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点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最近的新电影,《舞女》,那是曼璐拍的。”
何母立刻红了眼眶:“那舞女好惨,她的家人为什么不能理解她?她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家人啊。”
林青有些诧异,那舞女后期变得那么坏,母亲竟然还会为她说好话?看来,何家父母比他想象中的开明多了。
曼璐眼眶红了,如果她的家人能理解她,她就不会痛苦了,好在,她有了爱人的支持。
“伯母,别伤心,那只是一个故事。”曼璐低声道。
何父好像才看到曼璐,有些不好意思:“曼璐啊,伯父来的匆忙,也没准备礼物……”
曼璐连忙笑:“没关系没关系,伯父伯母什么时候都可以来,请进请进。”
林青笑了笑,终究没有告诉父母他和曼璐已经结婚了,他已经决定了,有父母的支持,再结一次婚。
当天晚上,林青与何父谈了很久,商量了结婚的事情,以及林青当记者的问题,林青的意思,他还是会出去做危险的事情,但他尽量保护自己。何父虽然担心儿子,可他也知道,国家危亡的时刻,任何人都有责任为国为家做事,他不能阻止儿子,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为儿子自豪。
关于曼璐的问题,何家父母很开明,他们觉得儿子喜欢就好,而且曼璐很温柔,对他们也孝顺,最重要的就是,曼璐看儿子的眼神太过温柔,一看就知道她爱惨了儿子。那么这样的媳妇,他们有什么理由反对呢?
林青立刻开始准备婚礼,三天之后,他们准备结婚。这一次,林青没有选择西式婚礼,而是中式婚礼。林青给曼璐准备了一件非常美的旗袍,他自己穿的是传统的长袍,和曼璐站在一起,真的很相配。
婚礼来的人并不多,林青没有兴致大办宴席,那太麻烦了。参加婚礼的人除了两家的家人,就是林青的朋友了,杜飞尓豪如萍依萍申/报主编等。大家都很高兴,除了一个人。
如萍看到林青结婚,新娘还是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的人,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知道林青好像不爱自己,但她以为,林青也不爱任何人,她以为她还有机会……为什么会这样?
杜飞站在如萍身边,一边为兄弟结婚高兴,一边也为如萍担心。好在,如萍虽然脸色不对,但在整个婚礼上什么事都没做。宴会开始的时候,林青拉着曼璐出来敬酒,如萍看着两人幸福的笑容,终于忍不住了。如萍眼睛红了,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她努力不让泪水掉下来,可她实在忍不住了!如萍低头看了看脚尖,忍着心酸跑了出去。林青看到了,看了看杜飞,抬抬下巴。杜飞叹了口气,朝林青拱手,走人了。
如萍并没有跑多远,她还记得要庆祝林青结婚,她还记得自己是他的朋友……杜飞看到如萍,放慢了脚步。
“杜飞,让我静一静就好。”如萍擦干眼泪,哽咽道。
杜飞低声道:“如萍,对不起,我早该告诉你的。”
如萍苦笑:“你早就告诉我了,是我自己充耳不闻。”是的,杜飞早说过,何书桓爱着别人,可她不相信。
杜飞皱眉:“如萍,我们希望你开心。”
如萍仰头:“我会开心的。”总有一天,她会放下对那个人的感情。
杜飞轻轻叹气。如萍回头看了杜飞一眼,见他眼底全是对自己的担忧,不由破泣而笑。有人一直在关心她,等待她,有什么可难受的?
“杜飞,你知道书桓在外面的身份吧?”如萍问。
杜飞点头。
“上次你突然离开,是不是书桓让你帮忙?”
杜飞再点头。
“可以告诉我吗?”如萍想知道,书桓到底是谁。
杜飞走过去,压低了声音道:“书桓在外面的身份是林青。”
如萍愣住了,真正的愣住了——书桓竟然是那个人吗?怪不得,怪不得……“杜飞,我想去战场。”
杜飞惊诧并且担心,气急败坏:“如萍,你不是说要放下吗?为什么还要这样?”
如萍扑哧一笑:“杜飞,你想太多了,我去战场,并不是因为被书桓拒绝。我也是华/夏儿女,在国/家/有/难的时候,我为什么不可以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杜飞一愣:“你真的不是因为书桓?”
如萍摇头:“我只是找到了方向。”也许书桓才是对的,这种时候,纠缠于男女私情有什么意思?书桓明明爱着曼璐,还不是冒着危险去做林青?
杜飞咬咬牙:“我跟你一起去。”他不能让如萍出事,哪怕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她。
林青才结婚,当然不准备现在就出去。而且,貌似八月快到了,那件事,也该解决了。
林青一边度蜜月,一边c,ao纵流言。林青那个流言非常具有煽动x_i,ng。怎么说呢?太平天国当年轰轰烈烈,搞得清/政/府和帝/国主义者头疼不已。这样一个组织,自然有超级人才在。那么有那么一个人具有先见之明的将财宝藏起来等待日后东山再起,有什么问题?完全没有问题。何况林青还根据太平天国的事迹编了一个有趣的故事,一个似真似假的故事。
当大上海到处流传宝藏的事情的时候,来的人越来越多。许多的人动起来了。林青淡笑看着一群又一群的人找宝藏,只觉得想笑。
至于是不是有人死在宝藏上……林青无视掉了。有收获,当然也会有失去。外国人来的越多,鬼子入侵的时候需要考虑的事情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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