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甩头赶紧把肩膀上的东西放好,浑浑噩噩地又转到厨房开始淘米做饭,尽管忙到没有闲下来胡思乱想时间,但心里还是酸到冒泡,酸得差点就流了泪。
才不过几天的时间竟然开始习惯那个人的存在了吗?
以前回来得再晚小院里的灯都是亮膛的,他只要一推门蓝晨的身影总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他眼前。
只不过几天的时间,他竟然已经不习惯推开门时见不到那个的脸,好像每次回来看到那张脸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现在……
那种名为失落的东西在滋生在蔓延,在小七心里肆意翻搅得天昏地暗,就连切个菜都能切掉一块r_ou_,鲜血争先涌出,痛死了,小七忍了忍还是忍耐不住呜咽出声。
好半晌小七勉强忍住大哭的冲动,吸吸鼻暗骂自己娇情没用,瞧着一地的血这才转身进屋里找创可贴贴伤口。
就在这时小院的人“呀”地一声被推开。
“小七,你回来了吗?”蓝晨的声音。
小七的手一抖,创可贴没贴牢又掉了下来,小七赌气般不应声,继续贴,但心里却无法自我欺骗,就在蓝晨的声音传来的那一刹那,小七有种心安的感觉,刚止住的眼泪似又泛滥的趋势。
他刚才回来没见着蓝晨真的以为他熬不住乡下清苦的日子回去了。
蓝晨打着手电筒进屋,见小七满手的血吓得眼睛都直了,跟老虎一样就扑了过来。
“怎么了你这是?摔着了还是磕着哪儿了?身上有没有摔着?还有哪儿疼啊?”蓝晨不管不顾眼睛跟xs,he线似地急不可待地在小七身上搜索,再一看两只红红的眼睛更急了。
“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我没事。切菜时不小心切到手指了。”小七被蓝晨看得不自在,撇过头就连声音都低低的。
“割得还挺深,别动,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蓝晨温柔得不可思议。
伤口确实很深,要不然也不会流一地的血,小七直到这时才觉得痛,“嘶”地一声想要抽回手。
“别动。一会儿就好了。”蓝晨轻声细语安抚。
蓝晨麻利给小七伤口消毒。怕小七再疼一边擦还一边吹气,哄小孩儿般嚷嚷着,“不疼哈。不疼。”
小七笑得想哭,这人……真把他当小孩儿了不成,要知道心理年纪他可比他大了近十年。
包完伤口小七才知道蓝晨一直在卫生院里等他,因为下洋村从村口走或是从村尾走都行得通。蓝晨没打握所以只好在卫生院里等小七,因为每次出诊都要把出诊时带的东西拿回卫生院里清点。
他也是看到小护士才知道小七回来了。这不他就打着手电筒急着赶回来了,可刚一开门就看到小七鲜血淋漓的手,吓得他心跳都慢了两拍。这会儿想安下神来再一回味刚才那人通红的双眼明显是哭过的痕迹,蓝晨会心一笑。强把人按在怀里,头抵着他的颈窝柔声道:“小七,我哪儿也不去。”
听言。小七呼吸一窒,终安静地任由这个抱个满怀。心里却没出息地软成一片。
晚饭蓝晨是肯定不会再让小七c-h-a手了,现在只好由小七指导蓝大少爷在一旁实施。
一通手忙脚乱,两个都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虽然菜色不那么好看,但至少是可以吃饭了。
小七盛好饭,刚想招呼蓝晨洗手来吃饭,只听“砰”地一声响,紧接着小院子就呼拉拉地冲进来不少人,直把厨房给堵死。
蓝晨脸色一沉把小七拉到身后。
这时人群里出现了村长家久违的儿子,王潮。
“你谁啊,要干嘛?”蓝晨刚来几天自然不认识王潮,口气不善。
想也是,他是什么人,嚣张惯了的太子爷啊,最讨厌别人给他脸色看了。
王潮一顿,灯光下蓝晨的身高极具震撼,但王潮生来就在村里作威作福这几年又在外闯荡多年,加上凭他带来的人手又把莫名骤升的惧意给压了下去。
“你又是什么人?没你的事一边儿去,叶小七,你是个男人就给我站出来,躲男人身后算怎么回事?”王潮嚼着嘴里的口香糖将九十年代的小混混那种嚣张跋扈劲演绎得淋漓尽致。
小七一笑,重活两世他什么场面没见过?真刀真枪他都敢耍又岂会怕他们手里拿的烧火棍?
“呦,这是谁啊,请不要用你的排泄器官跟我说话,这是很不礼貌的,谢谢。”小七微笑着从蓝晨身后走了出来。
蓝晨忍俊不禁,小七总有办法让他开心。
小七假装定眼一看,惊叫出声:“呀,这不是村长家的儿子吗?我就奇了怪了,这春天还没来呢,看把王大公子这脸给憋得,难道这里发春不分季节的吗?”
在场所人有都知道王潮正追人城里来的小护士追得欢,三天两头更是往家里跑,这叶小七这话一出来除了脑子塞草的都知道暗讽什么,当下就有人憋笑出声。
王潮不是蠢货,小七话里不带一句脏话愣是把他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却不知道该怎么接。
“切,不就是多喝了些墨水吗?打舌战算什么男人,给我等着瞧,有你哭的时候!”王潮一脸狰狞字字咬牙切齿。
但小七又有何惧,比横,这里谁又能比得上他家的少爷?
可见蓝大少爷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嘛,镇宅!
这时从王潮后出走出一个青年,低着头戴着副金边眼镜,头发四六分,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一副斯文像但小七怎么看怎么像抗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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