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不排斥像这样亲吻额头的亲昵,对这样经常x_i,ng的亲昵,他也很喜欢,可是,承乾却每每都有些不自然,特别是最近,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哪里不对劲?承乾却有些说不上来,只好默默的忽视心头的不自然。
想着,或许,是因为自己毕竟不是真的十二岁吧。
“父皇……,儿子问了,您会说吗?”承乾抬头问道。努力忽略心头的不自然。
太宗帝盯着承乾一脸认真严肃,微微勾起嘴角,“你说呢?乾儿。”
承乾盯着太宗帝半晌,转头,摆弄起桌案上的茶碗,“父皇,晚上还要再陪突利可汗用膳吗?”
“乾儿不问了?”太宗帝抬手抓起承乾摆弄茶碗的手,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挲着,笑眯眯道,“父皇还等着乾儿的问题呢。”
“父皇!”承乾皱眉,抽回自己的手,瞪眼,“父皇根本不会跟儿子说,乾儿问了也没用。”
“那可不一定呢。乾儿怎么不问问看?”太宗帝又抓回承乾的手,戏谑笑问道。
“那儿子问了。”
“问吧。”
“碧儿说的主人是谁?李恪真的去务农了?突利可汗昨晚有遇刺吧?”承乾噼里啪啦的问道,“最后一个问题——父皇,您在计划什么?”承乾盯着太宗帝,神情严肃,心头却很紧张。
这,只是他的一种直觉。
直觉父皇似乎在计划什么,父皇好像什么都知道,但却又放任不管,这不是父皇的作风,于是承乾大胆猜测,父皇,应该在布什么局吧?
若是前世,即便他猜测着,也不会这样直问,可刚刚,他就脱口而出了。
此时心头有些后悔,他真的是肆意了……
但太宗帝只是赞赏一笑,伸手摸着承乾的头,低笑,“乾儿好好看着就对了。”
承乾愣了楞,“父皇?”
太宗帝笑笑,站起身,悠然道,“乾儿,这就好像是下棋……,观棋不语。知道吧?”
承乾一僵,心头苦笑,可是,父皇,您好像也把儿子设计在局中了……不然,昨晚那件事作何解释?碧儿怎会那么容易就接近儿子?不是有人暗中保护吗?怎么还会靠近?教乐坊的宫女筛选那么严格,碧儿一个被放出宫的宫女怎么可能再进教乐坊?还进了宫中?
在太宗帝即将走出寝室时,承乾还是低低声开口了,“可是父皇……儿子现在不也是你的棋子吗?”
太宗帝的脚步一顿,身子一震,半晌,才抬起脚,却是大步离开。
承乾忍不住闭上眼睛,心头有些说不出的窒闷,但眼前却偏偏盘旋着昨晚的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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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突利可汗到访的第二日。
李泰和李佑奉旨陪同突利可汗游玩长安。
承乾在太宗帝离开起晖殿前往甘露殿处理政事后,也想出门去立政殿看望长孙皇后。但却被红玉和珠儿拦下。
红玉和珠儿一脸严肃不可反驳的说,“皇上有旨,殿下今日只能待在起晖殿。”
承乾看着红玉和珠儿一脸坚决,小银子和小金子一脸沉默但也坚持着拦在门口时,只好打消主意,但细细嘱咐了小银子一番,要小银子前往立政殿去看望长孙皇后。
小银子刚想转身出门,前殿就有人禀报,长孙皇后到访。
长孙皇后一见承乾,就眼圈一红,快步上前,紧紧搂住承乾,“乾儿,乾儿……”哽咽低语着,“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承乾努力安抚着,“母后,您看,乾儿什么事情都没有,您别担心!”
长孙皇后这才轻轻放开承乾,仔细打量了一下,才放下心,转头叮嘱着枫叶赶紧把补品什么的拿出来,当承乾看到那一碗一碗摆上桌案的补品时,顿时心头无力,“母后,儿子喝不了这么多……”
“怎么喝不了?才七碗而已!”
“……”
好不容易,好说歹说,再加上红玉枫叶一旁婉转劝说,长孙皇后才肯让承乾只喝两碗,其他的,留待晚上再喝!
细说了几句,长孙皇后就示意枫叶红玉等人退下。
后殿,只剩下长孙皇后和承乾。
“乾儿,以后……对你父皇……不要太靠近你父皇了。”长孙皇后斟酌着用词,最后还是模凌两可的说道,实在无法说出口,也不能说出口。可看昨晚皇上那个样子,那种凌厉无情,那种凝视着承乾背后的疯狂……
长孙皇后实在无法忍耐!
承乾却是误会了。有些惊讶母后竟然也知道了父皇用自己为引子,但想着母后素来j-i,ng明,也没多问,只是,要他不去靠近父皇,那……
他沉默了一会,才抬头看向长孙皇后,认真道,“母后,儿子知道了。但父皇永远是父皇,儿子敬重他,信任他,儿子相信,父皇做这些事情都一定有他的道理。”
长孙皇后苦笑一下。道理?很想很想将一切都说与乾儿知道,可……
凝视着承乾眼眸干干净净,一如雨后的天空,干净明亮的让人不忍玷污,长孙皇后心头艰涩,如此信赖着皇上,若有一天,乾儿知道……
忍不住伸手将承乾搂进怀里,长孙皇后柔声低语着,“乾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记住,母后永远在你的身边!”
承乾一愣,十二岁的男孩子如果还赖在娘亲怀里可是会被笑的,但承乾此时却不舍长孙皇后温暖的怀抱,脸上露出淡淡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笑容,慢慢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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