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现在也挺浪的。”尤祺很崩溃,没想到他们学校居然有渣基三的这个光荣传统,合着这是一连几届都在拖同学跳坑啊!真是卖得一手好安利。
“唉,那时候的剑三跟现在可完全不一样,可惜了了,策划脑子有坑,你看看这改的,当年为师可是三dot一人头啊!”
尤祺对于这种只记得自己职业逆天时期的花,不予评论,“那些人呢?都a了么?”
“a的a,删的删,现在就剩我,汾酒,五粮液,老窖,老窖还跟我们闹掰了,啧啧,这游戏玩得,跟甄嬛传似的。”茅台突然想起了什么,噢了一声,“徒弟弟,你知道嘛,汾酒以前可好斗了,主城不是有雕像嘛,这家伙月月都去,疯魔了一样!可不像现在,什么都不上心,天天除了c-h-a旗没别的爱好。”
“那个泸州老窖也是和汾酒本来就认识?”
“他啊,游戏认识的,现实认识的就我,汾酒,西凤,古井贡,剑南春,后面俩人删号了,西凤a很久了。”
尤祺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删号可不是小事啊!心血号说删就删了?“为什么删号啊?我可舍不得我这号,亲闺女!”
“噢,这事跟汾酒那个傻缺有关系,那会儿他不是雕像狂魔嘛,古井贡跟他一个德行,不过古井贡比汾酒缺德,人家玩y-in的,利用bug把汾酒规则下去了,他来个冠军,汾酒那时候也是中邪了,不服啊,古井贡就要约删号战,结果你也看到了,汾酒还健在,古井贡删号之后剑南春也删号了,我跟他们不熟,后来他们怎么样了你可以问汾酒,但是汾酒百分之九十九都会无视你哈哈哈哈哈哈!哪里找我这么热心的活历史啊!”
“剩下的那几瓶酒我就更不熟了,学习啊工作啊忙起来就都a了,我也a过一段时间,哎呀,我跟你说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为师当年的英姿你没有看到真是可惜了!”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个古井贡喜欢玩y-in的,嫌疑最大,尤祺开始顺茅台的毛,“是是是,s-hi乎乎浪的飞起,那个古井贡后来就是不玩了么?”
茅台很不屑,“他还有什么脸继续玩,毕业了不知道上哪儿混去了,反正我是一直烦他,没办法总跟他一起上课,他都要烦死我了。”
“毕业了?那剑南春呢?”
“鬼才知道。”茅台一只小浪比在马嵬驿终于被浩气给送回营地,这才意识到尤祺的不正常,“你怎么了?突然问这些干什么?汾酒跟你说什么了?”
尤祺输入密码的手一哆嗦,多按了个字母,全都删掉之后又重新输入,“没啥,就是觉得中华名酒有十个呢,我才见过几个。”
尤祺上线之后就被茅台组了进去,然后就听见yy里的茅台笑得花枝乱颤,“徒弟弟!你!加!阵!营!了!这傻孩子,怎么不跟为师说呢!为师好开个浩气号收你人头啊!”
“我跟你说才是傻孩子……”
于是,尤祺基本上可以确定黑汾酒的人就是剑南春了。
可是,剑南春到底是公的母的?
茅台回来了,yy又热闹起来,尤祺觉得热热闹闹得很有意思,就一直赖在茅台yy里,而汾酒呢,破天荒的在搅基场以外的时间和茅台共存于同一个房间,五粮液觉得他想喝杯水压压惊。
这下好了,三瓶名酒护送一个脆皮n_ai花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地去押镖,基本上这阵容也就国宴能见得到了。尤祺觉得自己很自豪!
但是,挡不住尤祺摔死的命运。
五趟镖车押下来,尤祺的装备耐久掉得那个美妙。茅台心事重重地对着花萝读缝针,“徒弟弟啊,就你这没人杀你,还能啪啪啪掉耐久的选手啊,趁早退阵营保平安吧!”
“胡说!拉我起来咱们c-h-a旗!”
“本是同根生,为师不想煎你啊!”
茅台能够在扬州c-h-a旗圈小有名气还是有几把刷子的,作为花间小浪比一枚,对付同门n_ai花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更何况,这只n_ai花小得一比。
于是,片刻后只剩个血皮的尤祺没了脾气,“师父!你一点也不顾念师徒情谊啊!没良心!”
“得了吧,你要是有良心,我的小马驹就不会饿成这个熊样。”茅台站在旁边转着染血的笔,非常非常惬意,“不过啊,我觉得我们的55再次成行指日可待了,再找个n_ai,咱就可以去浪了!”
五粮液一听,兴致勃勃地去点尤祺切磋,尤祺万般无奈还是接受了,于是,就在悬崖下边,三瓶酒开始轮脆皮娇花,轮完一遍又一遍。轮得周围押镖的小伙伴都心疼尤祺。
一行行前排点蜡的。
“我们要去打22了。”汾酒如是说,下跳到小房间里,尤祺不明所以地跟了下去,这汾酒抽什么风?
“现在打22?”
“不打么?”
“也不是啊……”尤祺开始支支吾吾起来,一是不想错过和汾酒独处的机会,二是已经被轮了那么半天,真心不想再继续搅基场了。
“那……逛风景?”
尤祺眼前一亮,这个可以有!
“去看三生树!”
于是两个人打着去22的旗号跑到了三生树底下,改成走路模式,围着三生树开始拉磨,对,就跟拉磨的小毛驴一样围着三生树转圈,特别勤勤恳恳,任劳任怨。
陆续有小伙伴加入他们两个,众人排成一个小纵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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