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啸大约是怕他坐不稳,开车开得很慢,到家里时已近晚上八点。
两个人都饥肠辘辘,尤其茅杉还打过一场很激烈的竞技比赛,后来光是忍痛都消耗了巨大体力。封子啸扶着他,等他平躺在卧室的床上,先丢了两条巧克力木奉给他,然后去厨房开始忙活。
茅杉j-i,ng疲力竭,吃完两条巧克力木奉,喝了一杯水,巨大的困顿战胜了疼痛,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封子啸的床收拾地平整干净,他也不认床,很快就进入了对周围一无所感的深度睡眠。
一个半小时后,他是活生生馋醒的,一睁眼封子啸的枕头套上都是他的哈喇子。封子啸端了一张床用餐桌放在他面前,托盘上有一碗牛尾汤,一碗杂粮饭,一盘蒸排骨,一根玉米。
封子啸见他睁开眼,把筷子放到他手里,“吃吧。”
茅杉惺忪的双眼一下聚光,“我草,我做梦梦到一股子巨香的r_ou_汤味,居然是真的。”
封子啸有些无奈地按了按他的额,“快吃。”
茅杉一把端起那碗汤先喝了个底朝天,然后一边啃玉米一边说,“我特喜欢啃玉米。”
封子啸笑道,“我知道。我在食堂看见你几次都像个兔子似的。”
茅杉暗戳戳地调整了下不雅的吃相,随后才后知后觉地问,“你吃了吗?”
封子啸利索地一点头,“嗯。”
茅杉风卷残云,十分钟就把那餐盘上的东西吃了个底朝天,满足地长叹口气。封子啸把东西收拾了,把他从床上扶起来,“刚吃饱,别躺着。起来活动下。”
于是,封子啸架着茅杉受伤的那条腿,肩上扛着他一只胳膊,在不大的客厅里踱了会步。
茅杉抑制不住好奇心地到处看,封子啸租的单身公寓不大,却很有设计感,一般人家餐边柜的位置上放着一面高大的书架,餐桌从开放式厨房的吧台延伸出来,隔出餐厨区和办公区。墙上的颜色只刷了一半,有点接近墨绿,很复古。
“你的公寓好好看。好想在这住,比我家干净多了。”茅杉挂在封子啸脖子上,鼻子蹭着他的衬衫领说。
“以后想吃什么就来我家。”封子啸出乎他意料地表态,“我给你爸打了个电话,说你腿伤了。他说晚上有个应酬,得十点多才能接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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