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喜欢那个斯莱特林,”哈利一口气没能提上来,像泄气的皮球似的干巴巴地说,“所以他当然‘挺喜欢’他,纳威,难道你昨晚没有听见罗恩一边发出类似于春梦的呻吟一边叫那个斯莱特林的名字吗——”哈利满意地看见纳威惊讶地张大嘴,咧开嘴恶劣地补充,“看来你没听见——不过没关系,现在你知道了,可以自行想象那可怕的一幕——没错,没错,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我倒觉得罗恩喜欢谁是他的自由,哈利。”赫敏公平地说,“就连费尔奇都挺喜欢斯科皮的——好吧,大概是从上次他看见斯科皮轻而易举就把皮皮鬼困在了三楼露天温室开始。”
“你们一点儿也不知道那个四年级斯莱特林y-in险起来有多可怕。”哈利不服气地说。
“别指望他对你多客气,哈利。”赫敏重新低下头,烦躁地将一本沾满灰尘的书丢到暂时没用的归类去,“再怎么着,他是斯莱特林,你是格兰芬多,而你们不是弗雷德和格林格拉斯,也不是伍德和弗林特,你和马尔福是死敌,而他和马尔福是……嗯哼。”
“‘嗯哼’是什么意思?”哈利气呼呼地问。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赫敏假笑了下,故意模仿刚才哈利跟纳威说话的语气。
哈利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他决定直到晚餐之前也不跟赫敏说一句话,一个标点符号也不。
……
而这边,斯科皮格雷特正在冲冲赶往图书馆的路上。
他路过了有求必应屋,却正好看见诺特从里面走出来——最奇怪的是,这名最近脾气越来越奇怪的高年级斯莱特林好像并不太乐意看见他,当斯科皮叫住他的时候,诺特回过头来,那一刻,斯科皮几乎以为自己将要受到攻击。
“嘿嘿嘿,老兄,放轻松,是我。”斯科皮举起双手,微微蹙眉,“你最近这是怎么了?”
“你不知道以前我是什么样的,格雷特。”诺特转过身,淡淡地提醒,“你失忆了,不是吗?”
斯科皮:“噢,对吼?”
诺特:“……”
斯科皮:“下意识就这么说了——你手上提的是什么?”
“什么?”诺特嘲讽地勾了勾唇角,“你是说这个吗?”他稍稍提了提手,大方地将手上笼子中的生物展现给斯科皮看——那是一只全身雪白的鸽子,此时此刻正老老实实地蹲在笼子里咕咕地叫着。
“哪来的鸽子?”
“不然怎么叫有求必应屋?”
诺特轻松地笑了笑,不等斯科皮回答,转身迈着优雅的步子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斯科皮站在原地看了会,直到诺特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他挠了挠脑袋,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导致他在图书馆全程心不在焉,差点儿踢着正步和德拉科擦肩而过跑到最里面那个拉文克劳的桌子上去。
庆幸的是至少德拉科是清醒的,在斯科皮双眼楞真走过自己的时候,他手一伸,直接拦着四年级斯莱特林的腰将人一把抱了回来,顺手放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
“怎么回事?”
捏了捏心不在焉的人的下巴,德拉科用平坦无起伏的音调问。
斯科皮眨眨眼:“我看见诺特手里提着一只鸽子。”
德拉科皱眉:“然后呢?”
斯科皮茫然:“他为什么会提着一只鸽子啊?”
德拉科:“……”
沉默片刻后,他屈指轻轻敲了敲图书馆古老的书桌桌面,轻声说:“论文带来了吗?”
斯科皮回过神来,一边应着一边手忙角落地试图在自己乱七八里翻出那篇还没来得及交上去并且他自己觉得很糟糕的,关于狼人的论文,最重要的是,这篇论文是要交给斯内普教授的。
德拉科有点儿嫌弃地接过那张皱巴巴地羊皮纸,展开扫了俩眼,随后平静地问:“为什么会有人想把无梦药剂和清醒解药混合在一起?”
斯科皮一愣,凑过去看了看德拉科手里的羊皮纸,当他看见赫敏独有的清秀字体时,蛋疼地做了个鬼脸:“不是这个,给错了。”
“没关系,就算你不给我,我也会在最后问的。”德拉科将羊皮纸那远了些,阻止了斯科皮想把它拽回去的动作,“现在,先回答我的问题。”
“……这个问题你要么去问波特,要么去问斯内普教授。”斯科皮无辜地说,“我只是个中间跑腿传话的,别难为我,级长大人。”
德拉科盯着四年级斯莱特林,慢慢地勾起唇角,然后意味深长地哦了声——这足够叫任何人全身j-i皮疙瘩起立唱国歌——
“别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斯科皮干巴巴地说,“我真不知道——哦,等等,你怎么知道这是无梦药剂和清醒解药,要知道,这上面只有写了俩个成分而已?”
“狮子鱼脊骨粉的chr成分是无梦药剂的最主要成分之一,除了无梦药剂,我想不通还有什么魔药需要用到它。而月见草也恰好是清醒药剂的主要成分之一——如果这俩种魔药材料会在同一副魔药里相冲突,那么这里的月见草指的只能是春生月见草,它是制造清醒药剂的最佳材料。”
斯科皮虚伪了拍了俩下手——这引来了平斯夫人的怒骂。
当她嚷嚷着“要把你们赶出去”“图书馆只允许看书”之类的话走远时,斯科皮压低了声音,为了确保让德拉科能听见,他没意识到俩个人现在究竟靠得有多近:“完全正确,那一条被划掉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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