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烽炀脸上看不出任何不悦或者是气急,只是看着柏少御舔唇动作的眼睛越来越深沉。
他慢慢俯低下去,迎着少年唇边未退的冷笑,伸出舌尖舔过下唇,满意地看着厮磨过的唇瓣上留下一抹血色嫣然。@然后,错到柏少御的耳边,说,“是我的。”
——是我的血。
柏少御浑身微微发抖,面前的这个男人,无懈可击、不受挑拨、按部就班、不急不躁地冷眼看着自己的挣扎,并且把它当成是一种情趣。
有什么能比任何反抗都被一种纵容着充满情绪的眼神注视着更让人觉察到自己的可悲?!
锁骨被细致地啃吻过去,从胸前的小小凸起摸过的手指探向了小腹的下缘打着转……周身的热度和荷尔蒙不断上升着撩拨着人的yù_wàng。
血气方刚的年纪,初识过x_i,ng-爱的甜美,对方是技术老道的手段强势……
柏少御挣了一下被牢牢压在头顶上的双手,哑着嗓子说,“……哥,别让我恨你……”
柏烽炀的唇离开了被自己无论如何舔吻都觉得不够足够的锁骨,带着一道水迹从锁骨下缘向早已被自己揉捏得立起来的凸起处舔去,停在r-u-尖上方,慢慢地哈出一口热气,“那就来爱我吧。”
舌面和齿列一起包裹住了暗中叫嚣着渴求不已的小小r-u-尖,逼得一声抽气声被强压在喉咙里。
柏少御半张着口凝视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饰,眼神因了身上一阵阵快感的忠实传来而微微涣散——哪里,有这种强制过去的爱?!
唇齿和手指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仍属于少年的长腿被架高在了沙发靠背上,原本停止下来的挣扎在觉察到男人这一动作的目的后,又开始变得激烈。
推拒和强压之间的戏码,在听到门外熟悉的声音后,像是被按住了“暂停键”的交响乐唱片。
“仲之,主楼的大门怎么锁上了?”是一个带着明显的养尊处优的女声,“你带钥匙了吗?”
柏仲之,柏氏集团上任董事长,柏烽炀和柏少御的父亲。f这是,带了夫人去夏威夷度假刚刚回来。
“老满,开门。”沉稳的男音里,有着和柏烽炀相似的冷酷感。
“咔嚓——”
这是,钥匙被c-h-a进锁孔里的金属摩擦音。
柏少御在听到自己妈妈的声音时,整个人都傻了。直到听到钥匙c-h-a进锁孔里的声音后,才醒转过来一般地用力地推着身上的男人,“……混蛋,你他妈放手啊!”
柏烽炀眉毛都没动一下,动作丝毫不带急切地拉过自己抛在沙发上的外套,盖住衣衫被拉扯得凌乱到不行的柏少御。
几乎同一个秒钟的计时,客厅的大门被打开了。
柏氏夫妇见到的场景就是——自己的大儿子压在了自己的小儿子身上,跨坐姿势,下身贴合在一起,沙发背上被架高的腿……
再加上之前反锁住门的行为。
发生了什么事儿?
……昭然若揭。
满叔在打开大门的第一秒,就背转身退了出去,把里面不用想也定然会是乱成一锅粥的场景交给他们一家人自己去解决。
柏仲之只是瞄了一眼,然后抬脚就向自己在三楼的房间走去。
柏夫人愣了一下,看着自己搞在一起的儿子们,伸手理了理自己盘起来的本就不凌乱的发髻后,不在意地说,“锋炀,记得下次要在自己的房间里,要不然就去酒店开房间,客厅里还是很不方便的。”
柏少御一把掀开了半蒙住自己的外套,看着柏夫人,缓缓地喊出了一声,“妈……”
语音的落尾,已经成了咬舌音。
柏夫人毫不在意地跟着自己老公的步子向楼梯走去,一边走一边应声,“少御,你哥哥管理公司很累的,自己能做点儿什么,就有点儿眼色去做点儿什么……这种事儿,不用让我明说吧?”
柏少御“哈哈”地冷笑了两声,猛地推开了身上仍然压着不放的男人,甩手一巴掌重重地扇了过去。
这次,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第6章 番外一萌动
柏烽炀被父亲第一次带进柏氏集团的董事长办公室,是在他7岁那年。
人的天赋和所谓的天才,是一种很奇怪的概念和存在。
柏烽炀是柏仲之的长子,自打一生下来会笑的那刻开始,就板着一张小脸——酷似他父亲的面无表情。
这个,最多被人归结为有个x_i,ng,或者是不拘言笑之类的概括和形容。
但是,柏烽炀的天赋在于数字。
他从小就对各种数字特别敏感,尤其是数字之间的增减起伏,敏锐非常。
8岁那年,柏仲之带着柏烽炀进了公司的总会议室,参加一个公司内部的会议。
临时股东大会,商讨一项收购议案。
领着柏烽炀进了会议室后,柏仲之指着事先前让助理放好在门口角落里的一个椅子,简单地说,“坐那儿去,乖乖听会。”
柏烽炀转身向会议室的角落处走去,带着点儿费力地爬上了高高的硬质木椅,然后一本正经地环视了大大的会议室一圈。
整个会议开得议程冗长无比。在费时颇久的过程中,柏烽炀一直维持着腰背挺直的姿势,最多会换个倾听的姿势来缓解一下身体的疲劳。
会议结束,柏仲之在拍板定案后,突然转过头对着安静的儿子问,“锋炀,说说你的看法。”
柏烽炀慢慢地报出了一个数字,然后带着歉意和微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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