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更冷了,两人披星戴月的回家,出了一身汗,洗过澡,睡了个踏实觉。
不管是厂子还是种植养殖都红红火火的,两人有空了会去看看,大多数时间是不过问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而且在关键位置上的,都是他信得过的人。
村里人都羡慕和朱清和交好的人,不过当初稍微帮了一点,不想多年后能得到这样的回报,大大小小全是管事的,别人见了也得敬个烟,说几句客气话,谁不想这样,终究没走下那个道儿。
只有跟在朱清和身边的东子天天跟逃难的一样,偶尔下山来办个事,一身尘土,邋里邋遢,就算别人不敢当着他的面说,私底下也议论个没完。
路泽霖看着也是一阵气,难得见一面,就忍不住数落:“你那么拼干吗?好歹收拾收拾,你这样……”
东子笑了笑:“我乐意,等什么时候弄出个样子来了,我就好好的歇一歇,到时候也穿的j-i,ng神抖擞的去参加剪彩仪式,我也是大功臣。”说了几句话就避开了,他不想和路泽霖说太多的话,他向来分得清楚,知道路泽霖对他好,真没到那个份上,所以也没什么心思,说多错多,倒不如不说。
朱清和回去村里和罗叔他们坐在一起聊天,说起罗勇,罗叔一肚子气,过年在家待了没几天又跑出去了,原本想着让他接手厂子里的事情……
朱清和也没敢多说,有些事情兴许只是一句不经心的话就可能添乱。所以最好还是让罗勇自己去解释的好。
时间稍纵即逝,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四季轮转,又迎来了寒冬。
朱清和和阮穆还在睡觉,放在床头上的电话响个不停。阮穆接起来,示意朱清和继续睡。
阮穆看了眼时间才不过半夜三点,声音微哑:“喂?”
“阮穆,青丫生了……是个小子,全都平安。”
罗勇兴奋的就像是自己当爸一样,还能听到护士叮嘱他不要大声喧哗。
阮穆赶紧推醒又重新睡熟的朱清和,跟他说:“青丫生了,我们天亮赶最早的一趟飞机过去?”
朱清和原本还迷糊,听到这话也是大喜,当即爬起来,夺过电话和罗勇说:“你在那里多照顾着点,我姑一开始忙不过来,辛苦点,过不了多久我们就替你去。”
罗勇笑声爽朗,虽然熬了大半夜但是j-i,ng神抖擞:“行,哥,我们等你来。”
挂了电话倒是睡不着了,两人靠在一起,朱清和笑着说:“孩子生下来,姑心里的石头也能落下来了。我也佩服罗勇,他是真喜欢青丫,你听他的口气,要不是真疼,能做到这样吗?但愿他们能有个好结果。”
阮穆意外朱清和的消沉,直接拐了个话题说:“说起这个,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带孩子。肯定不能把孩子放在青丫身边,时间越长越离不开,没好处。罗勇上次说让当他孩子,我想了想,咱们两个还缺人给咱们养老送终。”
朱清和被他给逗笑了,想说什么被阮穆给打断了。
“孩子我来教,你们别c-h-a手。”
朱清和更是哭笑不得,倒也能明白他的担忧。青丫的那个混账前男友,被他们逼得没路走,开始胡言乱语在外面诋毁青丫。他收拾烂摊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青丫那么机灵的孩子,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孩子交给阮穆也好,阮穆是个严厉说一不二的人,唱惯了黑脸,孩子不能一味溺爱,总得有个怕的。
这边日子过得红火欢喜,而周维申却像是疯魔了一样,借着浑身酒意和刘玉琳吵闹了一通。
刘玉琳真觉得日子没发过了,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好端端的人怎么说变就变了?自己要是有错就算了,偏偏他们也没什么矛盾,周维申就像个神经病一样。
周维申撒了一顿酒疯舒坦多了,跌跌撞撞地回到卧室倒头就睡,梦里是他和朱清和在一起打工交谈的场景,不过最为简单不过的相处,竟让他这般渴望。
玉琳坐在沙发里生闷气,可是这毕竟是自己挑选的男人,怎么能不爱?放心不下,生怕他不舒服,所以还是上来照顾。
四仰八叉地躺着,那睡相难看的要命,她费力气把他挪到被窝里,但是太重了,让她被绊的踉跄,刚要直起身子,周维申用力地抓着他的胳膊说:“别走,清和,你和我说说话,我喜欢你,真喜欢你,你别和阮穆在一起,我也有钱了……”
朱清和和阮穆,整个清远都知道这两个名字,刘玉琳却没想到居然会从周维申的嘴里听到这么吓人的话,她顿时在山体倾覆中明白过来,一盆冷水浇到头顶也不过如此。
她一直不明白周维申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冷淡,而且自己不管做什么,他都看不入眼,原来他是这么恶心的一个人!可恨可气!既然这样,当初为什么要和她结婚?这样捉弄她心里不觉愧疚吗?
玉琳恨不得拿把菜刀过来把他给砍死,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可一想到自己把整颗心都砸在他身上了,又舍不得,就算这个男人不喜欢自己,她是真的喜欢。
心里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想来想去,肯定朱清亮知道这件事,关上门下去给朱清亮打电话。
朱清亮正和人搓麻将,听到电话心里还忍不住地骂谁来搅自己的好运气,一看是刘总,赶紧和桌边地人摆摆手离开。
刘玉琳直接开口:“你来我家,我有事要问你。”
朱清亮听刘总声音不善,心里开始打鼓,自己难不成最近什么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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