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处公子是消停了下来,只彩衣这个闹人j-i,ng不得消停,每次轮到他负责饮食起居,到晚间必会询问元文昊要不要他侍寝的事,虽还不到忍耐不下去的境地,但确实也让元文昊颇为伤神,暗道自己一时心软,现在看来是上当了,招来了一个凶都凶不走的烦人j-i,ng──彩衣已经明白元文昊的本x_i,ng,只要不是太过分,不到元文昊忍耐不了的境地,吓人的表情不过是做做样子,并不像他本来的主子元文宇那样真会动手修理他,不过看到元文昊送走了一个公子却也明白跟元文昊缠也要注意他的底线,所以彩衣闹归闹,每次却总在元文昊真正发作前知道自动消失,等到元文昊火气下去了再接著冒出来,如此循环,折腾得元文昊不得安宁,心内暗叫苦也。
“殿下……殿下今晚需要彩衣侍寝麽?”虽然是没有希望的事情,彩衣仍是不放弃地例行询问。如果元文昊不要他侍寝,他就歇在元文昊寝殿外面的偏殿。
只没料到今天元文昊并没拒绝,反而问道:“真的这麽想要?”元文昊有几天没做了,也想放松一下,於是才这样发问。
虽然此前想过只让他负责饮食起居,但後来见吩咐彩衣可以自己找乐子彩衣生气地拒绝,并再三强调只将念头搁在他身上且每次晚间都例行询问後,元文昊心下也不耐烦,暗道左右不过情事,何必扭扭捏捏,反正他本来也是原来那个太子的男宠,既然他不愿意离开,自己对他又不反感,彼此觉得还行那就在一起也无妨,顶多这段日子多陪一个人。幸好已经吩咐了田桂阻止其他公子闹事,想来东宫殿内宠一事可以到彩衣为止了,否则倒是自己的累赘。
彩衣听元文昊问,便点头,不过补充道:“殿下莫再提让彩衣找其他人的话,彩衣除了殿下不想再跟任何人发生关系。”
以前太子厌恶他们,每次房事都搞得不快活,他们这帮人虽然耐不住寂寞搞三捻七过,但现在不一样了。
彩衣虽然一度疑心太子被人调了包,但几次侍候沐浴他都看得清清楚楚,是以前那个太子,只是现在的太子x_i,ng格变了,让人觉得更亲近罢了,且越来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也对他越来越有杀伤力,每次看太子目光如电地扫过来时他总忍不住心头乱跳,不知道多少次晚间梦到太子跟他敦伦的事,那时的太子总是狂野地要了他一次又一次,让他浑身火热地从梦中醒来,而後一想到元文昊并不召幸他便愈觉寂寞,只这时虽觉寂寞,却没想过找人打发空虚,只想著怎麽能一偿夙愿。
元文昊听了彩衣的话,便点头道:“既然你想要那就来吧,正好今晚我也想要。”
彩衣几疑自己听错了,见那元文昊闲散地靠在床头向他招手这才明白自己没有听错,因为狂喜心头不由跳得极快。
这个喜悦没有一点点虚假的成分在里面,一来他已经禁欲很久了,二来元文昊允许自己跟他发生更亲密的关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对自己信任的标志,所以他怎能不高兴。
於是便爬上了床,迅速为元文昊和自己宽了衣。
虽然是微有些急色地为元文昊宽了衣,但看到元文昊双腿间沈睡的巨物时,彩衣还是微红了红脸。
此前虽然跟这个人做过,但从没一次像这次这般,因为他竟会感到害羞。
彩衣的手覆了上去,感觉到温热物件的热力似乎渐渐向他袭了过来,让他的脸烧得厉害,他抬头看了看元文昊,却见元文昊慵懒地看著他笑,显得格外英俊邪气,看得他心跳也不由越来越快,暗道以前怎麽没发现元文昊这麽有魅力,真是怪事。
彩衣羞涩地瞄了嘴角噙笑的元文昊一眼,便深吸了口气,俯下身去,用舌头描摹那物件的形状,舌头一寸一寸地划过。
彩衣的技术确实不错,元文昊感觉自己的灼热复苏得很快,呼吸微乱,元文昊的手不由c-h-a进了彩衣的秀发里,轻轻按著他的头,让他将自己的b-o起含得更深。
彩衣跪趴著,高高抬起的白皙圆润翘臀随著他吞进吐出的动作而不时在元文昊眼前晃动,颇为诱人,元文昊便将c-h-a在他秀发里的手下移,摸到了他的臀部,手指毫不费力地c-h-a进了s-hi润的甬道。
彩衣因为元文昊的袭击而不时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摆著臀将元文昊的手指吸入得更深,元文昊暗道这个小妖j-i,ng。
“好了,宝贝,可以了。”
元文昊觉得yù_wàng已箭在弦上了,於是便气息微乱地吩咐。
彩衣听话地吐出早已昂扬的凶器,看向元文昊等待元文昊的吩咐,眼睛因春情而濡s-hi,显得分外动人。
“自己为自己作一点准备吧,本宫怕直接进去会伤了你。”刚才的前戏元文昊怕不够,刚好也想看看这个小妖j-i,ng自_w_e_i的模样,以提高办事的情趣,便不由坏心地提议,没自己帮他。
却听彩衣道:“彩衣不用准备,後面……很好,殿下随时可以驾驭。……”
引逗至极的话听得元文昊只觉yù_wàng顿时翻涌,伸手给了彩衣俏臀一掌,笑骂道:“你个小妖j-i,ng,敢情是天生尤物?”
“彩衣一想到殿下,後面就……就s-hi啦……”
听了彩衣这样 y- in 荡的回答,元文昊再也忍耐不住,骂了声“小妖j-i,ng”便翻过彩衣的身体冲了进去。
果然……如彩衣所说,畅通无阻,温暖s-hi滑却又奇异地并不觉得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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