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镜清一乐,“知我者大侄子也,快去~”
谢九渊苦思冥想了一个月,还特地跑到金吾卫的营地寻找灵感。
连金吾卫都知道他们头头遇到了大难题,奈何金吾卫中并没有文化人能为将军分忧,而且这忧其他人也分不得,他徒弟卜羲朵不认为自己是个文盲,特地给师父开阔思路,说苗|人崇拜蝴蝶,启元帝那么好看,跟蝴蝶也很相配,不如叫个蝴蝶也很好听,结果被谢九渊一脚踹出了营帐罚跑。
卜羲朵气呼呼地绕着金吾卫营地的大校场跑圈,校场上也有总兵和参将在训练,见卜羲朵出将军帐罚跑,都乐呵呵地朝他喊,“朵啊!怎么惹将军生气了?”“朵啊!跑完来和阿哥比武,阿哥这次绝对放倒你!”
原本卜羲朵刚加入的时候,可没这么和谐,因为他的容貌,还有人传他跟谢九渊的小话,但等到谢九渊终于派卜羲朵上了战场,一个个自诩大老爷们的全被卜羲朵不要命的打法震住了,从那以后就和谐起来,这些人完全把卜羲朵认了自家兄弟,没事就爱逗他。
卜羲朵立刻吼回去,“哪个厚脸皮说是小爷我的‘阿哥’?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于是校场上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的“咱们朵爷们了!”“咱们朵官话终于地道了!”
卜羲朵一翻白眼,闷头继续跑,他身后一直有个脚步声不远不近地跟着,那是被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谢九渊派给他的亲兵,阿大。
过了几天,谢九渊再次现身校场,大手一挥,说是启元帝昨夜梦中有感,东海岸边似乎会有事发生,于是谢九渊下令,带上以前朝红夷大|炮为基础刚刚改进完毕的定疆大|炮,去东海岸边演习。
就为一个梦跑去演习?金吾卫的参将总兵们面面相觑,然后反应过来,哦,将军大概是找了个理由试炮。
行军来到东海岸边,说是演习还真就是演习,谢九渊煞有其事地让大队兵马就地掩藏,派了两队人上船在港口待命,然后派卜羲朵领队打先锋,带着那两门大|炮,对着邻近的海岛连番轰炸。
毕竟是演习,参将们并无太多紧张感,还在闲聊点评“s,he程变长了”“可惜现在这时节禁渔,好想吃鱼”“鱼你个头的鱼,就知道吃”“哦豁再炸就把这个岛翻层土了”,结果看到海岛上似乎有人跳海,立刻惊悚了“莫非有渔民?”“禁渔的季节怎么会有渔民?”
谢九渊一直闭目养神,此时睁开眼,道:“放烟花令。”
烟花令刚刚呼啸升空,三艘海船就从那海岛背面开了出来,船身漆黑,是倭寇的船!
参将们纷纷骂起了倭寇的娘,心中对启元帝佩服不已,毕竟是圣上,做个梦都能梦到军情,改天必须去琉璃塔拜一拜。
卜羲朵一见倭寇就红了眼,也不顾身在倭寇船只的大|炮s,he程,没有按照谢九渊的命令迅速撤退,反而一把推开下属,装弹入膛,估算了船速,又是一||炮||s,he出,正中当中的船只,将船只侧身炸开一个窟窿,须臾便沉了船。
他还要继续,被阿大一把拽住,见他还要挣扎,阿大干脆将他拎起来,对小兵们喝道:“按将军命令撤退!”
谢九渊准备的两队人带船追击,船上也事先装备了定|疆大炮,有心算无心,不多时也将令两艘倭寇船只击沉。
击沉后,船只返回,大军也行至岸边,顿时一片叫好声。
在叫好声中,谢九渊一个巴掌搧上了卜羲朵的脸。
众人都沉寂下来。
“师父”,卜羲朵一声叫出,见谢九渊脸色越发不好,原本是单膝跪地,此时另一只膝盖也点了地,自动改正,“将军,末将追击心切,违抗了军令,甘愿受罚。”
认错倒是快。
“甘愿受罚?”谢九渊一针见血,“你这是要死不悔改的意思?”
卜羲朵咬住嘴唇,无话反驳。
阿大焦急地在后排看着,他只是个参将亲兵,明白此时没有自己说话的份。
见己方船队归来,谢九渊站起身,一脚踢上卜羲朵的右肩,喝道:“滚回去反省,给我抄一遍《地藏经》,不抄完不得上阵。”
被踢倒在地,原本还一脸甘愿受罚表情的卜羲朵,顿时瞪大了眼。
上一次他在战场拼命,就被罚朗诵《地藏经》,光是读完那佶屈聱牙的经文都要了他半条命,何况抄写!他还写不好毛笔字,要抄到何年何月去!
众参将都怜悯地看着他,傻朵,跟将军作对就是找死,怎么就是不学乖呢,将军也是为你好啊。
谢九渊带着众参将上了船,亲自前去海岛查看,海岛背面竟有倭寇建造了一半的工事,按照这个规模,一旦建造完毕,炮|台对准沿岸城池,时刻都可以对大楚发动攻击,众参将此时才心中胆寒,若不是启元帝做了梦,他们改日毫无知觉前来应敌,保不准就会血r_ou_横飞!
想起前世遭遇来自这海岛工事的突然袭击,折损了半数亲兵,谢九渊握紧了拳头,沉声下令,用大||炮将这座海岛轰平,修建哨所,每日派人巡航。
有参将提出疑议,“那咱们是不是还得分出一支巡航队?”
“不必”,谢九渊似乎早有准备,“你们轮流来,金吾卫从上到下都必须轮到,倭寇贼心不死,咱们必须早做准备。”
“是。”
众将听令,回航途中,有人调侃道,“咱们金吾卫真是万金油,什么活能得学着干,东北是咱们打,倭寇还得咱们打,刀剑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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