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祺这个无耻的声控顿时就没出息地脸红了,人一含羞,就容易爆发潜能,于是尤祺小宇宙爆发又把和睦给掀翻了。
“求你大爷!”
幸好现在学校里基本上除了扫雪的工人见不到学生,不然这两个人一定会被当成j-i,ng神病鄙视。
俩人你来我往地在雪地里打闹了一会儿,筋疲力尽地各自躺在雪地里喘着粗气,和睦自小学毕业就没再像这样毫无形象地打闹过,躺在地上,感慨万千:“你有毒。”
实际上,尤祺也很少这样剧烈运动,好歹人家也是个心脏病患者,他要是敢这么疯,还不把他们家老头老太太给吓出心脏病来?可是总觉得地上那么干净,应该做些什么。
“你长得太美,让人忍不住想要推倒你。”
话说出口,尤祺就发觉这句话好像有歧义,正准备解释一下,和睦却正经了起来,“真的有那么怕么?”
“啊?”尤祺的脑子跟不上和睦跳跃的速度,完全不知道和睦在说什么。
和睦坐了起来,挡住尤祺望天的视线,看着尤祺的眼睛,“可以相信我一次么?这个世界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
尤祺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他不想提及这个问题,因为他还没准备好,他是那种连看见别人被蛇咬都会怕井绳的人,就算现在他们两个看起来似乎真的是两情相悦,他也下不了那个决心。
尤祺虽然没说话,但是见到尤祺的脸色变化,和睦心下也已经了然,他再这样逼下去,尤祺可能会像个河蚌一样把自己关得严严实实的,等到那个时候他再想撬开他,那就更是难上加难了。只能略带歉意地伸手理了理尤祺额前的碎发,“是我太心急了。”
尤祺有些慌乱地躲开和睦,从雪地上爬起来,拍打着自己身上的雪,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往寝室走,“回去睡觉了,困死了。”
和睦慢条斯理地站起来,看着尤祺的背影,陷入沉思。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在他们下线之后,yy里发生的对话。
“桩桩,他们说要换包间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花姐跟在小黄j-i身后套着春泥毫针,想要给小黄j-i一个鹤归还能回头的机会,可小黄j-i一旦鹤归从来不回头,大风车转完了就是不往回跑,切了轻剑接着转小风车,看着击杀刷屏的记录,桩桩意识到茅台好像和他说话了。
“啥?”
“难道他们说的包间和我们理解的包间不是一个包间?他们……”茅台深吸了一口气,不可思议地接着说,“他们不会是去开房了吧?”
桩桩听得云里雾里的,等风车d的时候顺手捡了几个粮草,天真的桩桩坚信和睦跟尤祺只是纯洁的革命友谊,或者说,他的世界观里还没有真基佬的这个设定,“可能坚持不住,就去开房睡觉了吧?”
但是,茅台是真心污啊!
“他们肯定是把持不住去开房了啊!卧槽,这是个大事件,我要和本院的高层报备一下。”茅台开始发神经碎碎念,虽然茅台入院很晚,但是他的间歇x_i,ng神经病深得蛇j-i,ng青睐,现在已经和一众蛇j-i,ng成为了知己之交,不为别的,就因为这孩子是个会画画的死基佬。
他还特别喜欢坑和睦,比如俩人打赌比赛画污图,输的人去交水电费。虽然水电全免这件事很诱人,而且作为一个美术生,早已可以坦然面对任何果体,可……和睦还想要脸。
所以起初和睦是拒绝的,但是架不住茅台天天磨,久而久之,和睦抽屉里已经形成了一个大污特污的新世界,然而这些都是鲜为人知的,这些都是后话。
总之,尤祺跟和睦俩人夜不归宿且下落不明的事情,已经跟院长和拉脱离两位领导报备完了,相信他们两个很快就会给蛇j-i,ng们做好心理建设。
跟和睦相对无言地回到各自寝室,尤祺满心复杂地进入梦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好像听见哭声,还是特别压抑的那种。
起初,尤祺以为自己在做梦,后来随着脑子越来越清醒,他发现不是在做梦,哭声从陈枫床上传来,尤祺一个激灵坐起来,看见陈枫床上随着哭声一怂一怂地动,尤祺有点蒙逼,他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
求助:室友偷偷抹眼泪怎么办?男寝。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尤祺觉得,陈枫这次肯定是遇到什么承受不住的事情了才会偷偷哭,于是他在自己床上叫了陈枫几声,陈枫毫无反应,依旧哭得委委屈屈的。
尤祺一看,得,去陈枫床上看看吧。于是,尤祺光着脚丫子从自己这边爬下梯子踩着拖鞋挪到陈枫那边,爬上陈枫的床,轻轻地拍陈枫,“疯子?疯子?怎么了?”
这次陈枫似乎是醒了过来,虽然哭声停了,可陈枫依旧不理人,尤祺估摸着可能是哭鼻子被人发现有些难为情,便没接着叫他,只是在床尾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都九点多了……好饿,疯子你一会儿订外卖么?咱们拼单啊?”
陈枫还是不理人。
“疯子?你不会是背过气去了吧?疯子?”
陈枫就像聋了一样,毫无反应。尤祺猛地一掀被子,陈枫终于重见天日,俩眼睛哭得通红,脸上还挂着泪痕,看见尤祺之后更加委屈,“祺啊,我他妈的好像喜欢上一个人了。”
“卧槽?一个人是谁?男的女的?”尤祺故作惊讶地说道,还煞有其事地瞪大眼睛表示自己的惊讶。
“滚,跟你说真的,我真的喜欢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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