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虽不算不欢而散,得空再见面时,沈凉生也不知能同秦敬先说些什么,结果一进屋就自袖内把苗然送的盒子拿出来,摆在桌上,权当开场白。
秦敬见那木盒玲珑纤巧,一望即知是女子之物,打开又见满满一盒脂膏,微带两分绯色,凑近鼻端闻了闻,倒是没什么味道。
“这东西还真是……”秦敬摇头笑道,“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我已问过她,只做助兴之用,于身体无妨。”
“亏你能把这种话也说得一本正经,”秦敬把盒子放回桌上,“她说无妨,也就只有你信,我可不敢用。”
沈凉生不答话,心中却想到苗然将这盒子递给他时打趣笑言:“小沈,你若真想试试心如擂鼓是什么滋味,便收着吧。”
冬日昼短,秦敬点上烛火,回头便见沈凉生定定看着他,四目对望片刻,仍是秦敬先一步调开目光,暗道人长得好就是占便宜,明明眼中没有情意,都能把自己看得心猿意马。
“沈护法,你可同我想的一样?”秦敬走近他,狡黠笑道,“春宵苦短,不如及时行乐?”
沈凉生闻言点头:“秦大夫说得是。”人却就势在桌边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一口细品。
秦敬被他干晾在一边,心里骂了句“你就装吧”,却管不住自己手贱,又走前一步,站在沈凉生身边,慢慢为他拆下头冠,眼见发如流泉,披了一背,那张惯常冷淡的脸被垂发衬得平添几分旖旎风致,忍不住俯身轻轻吻了吻发顶,低声调笑道:“真是美人。”
沈凉生抬起眼,自下望着秦敬的脸,见上次还有两分圆润的下颌这次已然全尖下来,看着就觉得戳人,便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语气似在评估自家养的猪羊:“冬天正是长膘的时候,你倒越来越瘦了。”
“衣带渐宽终不悔,”秦敬捉住他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下,“想你想到瘦了也值得。”
“衣带渐宽倒不必,”沈凉生放下茶盏,“宽衣解带就够了。”
“沈护法,你这假正经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好?”秦敬又亲了亲他的掌心,方放开他的手,自己解开腰带扔至一边,手移到外袍盘扣上,一粒一粒解开,慢条斯理脱下,露出雪白xiè_yī,手指停了停,才继续解下去,在对方注视下褪去最后一层遮拦,赤身luǒ_tǐ地站在沈凉生眼前,抬手抚着他的发,口中低问,“然后呢?”
“别的地方瘦了,这里倒不见小,”沈凉生坐在桌边,一手支头,一手摸上秦敬胯间软垂的物事,手指逗弄几下,便见那里有了动静,颤颤巍巍半抬起头,收手续道,“秦大夫觉得然后要如何?”
“亲亲它好不好?”秦敬将半硬的物事凑到沈凉生唇边,轻声道,“它虽未见瘦,可也想你想得厉害。”
沈凉生扫了他一眼,还真依言亲了上去,含吮舔舐,舌间功夫用足十分,令秦敬不由缓缓摆着腰,合着他吞吐动作慢慢抽送。
案头烛火映出墙上一站一坐的人影,火苗跳了跳,影子便跟着晃了晃,似又纠缠得更紧了些。
沈凉生一边为他口 y- in ,一边探手够到桌上盛着脂膏的药盒,单手启开盖子,食指沾了沾,探去秦敬后身,摸到股间入口,在x,ue口周围缓缓按摩几下,方将手指推了进去。
“我说,这药可是真的无碍?”秦敬本闭着眼享受,觉出后身c-h-a入的手指有些粘滑,才想到那盒不知拿什么东西做的情药,连前头的快活都顾不上,退了半步,皱眉道,“这东西我可真不敢用,还是算了吧。”
“秦敬,”沈凉生扣着他的臀,将他按了回来,先亲了亲他那根高耸挺翘的*物,方柔声道,“听话。”
秦敬头一次听他肯这般低声温柔地讲话,一时觉得腰都软了软,在心底自嘲了句美色误人,终把异议咽了回去。
沈凉生见他默许,便复伸指挖了一坨脂膏,两指并用,匀数抹在秦敬后x,ue谷道之内,边续为他口 y- in ,边用两指借着粘腻脂膏往来抽送。
弄了一会儿,沈凉生也觉出几分不对,口中含的物事竟是渐渐软下去,不管如何逗弄,都不见再硬挺。
“真这么不舒服?”
沈凉生撤开嘴,抬头看他,见烛光下秦敬微蹙着眉,咬着下唇,鬓边已有汗意,却是情动模样。
“既是舒服,这儿怎么这么乖巧?”沈凉生轻弹了弹他那根已经全然软下的物事,手指继续缓c-h-a慢送。
“我哪儿知道,”秦敬腿已有些发软,半趴到沈凉生怀里,脸埋在他颈边,喘了片刻方小声道,“那边……里面倒是……嗯……”
“里面如何?”沈凉生咬着他的耳垂低问,突地加快手下动作。
秦敬闷声不语,片刻后却回手摸去自己股间,覆上沈凉生的手。
沈凉生以为他嫌自己c-h-a得太急,待要慢下,却见他是欲壑难填,口中不愿直说,只摸索着自己的手指,暗示着自己再加一指进去。
沈凉生明明会意,却故作不解,干脆停下手中动作,任由秦敬摆弄着他的手指,有些费力地,将他的指头又塞了一根进去,后x,ue一张一合,不停贪恋吸吮,似在求他继续c-h-a送。
“到底怎么了?”
“你……”秦敬不由气闷,心道你明明晓得是怎么回事,还问什么问。可又知道自己不说,那人定是不会再动,只得放下自己那点廉耻之心,老实交代道,“里面……里面痒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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