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知道皇帝身份的王县令陪了个笑脸,态度上却不卑不亢——他为官一世,无愧于心!
按照诊治田伯的方法,赖小三给张叔和王伯也扎了针,喂了药,见两人也开始吐出浓重的烟雾,赖小三带着众人退出了房间,并嘱咐留守的赖小媚和黑骑,一旦有什么意外情况就马上去通知他。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就在烟雾散尽之后把金针拔下来,再给二人吃滋养的药丸即可。
赖小媚和黑骑点了点头,赖小三转头看向如释重负的云坤,邪魅地一笑:“走吧,我们去会会那两个怪异的衙役!”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桃县这么乱的份上,暂时不祸害他们鸟,偶去祸害花县(^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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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救命啊!”赖小三才刚走进义庄,就见两个黑影冲着自己奔了过来,还不等他做出反应,那两个黑影突然止住脚步,之后像看到什么恐怖画面似的逃回了他们原本歇脚的地方。
“你们就是花县的衙役?”看了眼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两个衙役,赖小三彻底无语了,这年头包粽子还在边角的地方露出点江米吧?你们二位要不要把自己包的一丝不露啊?!
眼见着赖小三向他们走了过去,两个衙役疯了似的摇头,“你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
赖小三无奈地停住脚步,转头相当无辜地看向云坤,用近乎撒娇地口气问了一句:“我长得很像流氓吗?他们干嘛摆出一副我要非礼他们的样子?”
云坤满脸黑线地把赖小三拉到自己身边,抱过去的手有意无意地在赖小三腰上掐了一把,这才一脸正义状地问两个衙役:“你们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两个衙役抬头望了一眼,顿时又往墙角缩了缩,声音也跟着颤抖了:“原来王爷也在啊,您千万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当时云坤曾在花县县衙住过一晚,因此花县的衙役都认识云坤,知道这就是皇上最宠爱的坤王爷。
赖小三不厚道地捂着嘴笑了,跟在后面看热闹的皇帝等人也笑了,只有云坤黑着一张脸独自运气——我好歹也是个王爷,你们要不要像看到恶霸似的这么慌张啊?!
“行了行了,你们大老远跑这来也不是为了上演一出被强抢的民女戏码,有事说事,没事就趁早回去,义庄可不是你们能待的地方。”笑岔气的赖小三在云坤那双瞪得快充血的眸子注视下,勉强地摆了摆手,紧跟着又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个不停。
两个衙役一脸尴尬地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颤颤巍巍地说:“王爷,大人,我们不是来演戏的,实在是……唉,我们也不知从何说起啊!”
“你们为何一见本王就一副害怕的样子啊?”觉得自己丢了面子的云坤突然端起王爷的架子,相当威严地询问两个衙役,心里偷偷琢磨着:如果他们给不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的话,就把他们留下来关在停尸房睡一晚!!
“王爷容禀!”两个衙役以为云坤真的生气了,同时跪倒在地叩头,却在云坤打算上前搀扶他们的时候不约而同地向后缩了缩,气得云坤快翻白眼了。
“说!”一见两个衙役死活不肯让他靠近了,云坤所幸站在原地,静等着两个衙役说出其中原委,同时盘算着要不要晚上找几个飘飘去停尸房做一下运动。
“王爷,不是我们不识抬举,实在是,我们有难言之隐啊!”其中一个衙役扣了两个头,这才声泪俱下地讲述他们不肯让人近身的苦衷。
花县除了去年出了个妖怪害人的事件之外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今年过年期间,家家户户都准备了不少炮竹烟火,等着华灯初上,合家欢聚的时候放。
放烟火往往都会伴随着着火和炸伤,说不上哪个炮仗崩歪了就把什么易燃物给点了,这不,正月十五那晚,花县一户百姓六岁的小儿子点了个二踢脚,把路过的邻居给炸了。
能让小孩儿放的二踢脚,其威力也大不到哪去,最多也就是把邻居的衣服炸个口子,赔点钱也就没事了。偏偏那天的事来得邪乎,邻居才走回自己家,突然从他被炸坏的衣角处蹿出一股火焰,瞬间就把邻居给烧成炭了。
当时负责到现场查看的衙役就是来找赖小三的这两位,他们走访了几户人家,人们都说小儿的父母已经帮其把火扑灭了,不知为何竟然又燃了起来。更诡异的是,当时有个好心的街坊见他身上起火,特意端了盆水泼在他身上,却丝毫不影响火势,也就是一眨眼的时间,那人就成了黑炭了。
安慰了街坊四邻几句,两个衙役抬着死尸回了衙门,又把休假在家的仵作请了过来检查尸身,得出的结论是最终将其烧死的火竟然是从这人的体内生出来的。
就在两个衙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刚给尸体详细检查的仵作竟然也凭空烧了起来,火势竟比泼了煤油还凶猛,一瞬间,好好的人成了焦炭,两个目睹一切的衙役彻底吓傻了。
后来听县里的老人说,这种从人身子里突然烧起来的火是天罚,肯定是那人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上天在惩罚他,而和他有肢体接触的人也会受到连累,最终死于天罚。
“王爷,大人,我们就是县里唯一碰过那尸体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也会受到天罚,所以我们不敢和您几位离得太近啊!”两个衙役声泪俱下,哭得那叫一个惨。
想想从案件发生到现在已经过了半个多月,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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