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伊邪将军说笑了,当日大单于为了坐上单于之位连自己的父亲都杀了,何况是同父异母的这些兄弟?”拓跋风扬笑得讥讽,这些尚未开化的匈奴人也配和他说心狠手辣!
“啪——”乌伊邪一巴掌就甩在了拓跋风扬的脸上,冷冷说道:“大单于岂是你能编排的?老子尊称你一声王爷是看在单于的面子上,你在我们匈奴算个屁!”
脸上火辣辣地痛着,拓跋风扬盯着乌伊邪的目光y-in毒至极,盯得乌伊邪心里都有些发憷了,忍不住摆摆手,“好了,就按你说的吧,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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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重返军营的拓跋日轩并不知道拓跋风扬会用怎样的y-in谋对付自己,但是他这么多年来在朝廷之上吃了不少拓跋风扬的亏,知道他并不是个好对付的主,纵然对拓跋雨渊的感官并不比拓跋风扬好多少,无奈现在他与拓跋雨渊站在同一战线,又被拓跋雨渊分了一半的兵权,只得压着x_i,ng子到拓跋雨渊的主帅帐中共商战事。
拓跋雨渊先前便对拓跋日轩臃肿的身材吃惊,待到拓跋日轩近距离站在他的面前时,心中的诧异便更大了许多,他细细打量着拓跋日轩,面容并无什么变化,四肢还是修长,唯有腹部凸如孕妇,心中疑虑便更大了。
“四皇兄,可……还好?”拓跋雨渊试探地问道。
果见拓跋日轩挺直的身躯僵了一下,紧绷着一张脸,冷冷地瞧着他,“本王好得很,七皇弟这话是何意?”
拓跋雨渊别有深意地笑了笑,目光毫不遮掩地停留在拓跋日轩的巨腹上,直截了当地问道:“四皇兄这肚子是怎么回事?四皇兄乃国之栋梁,可千万要保重身体!来人,宣军医……”
拓跋日轩的手一紧,整张脸绷得更紧,皮笑r_ou_不笑地扯着嘴角,“本王来此不是为了看七皇弟猫哭耗子假慈悲,七皇弟若是只会这套虚的,还是趁早交出主帅之位,战场之上真枪实刀,容不得半点虚。”
拓跋雨渊沉默地盯着他继续瞧,似乎要看出什么端倪一般,直到士兵领着军医进来,感觉到帐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当下二人便跪在了地上不敢出声。
还是拓跋雨渊收回了目光,挥了挥手,道:“退下吧。既然四皇兄无恙,那么我们便一道来商讨退兵之计。”
拓跋日轩依旧绷着脸,他对拓跋雨渊的防备丝毫没有松懈,冷声问道:“既然是商讨退兵之计,为何不将麾下的几位副将全都唤来一起商讨?”
拓跋雨渊目光发沉,竟是收起了一贯的笑容,严肃道:“军中只怕有j,i,an细。”
拓跋日轩的眉头也跟着皱起来,他知道拓跋雨渊不会无的放矢,既出此言绝对是握有一定的证据了,“可知是何人?”
“尚未确定,故而才会只找四皇兄来,四皇兄久在军中,想必对军中情况比我更清楚些。我虽担着主帅之名,对四皇兄还是多有倚仗的。”拓跋雨渊颇有自知之明,他知道军权的重要,更知道自己在调兵遣将上不如拓跋日轩,如今匈奴人兵临城下,他不会为了一时之气将鲜卑的土地拱手送给匈奴。
拓跋日轩微微一愣,没有料到拓跋雨渊如此谦卑,目光略微复杂地打量起自己这个七弟,心中对拓跋雨渊的忌惮越发深了,不过在对待匈奴之事,他倒是与他这个七弟想法一致,他纵万分想将拓跋雨渊除之后快,也必是先将匈奴人打回他们自己的老窝以后再做打算!“这细作既然能成为副将,想必是早安c-h-a进来的,定是拓跋风扬的人,拓跋风扬素来y-in险狠辣,恐怕会用y-in招。”
不得不说,他们三兄弟争斗数年,对彼此都十分了解,拓跋雨渊显是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这几日本王会加强对粮草的防卫,亦会尽快找出j,i,an细。”
“本王回到军中,不管是乌伊邪还是拓跋风扬应该都会坐不住,想必这两天就会有行动。本王也不想龟缩在城中,不若主动出击。”拓跋日轩道。
拓跋雨渊点点头,“四皇兄,不如这样,你我佯装不和,兵分两路,似有矛盾实则左右夹击匈奴军,。”
拓跋日轩斜睨了他一眼,他们之间不和还需要佯装吗?他从来便没有和拓跋雨渊和过,冷哼了一声,他倒也没有出声反对,算是同意了拓跋雨渊的计谋,“本王给你三日时间找出j,i,an细,三日后本王出城诱敌,将匈奴军引到西边的峡谷之中,你从后面断了匈奴的退路,直接将他们围在峡谷之中。”
“如此甚好。”拓跋雨渊点了点头。
既已商定好,拓跋日轩也不多做逗留,转身便离去,他自主帅帐中出来便见到了拓跋轩影守在门口,那一袭的白衣英英玉立,与这军营中的肃穆格格不入,却又叫他不自觉地舒开眉头,走过拓跋轩影身边微微停顿便又步伐坚定地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
拓跋轩影无奈地看着即便顶着巨腹也要挺拔身姿的高傲王爷,默默无语地跟在了他的身后,全然不在意身后满目悲凉的拓跋雨渊。
拓跋雨渊看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身影,本以为能做到波澜不惊,却终究压不住心底的酸涩,那人的眼里从来都只有拓跋日轩——经过此番的患难相守,拓跋日轩与拓跋轩影原本存着的隔阂也消散,如今这两人站在一起是那般浑然一体,全然容不下他人c-h-a入其中——若是有人对他这般的掏心掏肺,只怕他也愿意放下那些无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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