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戊煦把这些同学全都送进了局子里,这件事情却并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因为戊煦把这些意图杀人的同学都打的挺惨,有很多同学到现在,走路都还是一瘸一拐,并且有很多学生表示,他们的手脚以后可能就废了,就算养好了,也不会有原本的灵活。
因着这事,这些同学的父母在把孩子从局子里捞出来的同时,也不忘转头把戊煦给告一次。不过戊煦因为是受害人,并且证据确凿,也是个未成年,法院对戊煦也就轻拿轻放了。
法院如此,可这些孩子们的父母却还是心中不甘,甚至有人专门跑到了学校里,要戊煦以后为他们的孩子将来负责。
戊煦看起来总是一个清淡好脾气的样子,对那些家长的话也从来都是听着,但那些家长们后来发现,越是去找戊煦的麻烦,他们家的孩子就越是倒霉,到后来,这些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而戊煦的那些同学们,从那之后也都变得有些害怕戊煦。可同时,也有一部分同学,自那之后,望向戊煦的眼中,总带着某种狂热到疯狂的意味。
戊煦觉得……他可能永远都不懂这些日本人是怎么想的。
“咔嚓”一声,戊煦微微扬了扬眉,转头看向之前闪光的方向,果然看见学校里摄影社的泉泽月子又在拍照,泉泽月子见戊煦将脸转了过来,于是抬手示意,又给戊煦拍了一张,拍完之后,泉泽月子拍了拍自己的相机,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戊煦,说:“川上学长看起来可真英俊,那些其他学校的校草啊什么的,根本比不上学长呢。”
戊煦听了只是轻轻笑了笑,见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拎起包转身走了。这样的行为看起来有些无礼,可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校园生活后,戊煦就发现,他少说一点话,麻烦还能少一些,虽然他并不怕麻烦这个东西,但他原也就没有跟这些同学说话的兴致。
原本以为变成一个高中生,许是普普通通,可事实却告诉戊煦,川上富江的美丽,简直带上了某种魔x_i,ng一般。
离开了学校的戊煦去了理发店,让理发师将他的一头长发剪了下来。那位给戊煦剪发的理发师,从摸到戊煦的头发后,就仿佛是面对一位深爱的恋人一般,反复的抚摸戊煦的长发,口中停不了的反复赞叹,“多么美丽的秀发,如果我也能拥有的话该多好。”
那双眼睛像是着了魔似的黏在那些被剪下来的头发上,直到戊煦快要离开的时候,还看见那位理发师趴在地上,一根一根的,仔细的把可能遗漏在地上的戊煦的长发捡起来,装在一个漂亮的盒子里。
戊煦就这样沉默的看着,然后离开。
——
☆、川上富江? 2
川上富江的家距离那个理发店并不远,非常传统的日式居房。戊煦带了许多食物回去,自己做好了,然后盛了两份。客厅里的电话响了一会转成了答录机,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子声音响起,“川上在吗?我是xx主管,听到后请回电。”
戊煦知道这个男子要找的人是川上父亲,因为川上父亲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公司里了。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就连川上母亲也好多天没有再出门了,不过戊煦跟邻居们都是说,他的父母一起蜜月旅游去了。
端着饭来到川上父母的卧室门口,打开门慢慢的走进去,就看见川上父母两人并排被绑在椅子上,嘴巴也被用布堵着。两人听见了房门开的声音,纷纷抬起头,用一种渴望、着迷而又贪婪的目光注视着戊煦,而戊煦对此回以笑容。
戊煦:“爸爸妈妈,该吃饭了。”被堵着嘴的川上父母不停的点着头。
戊煦将食物放在旁边的小台子上,先是拿掉堵在母亲口中的布,川上母亲的一双眼睛仿佛看不够似的停留在戊煦的身上,好一会才开口问:“富江,你把头发剪掉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可惜,那种带着贪婪的可惜的感觉。
戊煦轻轻应了一声,然后一口一口的给川上母亲喂着饭。喂完以后,接着喂川上父亲。与母亲相比,父亲看着戊煦的眼神要更加的贪婪痴迷,已经到了丧失自我的地步。
给两人喂完了饭,戊煦收拾了碗筷,川上母亲在戊煦准备再次封住他们的嘴巴时,有一些可怜的说:“富江,不能放开爸爸妈妈吗?一直这样被绑着,好难受啊富江。”
戊煦听后,面上扬起好看的笑容,“不可以啊妈妈,如果把你和爸爸放开的话,你们到了晚上又会进入我的房间里,想要把我分尸了啊。所以你们都要乖乖的被绑起来,富江每天都会来看你们的哦。”
川上妈妈皱着眉,还是想说什么,而戊煦接着说:“如果放开爸爸妈妈,富江就不给你们喂饭了哦,也不会每天回来看你们了。”
川上妈妈一听,立时着急的让富江把自己重新绑好,而川上爸爸从头到尾,都仿佛没有听见他们两人的对话一般,眼睛一直停留在戊煦的身上,只是在戊煦要封住他的嘴时,突然说:“富江不能一直看着爸爸吗?只看着爸爸不好吗?为什么富江的世界里还有别人呢?如果我不能拥有富江的话,别人也不能拥有。”
“没有人会拥有的,爸爸。”戊煦的安抚稍微起了一点作用,川上爸爸安静了下来,而戊煦也端着碗筷离开了那个满是压抑的房间。
这就是川上富江的爸爸和妈妈,在戊煦成为川上富江回来后的那几天,每到夜里,这两人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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