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了下,朝他昂首道:「少來啦。又要開我玩笑。」同時我用神識掃了下,他確實沒撒謊,我這才抹臉深呼吸。
「退下。」顧桑的聲音冷淡,充滿威嚴,霞藏從我面前倒退三、四步後轉身淡出身影,飛走了。我不怎麼情願轉身,顧桑有點無奈看著我臭臉,我才不過去。
「因為我離開得久,你鬧脾氣?」他問。
「你就忙你的。我又不是非要成天黏著你不可,我很忙的。」我其實閒得要死,這宮主意外是個挺肥的缺,上位者只要負責批准一些重要的件子,有事吩咐別人做,幾乎沒有什麼要親手忙活。
顧雲柢走過來對我微笑了下,低頭拾起腰間玉佩問:「我把那塊蓮花玉留在你枕邊,怎麼不帶著?」
「那是我父親遺物,我想好好收著,帶上它的話萬一摔壞怎麼辦。」
「沒這麼容易壞。下次戴著吧。」
我不回話,冷臉敷衍,他一手摸上我臉龐溫和扳正,讓我對著他,我看到他其實就已經消氣了,抿嘴說:「要離開這麼多天也不講一聲。」
「你想我了?」
「嗯。」我抱住他,把臉埋在他胸前磨蹭,他端起我下巴要親我,我忽然往後躲開問說:「對了,我們已經是道侶了?」
他點頭,我仍懷疑,我說:「可是沒人知道消息啊。你是天帝不是?」
「慢慢消息就會傳開的。」他把我衣襟輕輕扯開一些,對我說:「等這朵牡丹花開,誰都會曉得你是我的。」
我想起霞藏方才曖昧的打量,低頭看自己的胸口,居然有著像刺青一樣的彩色圖樣,是朵含苞的花,我不爽瞪著顧桑質疑:「這什麼啊?」
「我們*合之後的證明。只有天帝的人才會在歡好過後,身上出現這樣的東西。本來我不確定會出現什麼樣的印記,現在看到才曉得你身上這是牡丹。」
「消得掉嗎?」
顧雲柢沉了臉色說:「你想消掉?」
「就是問問而已啦。」我無由的心虛尷尬,明明沒怎樣,我真的就是問看看而已啊。想想一個男人身上有朵牡丹,多那個……又不是楊貴妃什麼的。
「一輩子都消不掉。你永遠是我的。」顧雲柢握住我手腕對我溞c可是巖它c提醒意味,我不是不明白男人對另一半總是有強烈執著,他大概是因為我亂問而不安吧。
「是是是,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行了吧?」我盡量安撫他。「好啦,我想回去睡覺。跑一整天有點累。」
墮落得好爽啊,我想再更墮落一點,哇哈哈。
他就默默牽我的手一塊兒往回走,走了會兒他問我說:「你跟霞藏很要好?」
「呸。誰跟他要好啊。他那個痞子。」我想到他老是取笑我、開我玩笑,我就想發一堆牢騷。不過我也沒那麼白目,總覺得顧雲柢不是真的那麼喜歡霞藏,只是因為霞藏這人好用,還是別多說了。
「那要不要我幫你找他麻煩?」
「不用吧。仗勢欺人,我最痛恨這種事。雲柢,你剛才是開玩笑吧?」
顧雲柢輕笑了聲回說:「你真覺得我會那樣做,那我會傷心的。」
「沒有啦。雲柢當然不會那麼無聊,我喜歡的人嘛。」我晃著他的手,笑得很傻很白癡,但我不在乎,我開心嘛。
一回寢殿就體會到什麼叫小別勝新婚,調情了好久,我快受不了了,顧雲柢就抱著我要回床上,結果藏藏跟它的菇崽們整群聚在我的床頭搖頭晃腦,我直覺它們是想看熱鬧,用我最有威嚴的語氣下令:「藏藏,出去。」
它們蹦蹦跳跳抗議,全都發出嚬緡咕的怪聲,我那裡軟了下來,有點掃興,最後是顧雲柢開口說:「這種菇好像也能煉藥的。」
它們才狂奔逃出室內。
「不愧是天帝。」我佩服仰望他,他低頭親我,做到一半衣服幾乎只是半掛在肘間,我看到自己身體部分,果然有牡丹花葉的圖樣。用神識來看很清楚,但太羞恥,我後來只從不遠處的鏡子瞄,這身體還是不成熟的男x_i,ng,只是個少年,遠遠看來就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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