,魁梧,深棕色的头发贴着头皮理的短短的,深刻的五官刻满了岁月和征战的痕迹,看上去刻板而严峻。
“你叫约普?”安德列夫的声音如同金属摩擦的噪音一般让人耳朵生疼,“你要见我?”
“是、是的。”面对叛军首领,传说中恶魔一般的存在,约普不禁又开始发抖,或者这也是他太久没有进食而导致过于虚弱的缘故。
“但愿你能找个好借口。”安德列夫y-in测测一笑,“我并不比疯子哈蒙更慈善。”
约普脸色雪白,硬撑着的镇定几乎要被他这一笑骇的土崩瓦解,勉强稳住了情绪,颤抖着道:“我、我要求您释放我。”
安德列夫玩味地看着他,给他一个“为什么”的眼神,约普舔了舔嘴唇,道:“我是出于意外才和第八象限的人一起被抓到这儿的,我、我不是吞噬教的教众。”
安德列夫给他一个“那又怎么样”的嘲讽的微笑,约普终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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