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宁道:“去后院玩了。皇上回宫了?”
金凤举点点头道:“回去了,只怕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把府里的人吓得不轻,我去看看老太太,你先寻个地方歇会儿吧,要是觉得吵嚷,就进老太太里屋睡会儿。”一边说着,就往金老太君那边去了。
这里江婉莹冷笑道:“姐姐如今可真成了爷心尖儿上的人,色色都考虑的这么周到。还不赶紧去里屋歇着呢?别辜负了爷一番心意才是。”
傅秋宁看着她怨毒的目光,忽然微微一笑,走到旁边椅子上慢慢坐下,悠悠笑道:“看见爷回来了,j-i,ng神倒好了些,有热闹可瞧也不错,免得太清净了,日子过得没意思。”
事实证明,x_i,ng子再淡然的人,也不要将她逼到骨头里,傅秋宁现在的情况便是这样,她就好像是海绵里的一根针,在没危及自身利益的情况下,我可以将你们的挑衅和手段置之不理,稍微退后。但如果逼急了,藏在海绵里的针尖便会露出锋芒:尼玛想斗不是吗?既然如此,今天老娘陪你们玩个够。她在心里毫无形象的粗鲁咆哮着,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代这些女人都拼了命的拈酸吃醋,讨好丈夫。因为在这种男权社会,当女人必须依附男人才能顺利生存,依仗宠爱就可以嚣张跋扈的这种感觉还的确不错。最起码她现在看着江婉莹等人的目光,心情就很愉快。
“姐姐还是饶了我们吧,回头爷看见了,不说是姐姐自己坐在这里看热闹,又要疑心我们给姐姐气受,妹妹可不想担着这样的罪名。”江婉莹身子已经气得微微发抖了。她堂堂鲁国公的孙女儿,竟然被王府一个庶女压制成这样。归根究底,造成这一切的元凶是谁?她的目光似是不自禁的看向榻上那一对正在谈笑的祖孙,心中恨意疯狂滋长,伴随着恶毒的诅咒:不要得意太早,别以为自己就胜券在握了,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踏在脚下,全都踏在脚下。表哥,你对我不仁,就别怪我对你不义。她在心里疯狂大喊着。
傅秋宁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笃定的淡然声音,扮出一幅“虚伪”的宠辱不惊的模样:“不想让爷疑心还不简单,只要妹妹们离我远一些不就行了?”她迎着江婉莹毒蛇般的目光,嘴角露出一抹鄙夷的笑:“妹妹现在的眼神真吓人,是真的要吃了我吗?奉劝你也收敛着点儿,爷在上面,保不准什么时候就看向这里了呢。”
江婉莹深深吸了口气,逼自己平复下心情:哼,和这个女人有什么好斗得?她如今要把眼光放得更长远些,她要让这个得意洋洋沾沾自喜的靖国公府,在他们最得意的时候跌落云端,到那时候,别说这么个女人,就连表哥,也一样要在自己面前低头乞求原谅。想到让一向骄傲的金凤举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她心情忽然好了很多,冷冷看了傅秋宁一眼,便转身离去。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傅秋宁看着江婉莹离去的背影,眉头紧紧锁了起来:那不是一种单纯嫉妒怨恨的目光,虽然也很毒,但是这毒辣目光的背后,却好像有什么东西忽然间就坚定无比,就好像……是一种决裂般的目光。
她忍不住就抬头看向金凤举,心想难道是我孤陋寡闻?这个时代其实是允许离婚的吗?只有在电视剧里,决定和一个曾经爱过的男人彻底决裂的妻子,才会露出这种目光吧?这还得是那种演技j-i,ng湛的演员才能做到的。
金凤举和老太君说了几句话便出去应酬客人了。今日皇上微服来了靖国公府,想也知道这份荣宠会在上门的客人里掀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金凤举一直应酬到深夜,才回到风雅楼,见傅秋宁还在榻上等着他,便有气无力的问道:“还没睡啊?这种日子就不必等我了。”
傅秋宁站起身,只见向来都是干净整洁一丝不乱的小侯爷此时眼圈发红,步履踉跄,披散的发丝也凌乱了,找到炕便一下子躺了上去,嘴里喃喃道:“可累死我了,让我好好睡一觉,明儿早上还要上朝,秋宁别忘了喊我起来。”
“好,你放心睡吧。”傅秋宁拿起一条薄丝被盖在他身上,想到这男人奋不顾身出来替自己说话,到底生生在皇帝的金口玉牙之前将自己留下来,她心中充满了柔情,在金凤举额上轻轻一吻,然后又取了醒酒石放在他嘴里,这才宽衣安歇。
第二天一大早,傅秋宁就起来了,眼看着天已经蒙蒙亮,她便出门来到厨房,只见剪枫已经在那里,正和厨房做饭的秦嫂说着早餐的安排,见秋宁过来,便忙迎上来道:“n_ain_ai怎么不再睡会儿?入夏后天就是亮的早,其实时辰还早着呢。”
傅秋宁笑道:“爷今儿要上朝,所以不能像往常那般悠闲了。你和秦嫂子安排了什么早餐?”
剪枫笑道:“也没什么,都是惯常吃的,做了白粥,热了几个粽子,让秦嫂子再炸些油条,奴婢已经打发小四子去街上买豆浆了。虽是街上买的,其实和咱们家磨豆腐时的豆浆味道差不多。再预备几个小菜,煮了几个咸鸭蛋,n_ain_ai看看可还要添什么吗?”
傅秋宁笑道:“不必添了,这就很好。”她心中有些感慨,暗道还是古代民风淳朴啊,如果是在现代,街上买的豆浆如何能和家里现磨的相比?而且这个时候儿,根本没有什么食品卫生要担心,更不用害怕那些吃食里被添加了这样那样的有害有毒物,说起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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