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熠拧着脖子,诧异地看着那一片片纤薄的黄瓜片,简直翠色欲滴、玲珑剔透,这切的叫一个薄啊!竖起大拇指夸赞他:“太厉害了,岑大侠,您的刀工不错啊,以后切菜都让你来怎么样?”
说起来切菜这件事,岑舒砚是看过厨房大婶做过的,虽说父亲曾教诲君子远庖厨,但这个规矩似乎不适用于现在,那他就……“好,如果你切不好,就让我来吧,也免得你总是切伤了手。”
对于这点,岑舒砚是觉得有点抱歉的,毕竟宫熠不是自己的仆人,让他为自己做饭本就有违自己的待友之道,他还比自己年纪小,论起来应当是自己多多照顾他才对。
宫熠高兴地把水盆里的一节白藕也拿出来,放在砧板上,“那这个也拜托你啦,嘿嘿,也是切片,不过不用那么薄了。”
“嗯。”岑舒砚在电视上看了几期美食节目,也算是见过专业的厨师切菜了,回想着大厨的动作,他把力量灌注在右手上,集中j-i,ng神盯着这节藕,很快的,藕片在刀下一片片溜出,每片厚度都是一样,没有什么差别。
看来,切菜的道理和自己练功也差异不大啊。岑舒砚想着想着觉得自己说不定可以学会做饭,但看着宫熠炒菜时倒油翻炒,往里手忙脚乱放调料的场景,又觉得自己恐怕学不会。更要命问题是,他觉得——
炒菜容易把油渍ji-an在身上哪,这不是很脏么?
尽管宫熠是带着围裙在炒菜的,但岑舒砚还是留下了这种印象。大约,是因为宫熠少爷懒得洗围裙,上面有几块大大黄色油渍的缘故。
宫熠这顿也没做几道菜,就俩,一道炒黄瓜片,一道炒藕片,相当的寡淡。为什么他不做一道荤菜呢,因为他去菜场买菜时j-i,ng神上开了点小差,路过r_ou_铺却忘了买r_ou_。
这两天他在学校也过得不愉快,班上想组织去旅游,他一直提出反对意见,说现在学业紧张不应该老想着去玩儿,毋庸置疑的,这遭到了全班同学的一致讨伐。要是过去他当然不会反对了,绝对举双手双脚赞成,但是如今他经济拮据啊,如果到时候全班都决定去了,他说不去,肯定有人会好奇他为什么不肯去,那他家破产的事儿还瞒得住么。
不过即便在过去宫家富裕时,也是很低调的,大家顶多知道宫熠家环境很好,他开得起奔驰小跑,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似的,其他的就知之甚少了。但如果有心去百度一下,宫家的情况就立马会被大家知道,宫熠怕的就是他的同学之中有人对他起了兴趣,查起来。
岑舒砚自是不知道这些,谨遵家训食不言寝不语,没有在吃饭时与宫熠说话,宫熠好几次张嘴想对他发发牢s_ao,可每次都欲言又止,把话咽了下去。
但他几不可查的几声细细的叹息,还是引起了岑舒砚的注意。
“这个合同,是否就是类似于契约一样的东西?”饭后,岑舒砚问他,还以为他是因为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签约,才这般烦恼的。
也不算是问错了,宫熠确实也在为此犹豫,kfv开的条件很不错,他如果成了艺人,至少不用担心今后大学的学费和生计,这算是有了个饭碗,无论开心与否,他都不用为生活而担忧了。
但是他一旦签约,就等于失去了自由,这份合同一签就是十年,他觉得时间实在太长了。而且……端玉还对他暗示了一点,希望岑舒砚和自己能一同签约。
宫熠想知道岑舒砚的想法,趴在沙发上问他:“你呢,想要份工作挣钱吗?”
岑舒砚一直在琢磨自己可以做什么营生,听他这样问,点头道:“当然了,总不能一直让你包养我,堂堂男子汉,还是应自力更生的。”
如果我有钱把你锁在家里,哪里想放你出去!宫熠有些不开心地翻过身,躺着看他,“那,你愿意做艺人么?要你唱歌估计是不可能,但演戏说不定能行,就是像电视里那些演员一样扮演另一个人,你的话,演大侠将军什么的应该游刃有余,你愿意做吗?”
岑舒砚不觉得这有什么难的,但还是谨慎地思考了片刻,道:“除了眼前这个工作,我还有别的选择么?“宫熠在脑子里过三十六行都过了一遍,拿不准地说:“你当古文老师说不定可以,但要考教师资格证的,短时期内做不了。你这模子做模特肯定也是可以的,但是那也属于艺人的范畴,还有什么……我暂时想不到。”
“既如此,你看看这契约有哪里要改的,我愿意做艺人,但这只是暂时,今后如果有真正想做的事,我会毫不犹豫地离开。”岑舒砚知道如今解决生活开销是迫在眉睫的问题,这也就是权宜之计,大丈夫行事不应该拘泥于小节,等到以后找到真心喜欢的事情,他手上有了钱财,想必做起来也容易一些。
宫熠只好点点头,自己也确实想不到更好的选择,把合同细致地审视了几遍,提出几点与岑舒砚商量:“时间太长了不行,我还想着等有钱了重新把爷爷的制香厂给买回来。那么……五年怎么样?”
“哦,你的意思,是有心重振家业的?”岑舒砚其实一直在等宫熠说这句话,宫老爷子曾说过的,如果宫熠在他离世之后自愿继承家业,希望自己可以帮他,但在他下定决心之前,要替他保管好祖宗留下来的香谱。这样东西,只要善加利用,定能拓展出一条财路。
宫熠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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