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廖维信,是他没有见过的。白既明微微有些害怕,张开嘴刚要说话,却被廖维信低头狠狠吻住,牢牢按在墙上。
廖维信吻得很用力,不知谁的唇破了,彼此都尝到一点血腥味。廖维信毫不理会,双手撕扯白既明的衣服。
他的力气极大,白既明又紧张又害怕,断断续续地说:“别这样,维信,你别这样。”廖维信完全没听见,撕开白既明脖颈下的衣服,低头啃咬。
这一下刺痛让白既明轻喊出来,他用尽全力猛地推开廖维信,叫道:“你他妈的干什么?!”
两个人对视着,安静的楼道里只听到此起彼落的粗重的呼吸声。廖维信的衣服有些凌乱,样子很狼狈,白既明更不用说。
白既明胆战心惊地看见廖维信眼底赤裸裸的掠夺的yù_wàng,他尝试着安抚对方的情绪:“维信,你听我说,你……”就在这时,感应灯又灭了。廖维信在那漆黑的一瞬间,豹一样扑了上去。拉过白既明甩到门边,不等他挣扎就用力压住他。
白既明背朝廖维信,被紧紧按在门板上,双手徒劳地胡乱抓了几下,廖维信炽热的呼吸直喷到他耳边。感觉到廖维信在自己的后脖颈处不停地啃咬,一阵阵酥麻和刺痛让他微微瑟缩。白既明轻轻扭动,想要躲避,却突然发觉廖维信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到裤子里,随即c-h-a入臀缝中向前一顶。
这一下让白既明惊喘一声,兔子一样差点跳起来,全身顿时软了。廖维信却不肯放过他,手掌绕到前面,握住他的脆弱不停地玩弄。
白既明脑袋里轰地一声,快感的瞬间侵袭,简直让他毫无抵抗的余地。耳边温热的tiǎn_shǔn,yù_wàng前端不断地摸挲,还有后臀处的摩擦,这样的刺激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
廖维信一只手不停地挑逗白既明,另一只手摸出钥匙打开门。他揽过爱人的身子,防止他因房门打开而摔倒,却在一进屋,便将他按在地上。
白既明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只觉得下身一凉,已被廖维信扯下了裤子。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廖维信一个挺身,深深刺入他紧密的后x,ue中。
突然的刺痛让两个人不约而同低吼出声,廖维信停下动作,含住白既明的r-u尖,在他下身抚慰。等他适应过来,这才慢慢开始律动。
这时的廖维信,几乎就是纯粹的在占有,在掠夺,在侵犯。他牢牢钳制住身下的人,一下一下的撞击,强而有力,每一次都想要直刺到灵魂里。第一次白既明还能迎合,他紧紧夹住廖维信的yù_wàng,感受那火热的跳动。两个人一起达到高潮,廖维信直s,he到白既明身体里,那种灼热让白既明浑身打颤。
结果,那只是刚刚开始。廖维信不肯放过他,将白既明从地上抱起来,按在沙发里不断撩拨。直到白既明的yù_wàng再次挺立,廖维信让他跪在沙发上,站在身后刺了进去。
白既明再也控制不了身体的战栗,他将头埋在沙发靠垫里,死死咬住唇,却在廖维信伸手lu 动自己yù_wàng的前端时呻吟出声。廖维信太熟悉他的身体,每一个刺激都能让他的快感冲到极致,却又停下动作,等稍稍平复之后再次挑弄。
几次三番,白既明终于受不了,小声求饶,嘴里说出平时无论如何不可能出口的令人羞耻的字眼。他感到廖维信将手臂伸到自己身下,用力狠狠地揽在怀里,像是要揉搓到身体里面去。
“坏蛋,你这个小坏蛋。”他听到廖维信这样咬着牙低低的轻唤。每一句都伴随着身下有力的撞击。
第三次时,白既明的神智已说不上是清醒了,微张的口中只能吐出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连求饶都做不到。等到再一次疲力竭,廖维信却还不肯放过时,白既明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出来。
廖维信牢牢压住身下人的双腿,挺立的yù_wàng仍在他后x,ue中缓慢地抽c-h-a。他居高临下紧紧盯着白既明蓄满泪水的眼睛,大滴大滴的汗落在他脸上。
廖维信低下头,在白既明耳边一字一字地问:“说,以后还敢不敢不给我打电话?”
“不敢了不敢了……”白既明声音弱而沙哑,抽抽噎噎的。
“以后还敢不敢不打招呼就走?”廖维信对于那次的突然失去,仍是心有余悸。
“不敢了不敢了……”白既明现在只想让他放过自己,无论什么一律附和。
廖维信的手指c-h-a在白既明s-hi漉漉的头发中,嘴唇直贴在他耳边:“白既明,你给我听好了,再有下一次,我他妈的干死你!”说完,下身一阵快速的抽c-h-a,瞬间释放了出去。
白既明闭上眼睛,好半天才平复身体的颤抖。他感觉到廖维信轻轻地吻去自己脸上的泪水,然后是耳边低低的声音:“坏蛋,小坏蛋。”白既明向前拱了拱,紧紧贴在那个温暖的身上,沉沉地睡去。
第24章 无助
两厢情愿的幸福
有什么错误
有情人不能眷属
人世间那么多
——胡彦斌《蝴蝶》
廖维信悄悄起身,拿着手机下床到客厅里。打了几个电话交代一些事情,又打给楼下粥铺要了早点,这才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
打开门才看见白既明已经醒了,半睁着眼睛望向他。廖维信鼻子里哼了一声,掀开被子躺进去,揽过白既明的头,说:“这么多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不是写字条了嘛。”白既明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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