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应闲低下头开始对这俱身体的侵略。弓长挣扎几下,原想拿开枕巾的手,却在少年隔着内裤亲吻舔舐他的阳根时停住。没有人敢发出声音,应闲扒开弓长的内裤直接把他的硕大含进口中,弓长的身体瞬间绷直又落下。口水顺着股沟往下流淌,考虑大约一秒钟,应闲把手指往那紧闭的x,ue口探去。弓长没有拒绝,甚至抬起身体张开双腿圈住他的腰,让他便于施为。他不知道弓长今晚怎么了,但他突然兴起一种想要满足他,彻底满足这个男人的念头!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那里很紧,没有润滑剂的情况下很难开拓。应闲拔出手指,抱起他的大腿抬高他的腰,竟把脸埋了下去。弓长眼睛瞪大,不敢相信这孩子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他不嫌脏么?那里可是……可是……为了不惊动别人,一切都是那么小心翼翼,所有的动作都放慢了。弓长被那一下一下的舔舐戳刺,刺激得前面硬得像铁块一样。够了!不要再舔了!你他妈的要做就做!别再折磨老子!
弓武睡得很沉,一点朦胧月光透过打开的窗户斜s,he进屋内。房顶上悬挂的老式吊扇发出嗡嗡的机械声悠悠转动,吊扇下方半尺挂了一张布帘,布帘对面……
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上面的强健身体不停耸动,有力的一下又一下戳刺身下的男人。单人床铺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好在这张床是实心木板床,发出的声音不至于超过吊扇的嗡嗡声。
下面的强壮男人被上面明显比他小的男子干得双手抵住床头,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地扭曲了整张面孔。赤裸的胸膛上覆了一层晶莹的汗水,年少男子一手抚慰着男人的前方,一手交错揉捏着男人小如豆的r-u头。
因为不能快,因为不能说话,因为不能发出任何稍微大一点的声音,那种压抑那种沉重全部放在了对男人ga-ng肠的虐待上。重重的,深深的,一下又一下。不快,却下下捣了个实在。
「舒服么?」年少的男子故意弯下身在男人耳边轻声询问,边问边轻咬他的耳朵。下方的男人睁开润s-hi的双眼,像是怒火又像是诱惑似的瞪了一眼。
「我都要在你里面融化了,啊……」昂起头忍受过那阵要命的快感,缓过来后手指报复x_i,ng的重重拧了一下男人柔嫩的r-u头。男人瞬间绷紧全身,头深深向后反仰,脖子上挂的长命锁滑到枕头上。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类似哀号的呜咽。
「嘘……我 y- in 荡的宝贝,小声点。」体谅的柔情配上柔和的语调,手却在他刚受重创的r-u头上轻轻一弹,硬是激出对方又一声痛苦的闷哼,随即一把握紧那差点喷出的硕大。
「喂,亲爱的,你可不能泄那么快,刚才不是让你先泄了一次么,怎么又想去了?」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啃咬他的耳垂,看似温柔的动作却隐含着残忍,「忍着吧,听说男人越忍最后s,he的时候会越爽。」
杀了你!不敢出声,只能用眼光杀人的弓长开始挣扎。
「让你轻点啊,你怎么不听话呢?你说如果你弟弟半夜起来上厕所听到奇妙的声音,走过来掀起帘子,看到一个比他还小的男孩子正骑在他老哥的身上,用他的老二c,ao他哥哥,你猜他会有什么反应?」
弓长顿时不敢动,但那双眼睛里也快喷出火来。应闲不敢再刺激他,也不舍得。
「好好,我什么都不说了。我们……只做好了……」弓长闭上眼,发誓自己在那一刻听到了恶魔的笑声。这是极度疯狂的一夜。他们就在这狭小的单人床上哑巴似的做了将近两个小时。
事后弓长睁开疲累不堪的眼睛,「应闲,我有话跟你说。」仔细注意弟弟的呼吸声,感觉对方应该没有受到惊动。弓长按住少年,反过来把他圈在怀里,转了个身,面朝里,对着臂弯中一点都不瘦弱的少年说道:「我……」
「不要说。」突然,应闲伸手捂住弓长的嘴,「什么都不要说。有些事我要好好考虑一下。」考虑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说?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我知道你累了,我也累了。我们一起好好睡一觉好不好?」应闲用睡眠来诱惑这个疲累的大男人。他还没有得到第一手数据,自然无法得知弓长这几天都遇到了什么事情。但请再给他几天时间,等他把所有事情布置好,他就能分出手来帮助他的阿长了。弓长没有坚持,把升到喉咙口的话又咽回腹中。也许他不应该把自己的麻烦再带给其它人,尤其是他越来越重视的这个少年。他能在今晚来陪他,他就已经……
闭上眼,发现自己竟然这样寂寞,他无法向任何一个人陈述他的软弱,因为他是弓长,顶天立地男子汉大丈夫的弓长!所以他只能换了一种方式,惩罚自己,也是在陈述自己。
他不知道那个少年有没有懂,他想,不懂也好。
弓长是被自己弟弟小武叫醒的。「哥,醒醒。你没事吧?」弓长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什么事?」
弓武的脸竟然红了一下,「没、没什么。不过……哥,你好厉害哦!」什么?
「你别瞒我啦。」弓武的脸红得更厉害,「你昨晚是不是带女孩回来了?你们好歹叫我出去也成啊,害得我都不敢起来上厕所……差点憋死我!」
弓长吓得一骨碌坐起,啊─
「哥,你腰疼?嘿嘿!你昨晚到底做了几次啊?」弓武挤眉弄眼,凑到哥哥面前坐下,「我就说你怎么可能没女朋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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