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看,那真的是凤家大小姐吗?为何……”
“我是贱人,凤大小姐还真是豪爽,这样的事情,都当众承认,女中豪杰啊!”
“贱人?凤大小姐平日里那么端庄优雅……贱人?原来,她是一个贱人啊!”
“哼,端庄优雅怎么了?像她那样的望门小姐,可是多了去了,看着端庄优雅,实际上,骨子里指不定有怎样的坏水呢。”
“你说,堂堂凤大小姐为何会这般?莫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看,凤大小姐的那张脸,可真是臭,臭极了,原来倒是觉得凤大小姐漂亮如仙子,但这一张臭脸,还真是有点儿丑啊!”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强烈,到了最后,不知道是谁往那步辇之上丢了一颗鸡蛋,这一下,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随着那一个鸡蛋,有些跟风的百姓,也都不停的朝着凤倾城的身上丢。
漫天的东西朝着凤倾城飞来,原本,脸色铁青,在极力隐忍着怒气的凤倾城,被那些飞来的东西砸到,整个人甚至瘫软在了步辇之上,她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鸡蛋在她的头上破开,碎菜叶粘到了她的身上,就这样挂着,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凤倾城看向前面的那个步辇,那个小侍卫竟然优雅的坐在上面,眼中烧红了怒火,这个小侍卫,竟然将她推到如此的境地,她凤倾城定不会饶过他。
可是,她又怎知道,那个小侍卫也同样不会饶过她呢?!
江月芜感受到那一束灼灼的满是恨意与不甘的视线,悠然的耸了耸肩,特意回过头,看了那狼狈的凤倾城一眼,正好对上了她那双凌厉的双眸,不过,江月芜只是不以为意的挑眉,凤倾城恨她么?既然已经开始做这件事情,江月芜就不怕凤倾城的恨,即便是她不做什么,以凤倾城对封亦溟的觊觎,也是会嫉恨她这个封亦溟的正室夫人的存在的吧!
对于敌人,江月芜只要有机会,她定不会放弃打击,此刻看到凤倾城脸上的不甘以及身上的惨状,嘴角微微的上扬,朝着凤倾城,双唇微微开合。
“怎样?当贱人的滋味儿如何?”
江月芜并没有发出声来,在这个时候,周围看热闹的百姓都是一阵喧闹,便是她说出声,凤倾城也听不到,但是,江月芜那刻意的口形,却是让凤倾城看到了她在说什么。
当贱人的滋味儿如何?凤倾城紧咬着牙,恨不得将这个小侍卫碎尸万段,那小侍卫明显就是在讽刺嘲笑她啊!
看着那张铁青的脸,不,即便是铁青,都已经沾满了脏污,有些看不出来本来面貌的脸,江月芜得意的笑了,绿芽,若是你在这里的话,便会亲自看到姐姐是如何的为你报仇,一步一步的折磨着曾经害了你的贱人!
凤倾城,她江月芜和她,这辈子的梁子是结深了,不死不休!
而正在此时,酒楼上的一个雅间内,从这里看下去,正好可以将楼下街道上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两个锦衣男人站在窗户处,皆是俊美无瑕,二人的目光都落在从街道上走过的步辇上,其中一个锦衣男子微微皱眉,面露急切,“二哥,那真的是倾城吗?我们快去……”
“去什么?是倾城又如何?你也想跟着她一起丢脸不成?”被唤作二哥的锦衣男子,眸中一片深沉,他的目光不是在凤倾城的身上,而是落在了坐在前面那个步辇上的侍卫打扮的男子身上。
那个小侍卫,看着极其普通,但是,方才他的口型,他是看清楚了。
当贱人的滋味儿如何?呵呵……有意思!能够将他那表妹,堂堂的凤大小姐弄到步辇上,还让她顶着个‘我是贱人’这四个大字,在这昌都最繁华的街道上游街示众,这小侍卫怕是不简单的吧!
表妹那模样,真是说不出的狼狈啊!
有趣,有趣极了!看着那两个步辇离这里越来越远,脑中浮现出那一双狡黠的双眸,男子嘴角微微扬起。
摩挲着腰间垂挂着的如意玉佩,被唤作二哥的锦衣男子兴致满满的道,“走,去看热闹去!”
说罢,被唤作二哥的男子便一甩衣袖,朝着雅间之外走去,留下呆愣着的某人,似乎还没有从方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看热闹去?另外的锦衣男子微微皱眉,二哥何时有这等闲情逸致,想去看热闹了?
想到方才过了的那两辆步辇,锦衣男子眉心皱得更深了,“二哥,不是说不去救的吗?你说的也对,倾城那般模样,若是去的话,我们怕也是要跟着丢脸的,二哥,可别忘了我们的身份!”
方才说救人实在是第一反应,但仔细一想,二哥说的不错,他们去,定是要跟着丢脸的,他们的身份,可容不得他们丢脸啊!
被唤作二哥的男子倏然顿住脚步,眸光微敛,他们的身份,是的,他们便是龙吟国的皇子,当今的东宫皇后凤皇后所生的二皇子封焱,以另外一个妃子所生的六皇子封璘。
此二人感情极好,素来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不是一母同胞,胜似一母同胞。
“谁说要去救她了?老六,是你听岔了,我是说,去看热闹去!”二皇子封焱浓墨的眉峰一挑,俊美的脸上一抹笑意展现,那模样,竟和封亦溟有几分相像,要说,大皇子封天鸣的长相,有三分像龙吟皇帝,封亦溟有七分像,那么眼前这个二皇子封焱,也是有个五分像,但另外的六皇子生得像他的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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