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泽除了围裙身上什么都没穿,自己的大半个肩膀被烫得都红了,油光光的汤顺着他围裙内的胸膛往下滴,但他一点都感觉不到,满心都想着凌肖。看凌肖皱着眉头就急急忙忙地去找药箱,结果地上泼了油,他没站稳又摔了一跤,脑袋砸在了桌角上,跌坐在地上满眼冒星。
凌肖的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他身上穿着衣裤,除却刚开始的一激灵外没怎么被烫到。看着男人坐在地上傻了一样不动了,凌泽动了动眉毛踹了他一脚:“喂,有事没,没事被装死。”
凌泽被凌肖一脚踹醒,慌慌张张地去拽他的裤腿:“凌肖,凌肖你没事吧……你、你别动,我这就去找药,你等等……”他挣扎着要从地上起来,结果不晓得是因为地上的油渍还是因为脑袋开花,跌跌撞撞地就是没站起来。
“啧——”凌肖居高临下地看了凌泽一会儿,慢慢地渡开步子:“药箱在哪儿?”
凌泽因为凌肖的这个问题心花怒放,什么疼痛啊统统都忘掉了,连忙摇着他那莫须有的尾巴,两眼亮亮面颊发红地问:“凌肖,凌肖你是在关心我么?”
凌肖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刚刚想帮他擦药的心血来潮瞬间被冲散了。看了看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几个菜,转身从拿起外套检查了钥匙和钱包往门外走。
“你,你要去哪里?”见凌肖要走,凌泽哪里顾得上自己发软的双腿,赶忙连爬带滚地往凌肖扑过去,拽着凌肖的衣服下摆苦苦哀求:“你别走,你……你别走,我错了我去跪搓衣板,你在家吃饭吧千万别去外面找别人。”
“放手!”凌肖瞪他,心里咒骂,该死的只要碰到凌泽就没好事,难得的好心情被毁得差不多了,现在连去外面祭五脏庙也不行了?他加重音量命令:“放手!滚开!”
凌泽不放,他瘪着嘴巴,委委屈屈地看着凌肖:“你别走,我烧了一桌子菜呢……你尝尝吧,我……我不在你面前碍眼还不行么?”
凌肖不愿意同他说话,想从他手里把自己的衣服抽出来,结果凌泽握得死紧。凌肖面色难看地去打凌泽的手,看眼就要打肿了,凌泽也没有放开。
这段时间凌泽难得的安静,凌肖的视线从凌泽的手上移到凌泽的脸色,看到凌泽已经涕泪直流哭得稀里哗啦,偏偏不知道为什么没发出半点声音。
发现凌肖看过来,凌泽狼狈地用了另一只没有拽着凌肖衣服的手去抹脸,把眼泪鼻涕抹得乱七八糟要多恶心就多恶心。凌肖看得直反胃,干脆把被凌泽拽的外套直接脱下来,就要往外面走。
刚换了鞋握上门把,就感觉到有一双手臂抱在自己的腰上。一个圆鼓鼓的脑袋顶在自己后腰上,似乎是把整个脸埋了进去。
凌泽跪在地上,抱着凌肖的腰,哇哇大哭。
番外2
作者有话要说:此番外人物走形各种崩坏充满了潭子个人爱好和恶趣味……姑娘们汉子们慎入!= =ps.我终于从受受的文风里逃脱了好幸福!——潭子酱
大衣被迫脱掉,衬衫被弄得s-hi漉漉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鼻涕,凌肖觉得自己没有一拳挥上去把凌泽打个狗啃屎爬不起来已经算是客气了。然而想了想自己今天难得开心的理由,握在门把上的手又收了回来。
凌肖脱掉沾了眼泪鼻涕的衬衫,露出自己j-i,ng壮的身体,看着那个抱着自己衣服男人傻愣愣地盯着自己,他挑了挑眉毛:“怎么,你不就是想我留下么?现在我衣服都被你弄脏了走不掉了,你高兴了?”
凌泽抽了抽鼻子,脸上乱七八糟的,但他舍不得再拿凌肖的衣服去擦,就这么抱着怀里。脸上带着期待和惊喜,还有些揣揣不安和难以置信,他喏喏地验证自己刚才所听到的话:“凌肖,凌肖你不走了,你真的……不走了对不对?”
“还赖在地上干什么,恶心巴拉的赶紧去洗澡。”凌肖看了眼满脸眼泪鼻涕偏偏一副狗腿模样的凌泽,弯下腰摸了摸凌泽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地方。凌肖实在想不通,刚才发生的那些事里,有什么是能够让一个正常男人下身b-o起的,不过和凌泽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他还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就变脸色。他俯视着满脸桃红的凌泽,给予他最诱惑的命令:“洗干净去乖乖去床上趴着。”
趁着凌泽去洗澡的时候,凌肖也去冲了把凉。他的腿上被汤洒得满是油腻,就和凌泽身上一样,光是想想就让人心情添堵。
他不需要像凌泽那样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冲凉的速度自然比凌泽快了许多。事实上,凌肖甚至怀疑就算自己十天半个月不洗澡,浑身泥污,凌泽也能满脸愉悦地为自己口 j_iao。他从来就没明白,也不想弄明白,凌泽那个老变态究竟是怎么一个脑回路。
而这个老变态所做的唯一一件正确的事,大概就是他买了一堆情趣用品回来。
凌肖这个人洁身自好,还是个禁欲主义,偏偏摊上个喜欢对自己发s_ao的爹。每次看到那个老男人在自己身下扭扭捏捏地像条鱼一样地吐着泡泡,两条腿还死命夹着自己的腰发出咿啊呀的声音,凌肖就觉得一定是他的出生方式不对,投错了胎。
他对z_u_o爱一点都不热衷,如果对象是自己的爹,凌肖还有那么点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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