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到了江尚书府,下人们想到二小姐身边的这个公子提着的褥子,便也没有多问,正往听雨轩的方向走,却迎来了刘香莲朝着他们迎面而来,江月芜看了看刘香莲,又看了看飞翩手中提着的褥子,眸中闪过一道光芒,大步迎了上去。
刘香莲见到江月芜,竟十分卑躬屈膝的低着头,弯着腰,顺从的叫了一声,“二小姐……”
江月芜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多理会刘香莲,便给飞翩使了个眼色,“送回去吧。”
飞翩领命,提着手中的褥子,继续朝着听雨轩的方向走去,刘香莲看到二人走开,目光落在那一个褥子上,眉心微皱,“那是什么东西?”
不知为何,她的心中竟然觉得分外怪异,但她一想到今晚自己要做的事情,便没空去想太多的东西,将那分怪异抛诸脑后,匆匆的往主院的方向走去,她又怎知道,方才与自己擦身而过的,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女儿江漫灵呢?
当然,江漫灵也不知道,方才那个卑微的叫着“二小姐”的声音是出自她的娘亲刘香莲的,要知道,她的娘亲是尚书府的大夫人,又怎么会如此唤江月芜,还是用那种下人的语气呢?
江漫灵重新见到光明的时候,已经被安放在了一个屋子里,那个屋子不大,甚至还透着一股许久没有人住的味道,看了看江月芜,江漫灵的眼中满是疑惑,态度颇好的道,“月芜,这不是我绮水苑的房间。”
她回了江尚书府,自然是该被送到那里才对啊,那里才是她江漫灵的地盘儿,同时也代表着她江漫灵的地位与尊贵。
“自然是不是你绮水苑的房间,这里是听雨轩,虽然这房间简陋了点儿,还请姐姐暂时委屈一下,你的绮水苑下人们正在收拾,等到明天,你就可以住进去了。”江月芜淡淡的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江漫灵感受着她的态度,不由得皱了皱眉,但终究是没有发作,想到什么,江漫灵继续问道,“我娘呢?快叫我娘来见我!”
那命令的语气,似乎又有几分恢复了以前江尚书府大小姐的那种趾高气昂的姿态,只是气焰,终究是没有当初了浓烈了,不过江月芜却知道,她怕是在刻意隐忍啊!
哼,江漫灵啊江漫灵,想见你的娘亲么?方才你不是听见她的声音了吗?
“今晚,她自然会来见你,现在她有事忙着呢!脱不开身。”江月芜敛下眉眼,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诡谲,她可没有说假话,刘香莲如今是尚书府的下人,可没有还是大夫人时候的那般清闲,再加上,她也该在为今晚的事情忙碌了吧。
江漫灵皱了皱眉,不疑有他,便安心的住了下来,江月芜也没有在这房间中多留,出了房间之后,便不再理会江漫灵。
终于,夜色降临,浓墨的黑将整个江尚书府笼罩在了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当中,入了夜,江月芜便亲自给江漫灵送去一碗汤,直到这个时候,江漫灵才隐隐觉得事情的不对劲儿。
“我娘呢?”江漫灵凌厉的质问,目录凶光。
江月芜耸了耸肩,“说了晚上你会看到的,你急什么急?”
江月芜自然是没有好脸色给江漫灵看的,“喝了吧,喝了你就可以见到你娘了。”
江漫灵脸色一沉,更加激动了起来,“你把我娘怎么样了?”
“姐姐,我能将你娘怎么样呢?”江月芜呵呵的一笑,那笑容在江漫灵看来,分外的诡异,甚至让她的心底生出一阵寒意,“快些喝了吧!”
“不,我不要喝……”江漫灵不停的摇头,直觉告诉她,这碗汤,又怎会是普通的汤而已呢?江月芜想杀了她吗?对,一定是的,江月芜一定是在这汤中下了药,她要杀了自己啊!可是,为什么之前不动手,反而将她带到听雨轩来,才动手?江漫灵怎么也想不明白,更加不知道该如何脱身。
“不喝?那可由不得你。”江月芜眸子一紧,不喝的话,万一她坏了今晚的好事,岂不是亏了?江月芜朝着飞翩投去一眼,“既然你自己不喝,我那便只能让人喂姐姐了。”
说是喂,可真的是喂么?怕是灌吧!
江月芜的话一落,飞翩便立即上前,端过那碗汤,朝着床榻上的江漫灵走去,江漫灵面露惊恐,但此时的她,连退缩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飞翩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靠近,每靠近一步,她的心中便多一分恐惧,知道飞翩走到了她的面前,感受着那汤中冒出来的腾腾热气,江漫灵更是害怕,“不要……我不要喝……不要杀我……”
江月芜听到她的话,嘴角扬起一抹不屑,“放心喝吧!这不是什么要你命的东西,我不会杀你。”
她自然是不会杀她,因为今晚……想到什么,江月芜眼底闪烁着的光芒越发的晶亮了起来,而与此同时,飞翩的大掌毫不怜惜的掰开了江漫灵的嘴,强行将这一碗药给灌了进去。
一碗汤下肚,江漫灵抚着自己的脖子,似乎是想要将喝下去的东西给吐出来,“你……”
江漫灵刚说出这一个字,便发现自己就算是再如何努力,都无法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此时的她终于明白江月芜对自己做了什么了,她是毒哑了自己啊!
“我说过不会杀你。”江月芜淡淡的开口,只是,她的话在江漫灵看来,却让她气得牙痒痒,天知道,她是没有杀她,可是,毒哑了她,跟杀了她又差得了多远?
此刻的江漫灵自然不知道江月芜毒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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