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慎语又摇头:“擦完得晾着,不能穿裤子。”
丁汉白莫名其妙:“那就晾着啊。”说完反应过来,无比嫌弃,“你怕我看啊?难道我没有吗?稀罕你那儿红艳艳的啊。”
纪慎语叫他说得恨不能遁地,转过脸小心脱掉裤子,这时丁汉白下床拿热毛巾和药膏给他。在被子下敷完擦完,因为难为情而忘记一点痛意。
丁汉白重新躺下,一个枕头不够,霸道地往自己那儿拽,触手摸到又硬又凉的东西,拿出来一看,居然是把小号刻刀。他惊道:“枕头底下藏着刀,你这是防谁呢?”
对方还没解释,他又说:“那晚你把流氓从胸口划到肚脐眼儿,在正中间。”
纪慎语太好笑了:“我想让他轴对称来着……”
刻刀递到眼前,丁汉白凑近:“那这个呢,也想给我来一刀对称的?”
丁汉白光着膀子,纪慎语光着下身,在一条被子下各有千秋。目光对上,伴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明明都没睡好,却都不困了。
纪慎语从枕边拿出j-i血石,血红与r-u白交杂,四四方方,顶上是一丛热烈的红白玫瑰。
他疼得睡不着,熬了一宿,雕了一宿。
没抛光已经靡艳至极,丁汉白呆着,纪慎语问:“你喜欢红玫瑰还是白玫瑰?”
丁汉白抢过握紧:“我喜欢丁香。”
纪慎语没说话,只似有什么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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