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川冷笑回敬,“我自然与别的大夫不同。”
对于未央来说,自是不愿让云棠以外的人看见自己赤身luǒ_tǐ的样子,然而不等他再反驳,周行川已经背过身去等他了。未央在心中默念几遍那是大夫,这才忍着不适连裤子也脱了,仰躺在床上。
周行川在医德方面并不欠缺,不再多说废话,十指翻飞,细如牛毛的银针依次刺入未央身体,手法轻得未央几乎感觉不到有东西刺破皮r_ou_。
不过多时,周行川便停下来拭汗。
未央先前并未注意,这时才看见他额上已经渗出细密汗珠,“是我考虑不周。我不方便行动,烦劳大夫把窗子稍开些缝隙,这屋子里是有些闷热了。”
周行川怔了怔,莫名沉下脸来,到施针结束都没同未央再说一句话。
接下来的几天,周行川每日辰时准时来为他诊治,只是每次都特地蒙住双眼,话也很少。有时未央觉得气氛太僵,故意找些话来说,周行川也只是听得多,说得少。未央虽看不见他挡在布带后面的眼睛,却能看见他的嘴角不再紧紧绷着,该是情绪不坏的样子。
有一次未央鼓起勇气道:“我的事,你能不能不叫云棠知道?”又诅咒发誓说:“我若有一丝一毫害他之心,教我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周行川木着脸,没听见一般不疾不徐地把针j-i,ng准地刺入x,ue位。他的眼神被布带挡着,未央也猜不出他的心思,过了一会听见他问:“我若不告诉他,能有什么好处?”
未央身子一僵。
周行川挑了挑嘴角,“你能让云棠多付些诊金么?”
未央这才松了口气。
周行川抬起头,对着未央的方向淡淡一笑,慢慢说:“那么这就是我二人之间的秘密了。”
第十章 拷问(上)
云棠推门进来,扑面而来一阵暖风。未入冬,屋中已笼上火盆。未央赤身躺在床上,周行川正为他以银针刺x,ue治疗。听见声音两人皆转头看他,未央满面惊喜,周行川却眼蒙布条,看着有些滑稽。
“庄主何时回来的?”未央只问了一句,忽然意识到自己未着寸缕,急着扯过被子要遮住身体,又恐碍着周行川动作,真是左右为难。
云棠见状笑了,走过去拉了把椅子坐到床边,替他把散落在脸侧的鬓发拢到耳后,“刚回来,过来看看你。”又对周行川道:“周兄费心了。”
周行川偏过头用蒙着黑布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应该的。”
他继续施针,云棠也不再打扰,对未央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顺着他赤裸的肩膀抚上去,滑过纤长的脖颈和j-i,ng致的喉结,最后上移到柔软的嘴唇上。手指稍一用力,挤进温暖的口腔,捉住s-hi滑的舌尖戏耍。
因有外人在,未央不好直接叫他停下,若要扯开他的手,动作太大难免被周行川发觉。未央无奈,阖上齿列轻轻衔住那两根手指。
云棠眼中笑意满盈,用手指逗弄口腔敏感上颚,未央不得不张开嘴喘息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脸颊上都s-hi了一块。
原本默默针灸的周行川忽然厉声问:“你们在做什么?”
“我是来医病的,不是来看你们的活春宫。”周行川霍地起身,把银针一根根收起,转身就往门外走,边走边扯下蒙眼的布带道:“在下不便打扰,明日再来。告辞。”
未央要起身,云棠却按住他,“我去送送他。”
这些日子周行川就住在水意山庄中,方便日常诊治。云棠几步追上他与他并肩而行,勾了勾唇角道:“见笑了。”
周行川停下脚步,思忖片刻道:“那院中之人,你哪天不想要了,不妨送去我那里。”
云棠没料到他竟如此直接,失声笑了:“若是旁人,现在就给了你又何妨?这个人却有些特殊,可能要叫你失望了。”话锋一转,又道:“照理我不该怀疑你的医术,不过还是冒昧问上一句,他的身体大好了吗?”
“还需两三日吧。以后好生将养,自然无碍。你若还放心不下,不妨再找些延年益寿之物给他吃。”
云棠拱手道:“多谢你。”
周行川摇摇头,“不必谢。我欠你一次,这回已经还清了。”
顿了顿,他定定看着远处一棵树,问道:“我不明白。你若在意他,怎会让他冷冷清清地关在那院子里。若说不在意,何必要我来替他诊治?”
云棠微微笑了,并不回答。
待他折返时,未央已穿戴齐整,站在门口迎他。屋内火盆已撤了去,但余温尚在,进门就能感觉到一阵暖和的舒适。
云棠勾着未央下巴端详着,数日未见,他气色好了不少,周行川的医术果真不俗。
“想我不曾?还是有了新人就把我忘在脑后?”
未央怔了怔,“什么新人?”继而反应过来,双颊因薄怒而微微泛红:“胡说什么,周大夫与我并无半点乱七八糟的关系。”
“这个嘛,还需我拷问一番才能清楚。”
云棠说罢单手将他揽起,丢在床上除了鞋袜,欺身压制住他,揉着那小巧柔软的耳珠,逗他说:“大夫刚才听见我们在做的事,自己逃走了,难保不是内心有鬼。”
“龌龊!”
云棠不紧不慢地一层层剥落他的衣衫,用衣带和床帐的系带把他手脚绑在床柱上,让他浑身赤裸、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只是随意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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