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雾好像越来越大。”乔啡下了车,看向走了几步就消失的车身对卫风感叹:“好恐怖呐。”
卫风牵住他的手:“害怕吗?”
乔啡在卫风面前,就是那种说他是胖子他就喘的人,他装可怜装可爱都是为了让卫风多稀罕一下自己:“我好怕~”
卫风明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站住身,笑道:“到爸爸怀里来。”
“。。。”乔啡的脸贴在男人胸口上吐槽:这人还真是一会儿一个身份,也不怕把自己累着:“你跟我相比一点也不敬业。”
卫风退一步,把他的脸掏出来看着他:“怎么呢?”
“你演爸爸和演老公都是一样的。”乔啡撇撇嘴:“没变化。”
“呵呵~”卫风笑的乔啡抖了一下,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等乔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卫风单手按在三轮车坐上。乔啡的肚子搁着三角形的车座,头朝下撅着:“干嘛~干嘛!”
“我现在演爸爸了。”
“。。。”
卫风拿起院子里的扫把,啪地打了乔啡的屁股一下:“你今天是不是说别的男人好看?”
乔啡嚎了一嗓子:“没有!”
又是一下。
乔啡声音减弱:“这都是客套话,你懂得。”
“那你怎么没跟芃芃客套客套?”
“。。。”乔啡抠抠手指:“那是我客套的时候你没听见。”
卫风把他的裤子扒下来,乔啡白嫩的屁股上已经有了红印子,卫风直接在没有布料隔着的状态下又拿扫把打了一下:“那你说说,我没听见的还有谁?”
“。。。”乔啡哭都找不着调了,冥思苦想,终于给他找到一个:“骐骥”
没想到卫风对他的诚实一点都不满意,跟本没收手:“骐骥又他妈是谁!!?”
乔啡扑腾着挣扎,觉得屁股火烧火燎的,哭到:“你演的根本不是爸爸,是魔鬼!”
“我怎么不是爸爸了?”
“哪有爸爸对儿子下这么重的手的!!!”
卫风一本正经的胡诌:“我演的是恨铁不成钢的严父。”
“。。。”乔啡抗议:“那我想要慈父~”
“好。”
乔啡呼了口气,一方面也是没想到卫风这么好说话?
结果下一秒屁股就被揉了,卫风下手不轻不重,本来刚才还有点疼,这会又疼又痒简直是煎熬。卫风声音带着笑意:“疼吗?爸爸给你揉揉?”
“。。。”
最后的最后,乔啡每次路过院子都对那辆红娘三轮车不忍直视,他没想到卫风那时直接就在那儿把他给办了。两人纠缠在浓雾下,有时候乔啡甚至能听见于归或者谁在不远处路过说话的声音。乔啡咬唇连呼吸都不敢,偶尔没绷住唇边溢出呻,吟,还会被卫风捂住嘴。
乔啡这会儿坐在客厅的沙发休息,耳边还回想着卫风的戏弄:你叫,床也要分场合,你不嫌害臊我还嫌害臊呢。
“。。。”是谁听见来人故意化身为狼的?
卫风沐浴后从浴室出来就看见了乔啡怨愤的小眼神,笑意不减:“还回味呢?”
“。。。”
“那怎么不跟我一起洗澡?”
乔啡心想自己都被折腾成什么样了,去浴室跟男人一起洗澡这两天别想下床了。结果男人一身香气的坐在他身旁,乔啡刚才那点坚定的意识立马不知跑到哪儿去了。爪子伸到男人的胸肌上:“你怎么哪儿哪儿都那么养眼呢?”
卫风抓住他作乱的手:“小孩,你这么色是遗传吗?”
乔啡撇撇嘴:“不知道。”
卫风蹙了下眉心,觉得乔啡的回答不像平时那样鬼灵j-i,ng怪的带点儿小坏,他把人抱到腿上,眸色里有懊恼的情绪一闪而过:“我知道你的一些事。”
“我从小就失去父母了。”乔啡知道卫风指的是什么:“是被苇杭教授资助长大的。”他说起这些的语气像是在说别人。
其实他觉得如果他生活到十几岁,再失去父母更可怜,因为得到再失去是更沉重的伤害。而他从小就没得到过,有时候也庆幸自己不知其中的滋味,也就没有患得患失的痛苦。
卫风的薄唇轻轻的碰触了一下乔啡的脸颊。
乔啡觉得头发都飞起来了,因为他从来没想过男人还有这么温存的一面。因为在两人的相处中卫风一直都是有点邪x_i,ng的,乔啡虽然现在时间长了胆子变大了,但内心深处还是对他有点怕的,所以这么不带杂念的一个吻,乔啡竟然被感动了。
怀中的少年红着眼睛,左眼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卫风第一次看见少年的哭没被引起别的少儿不宜的念头,而是感到非常烦躁,他架起少年的腋窝,把人调了个方向面向自己,拇指刮掉没完没了的泪珠子沉了脸色:“憋回去!”
“。。。嗝。”乔啡被他忽然一凶,吓得打了个哭嗝。
“你再哭我亲你了。”
这么威胁人也就卫风一而再再而三的吐出口,可惜对乔啡却是十足有效的,对于这点,卫风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怒,他看着瞬间不哭的乔啡无奈道:“你这么哭,是不是勾搭我干你呢?”
没想到这话一落,刚憋回去的乔啡忽然爆发了:“。。。。呜呜哇~~~”
“。。。。”
乔啡不知道的是,这时候卫风觉得他比自己还邪x_i,ng。卫风只好把人抱住,原地翻了个身,就在沙发上满足了乔啡的邪念。
等两人折腾完,天都黑了。乔啡身残志坚的窝在卫风怀里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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