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的坚定,让云少寒一怔,更加让他吃惊的是封亦溟对他的称呼,知道银面公子便是云少寒的人少之又少,现在又多了一个封亦溟了吗?看了封亦溟一眼,云少寒并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对于封亦溟来说,或许方才月芜的那一声表哥,便足以让他猜出自己的身份了。
“月芜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现在多了永乐,我对月芜的在意分毫没有减少,倘若你不能给她幸福,那么便是溟王殿下你,我云少寒也不会畏惧半分。”云少寒地对上封亦溟的双眸,坚定的宣誓。
封亦溟亦是变得严肃起来,“倘若我不能给她幸福,便是我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
这一句无疑是最重的承诺了,江月芜在他心中,早已经是最特别的存在,那般美好的女子,他又怎容许自己让她不幸福?
从封亦溟的眼里,云少寒看到了真诚,除了真诚之外,似乎还有其他东西闪耀着,心里终于安了下来,以封亦溟的为人,承诺了,便一定会做到,这一点,他完全相信。
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虽然被面具遮挡着,但从眼神与嘴角之间,却看得出云少寒已经不复方才的那般敌视,正此时,封亦溟的声音却再一次响起,“别忘了,我的表妹你也必须好好对待。”
云少寒身体一怔,自然是明白封亦溟的意思,二人相视一眼,许多东西不言而喻。
安王府。
秦阳旭从来没有这么愤怒心疼过,哪怕是那些死士是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曾入此刻这般,痛得想自杀。
昨夜,仓库无故大火,里面别说粮食,就连是其他的东西,也都全数化为灰烬,饶是整个安王府的人忙活了大半夜,却连一点东西都没有救出来。
那是粮食啊,在粮食紧缺的现在,是多么重要,再加上,这是他暗地里囤积起来的,花了不少心思,他若想要暗中招兵买马,这无疑可以给他提供很好的后盾,可是,一夜之间,就这么全都没了,他倒是希望自己在做梦,可是,这却是血淋淋的现实。
“啊……”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一张桌子便赫然散架,倒落在地上。
昨晚的火来得太过诡异,他总觉得那火是有人故意为之,可他却查不出丝毫端倪,到底是谁?是谁这般和他过不去,竟烧了他的仓库!
秦阳旭心中暗自发誓,若是查出了那人是谁,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他碎尸万段!
“王爷……王爷……”家丁匆匆的赶了进来,大半晚的忙碌,几乎让安王府所有的下人都疲惫不堪,因为救火,身上更是狼狈至极,此刻那家丁感受到王爷身上凌厉的怒气,心中禁不住直打寒颤。
“什么事?”秦阳旭利眼激射出一道锐利的光芒,怒气没有下去半分。
家丁忙吓得跪在地上,王爷这是要吃人哪!想到自己的事情,那家丁忙开口禀报,“回王爷,府外有一个小丫鬟求见,说是江尚书府二小姐的贴身丫鬟,寻王爷有事。”
江月芜?秦阳旭眸子一紧,这才想起昨天白日里的事情,他们约好了,江月芜今天来他的安王府,而他也暗自打算东些手脚,将生米煮成熟饭,可是,现在他满心都是粮食被大火烧了的事情,哪里还有那个兴致?
脑中浮现出江月芜的身影,秦阳旭沉吟片刻,还是对着家丁吩咐道,“带她进来。”
家丁匆匆忙忙的起身下去,不多久,便将绿芽带了进来,绿芽看了一眼秦阳旭,那脸上怎么也掩饰不掉的怒气,让她心中浮出一丝畅快,暗道:活该!让你对我家小姐心怀不轨,烧了你的粮食,给你一个教训!
“你家小姐呢?她让你来的?她为何自己不来?”秦阳旭一连问出三个问题,方才在这丫鬟进来之前,他还没有心思见江月芜,但稍后一想,他竟十分迫切的想要见到她,或许,女人能够安抚他现在心中的愤怒与狂躁也说不定。
当下他便改变了主意,昨晚造成了那么大的损失,今天,他希望能够从江月芜的身上得到好处与安慰,一想到江月芜那婀娜的身子,若是在自己身下,该是何等的**,所以,此刻他没有见到江月芜,心里自然失落。
绿芽想到小姐对自己的交代,皱了皱眉,一脸的为难,“王爷,小姐她……”
“小姐她怎么了?”秦阳旭身体一怔,莫不是江月芜毁约?亦或者是她出了什么事情?他倒不是担心江月芜的安危,而是因为不能见到江月芜,不能得到江月芜而失望。
绿芽若有似无的看了秦阳旭一眼,继续说道,“小姐她今早本是要来安王府见王爷,可是,刚出门,在经过大厅的时候,却被老爷叫住了,老爷和大夫人都不让小姐来见王爷,还说……”
“还说什么?”秦阳旭听到这里,面色凌厉了几分,手下意识的紧握成拳,他几乎能够料想得到江尚书会是什么样的态度。
“还说,现在安王府的粮食被烧了,不能带给尚书府好处了,所以……所以……便不让小姐来,还说小姐主动白送上门,什么的。”绿芽按照江月芜的吩咐,半真半假的说与安王听。
此刻,秦阳旭脑袋只觉得轰的一声,怒气似乎要破体而出,随手操起大厅中上好的玉瓶,狠狠的摔在地上,好似将那玉瓶当成了江尚书。
“江尚书那个老匹夫,竟如此功利,本王和他势不两立!”秦阳旭厉声吼道,一听到他安王府的粮食烧没了,他就如此转身离开吗?哼,那老匹夫见利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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