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骑认同地点了点头——他们要真的躲在人群里,那才叫麻烦!
“是啊,如果他们躲在人群里的话,我们要去哪里找啊!”喝够了水的喋喋靠在不休身上来回蹭,蹭得老鸭j-i,ng不休的火气噌噌往上冒,恨不得再给赖小媚来个现场版。
“要不我们再找一遍吧!”眼见着那两只眼珠子都红了,赖小媚脸红地拉起黑骑就跑,就算他和喋喋不休再熟悉,也不想在现场体验那种刺激的感觉。
“他们都走了,那我们……”喋喋媚眼如丝地瞟了不休一眼,上去就啃了一口。
“做完了我们再去找!”不休喘着粗气把喋喋压在下面,就地正法!
“我父亲年前就开始腹痛,求医问药也没个结果。”面对一大早就找上门的云坤和赖小三,死者儿子并没有什么不满的情绪,父亲死前经历的痛苦,他这个做儿子的看得一清二楚,若是可以说出来,也能减轻他心里的痛苦与自责。
“年前就开始了?”云坤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如果真如同昨夜他们推测的那般的话,那死者岂不是被折磨了一个月才痛苦地死去?!这也太可怕了!
“是啊,我家的条件你们也看到了,在桃县还是很体面的,所以父亲出现不适的时候我们就花重金请了大夫来诊治。起初大夫诊断是吃坏了东西,开了些药,父亲吃了药缓解了两天,之后又开始疼了。不管请多少大夫,诊断出来的都是些小毛病,但我父亲的痛苦却与日俱增……”这个不到三十岁的汉子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人家过年都是合家团聚,而他这个新年,却是看着父亲痛苦地受折磨,最后凄惨地死去。
“他腹痛之前吃过什么东西吗?”赖小三敏锐地抓住了汉子话里的线索,如果吃药管用的话就说明他父亲确实是吃错了东西,只是那药效力不够,只能压制些日子,却并不能根除。
“之前……没有啊,我们全家每天都是一起吃东西的。”汉子想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倒是旁边坐着的年轻妇人,也就是汉子的妻子开了口:“我记得老爷子犯病前几天出去过一次,好像是和老友下棋品茶去了。”
“对,对!”汉子一听,眼睛就亮了:“那天是小年前一天,我爹说要趁着年前有时间和老朋友聚聚。之后就天天在家里帮着忙活过年的事情,直到发病都没再出去过了。”
“那你知道和他出去的都是些什么人吗?”云坤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表面平静地问道。
“知道啊,田伯,张叔,还有王伯,他们老哥几个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凑到一块喝茶聊天,没想到现在……”汉子说着又哭了,看来父亲的死对他的打击真的很大。
“节哀!”云坤本来还想让汉子带他们去找这几位呢,但一看人家哭的这么伤心,他反而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了。
汉子捂着脸哭了半天,最后揉了揉红肿的眼睛对云坤和赖小三说:“你们要找他们的话我带你们去吧,正好我也要告诉他们,父亲不在了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偶在纠结其他三位是写死呢,还是想办法留着呢╭(╯^╰)╮作为亲妈,屎人神马的真闹心,不过为了剧情,貌似还是要挂几个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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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您这是怎么了?”一看到躺在床上,面色蜡黄的田伯,汉子吓坏了,他可没忘了父亲病逝前几天就是这副样子。
“谁知道这是做了什么孽了,唉。”田伯的老伴儿似乎苍老了许多,守在田伯的床边不住地擦眼泪。
“我们也不知道父亲这是怎么了,从年前就开始不舒服,找大夫也看不出什么毛病,最近更是连床都下不了了。”田伯的儿子田壮把话头接了过来,看得出田伯的症状和汉子的父亲很相像。
“这……”汉子哆嗦着看了赖小三和云坤一眼,他已经目睹父亲痛苦而死了,他不希望父亲的老友也落得如此下场,只是连桃县最好的大夫都看不出毛病,这两个人就可以吗?
赖小三铁着一张脸走到床边,抓起了田伯的手腕把脉,从脉象上看,田伯最多也就是个身体虚弱,但是个人都知道身体再虚弱也不可能把一个好好的人折腾成这样。
“小三,怎么样?”云坤走到床边,紧张地盯着赖小三,生怕他摇头,那就意味着这个人没救了。
“脉象上没有问题。”赖小三放下田伯的手,从怀里拿出金针包,取出最长的一根刺进了田伯的胸口的膻中x,ue,又取了一根短针刺进了头顶百会x,ue。
“有这两根针在,他的命就能暂时保住,我想,我们还是先去其他两家看看情况吧。”赖小三站起身,示意汉子带路去其他两人的家里看情况。走在最后的云坤嘱咐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的田伯家人千万别动那两根针,不然田伯就有危险了。田伯的儿子吓得一缩脖子,赶紧把伸向父亲胸口的手缩了回来,并保证绝对不让人碰这两根保命针。
汉子虽然搞不清楚赖小三和云坤到底要干什么,但也看得出这两个人是在救人,所以二话不说就带着他们直奔张叔家,同时在心里嘀咕着:如果早点遇到这两个人,是不是父亲就不用死了?
来到张叔家,众人毫无意外地看到了一个濒死的老者,赖小三把了脉之后同样刺了两支金针,并嘱咐其他人不要碰金针,之后同云坤和汉子杀到了王伯家。
和前两人的情况相比较,王伯的情况要好一些,虽然也是五脏六腑的疼,但至少还能下地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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