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不是说那些话的借口,难道梁欧一喝醉他傅桐予就要受一番糟践?
什么叫在乎他却克制着自己?说得好像离了梁欧他就不能活了似的。
反正一直都没有认同两人的关系,现在看来也不需要认同什么了。
果然到了这个年纪,恋爱的事情不能太随意。
虽然有理有据地说服了自己,但失望是难免的。
回到房间后彻夜未眠越想越多,一边生着梁欧的气,一边却不受控制地回忆着刚才那一幕的每一个细节,像是不甘心似的挑着梁欧的每一处不是,却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气头上居然口不择言说出梁欧像林继的话……
说他像林继那样一个因为意外失去父母就仇视司法的反.社会分子……
类似的话刘远山在白天也提到了,他不知道那时候梁欧听见没有,只记得自己因为那句话十分不悦。
而此刻,同样的话却从自己的口中说了出来。
和林继一样在年幼时缺少父母关爱,此时有些入戏的梁欧,会怎么想这句话?
傅桐予不敢细想,拿出手机想解释一下自己没有说他心理扭曲的意思,却又犹豫了。
分明是梁欧错在先,哪有自己开口道歉的道理?
但是如果不解释,梁欧肯定会曲解他的意思。
不过梁欧喝醉了,也许酒醒了就根本不记得他说过这话了。
但是万一没忘记……
纠结几番,傅桐予最后还是放下了手机,闷闷不乐地闭上眼睛,却根本睡不着。
夜里狂风大作,暴雨如注,雨滴砸在窗户上的声音敲得人心烦意乱。
台风天气持续到了第二天,剧组的人根本没法离开酒店,不要说继续拍摄了。
剩下的镜头已经不多了,此时因为天气原因这样拖着耗钱,傅桐予心里实在有点不是滋味。
更不是滋味的是剧组管饭,所有人在一个厅吃,不论演员还是导演。
傅桐予一点也不想去去酒店的饭厅吃饭,不想在餐桌上遇见梁欧,但又觉得不去显得自己在躲梁欧。
他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要他躲?要躲也是梁欧躲着才对。
这么想着,傅桐予最后还是去了饭厅,准备给不知好歹的梁欧一点脸色。
然而没想到梁欧还真没出现在饭厅里,生活制片说他不舒服,自己叫了饭菜在房间里吃了,还问傅桐予梁欧怎么了。
傅桐予一掀眼皮:“我怎么知道他怎么了?”
生活制片也就觉得两人关系好随口一问,见傅桐予不高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摸到逆鳞了,小声嘀咕:“昨天不是您送他回去的嘛,也不知道他醒酒的药吃了没。”
“不知道。”傅桐予说着就在一张桌子上坐下,心里又揣摩着梁欧吃没吃药。
没吃吧,昨天那样闹,谁还有心情惦记着吃药啊。
没想到该来的人没来,不该来的人反而在,刘远山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坐在了傅桐予左手边,笑着打了个招呼:“傅导,真巧。”
傅桐予脸上没什么诚意地笑了笑,算作回应,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巧个屁!
虽然昨天台风是厉害了点,但还没到被困在酒店的地步吧?
日理万机的家伙在剧组浪费了整整两天时间,幽灵似的缠着自己,还有脸说巧?
但刘远山完全不懂看脸色,依旧没脸没皮地缠着傅桐予聊天,丝毫不收敛。
晚饭依旧如此。
心情本来就不痛快,两顿饭还吃得这么闹心,傅桐予早早地洗漱完毕,打算看部电影就睡,门外响起了门铃声。
这个时间,会是谁一个招呼都不打就找上门?
他有些狐疑地开了门,脸色一暗,看着站在门外的刘远山。
“刘总大晚上的不请自来,有何贵干?”
刘远山想进门,被傅桐予毫不客气地挡在门外,脸上的笑也打了折:“傅导,我来找你是有正事的,在屋外说有些不方便。”
“什么正事?”傅桐予皱眉,毫不遮掩自己的不耐烦。
刘远山像是摸准了傅桐予坚定的拒绝态度会为“正事”动摇,颇得意地抬头道:“星光和梦有缘的事。”
傅桐予的眉皱得更深了,他不知道刘远山是怎么知道自己跟这两个公司有纠葛的,但这事确实不方便在走廊里说。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他还是让开了道。刘远山像个胜利者似的,昂首挺胸笑着走进屋,不忘关上门。
傅桐予有些防备地撇了他一眼:“星光和梦有缘怎么了?”
“这个嘛。”刘远山大摇大摆地走到椅子边上坐下,还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傅桐予坐另一张椅子,“两家联手,联合抵制你的电影。”
傅桐予嗤笑一声:“我不过保了个何谷,圈子有圈子的规矩,星光至于这么大动作?”
就算是报复行为,他们也已经报复过了,何谷还吃了不小的苦头。
“具体我不清楚,反正梦有缘牵头,什么都可能发生。”刘远山主业虽然不是娱乐产业这一块的,但接触的多了,自然知道一二。
提到梦有缘,傅桐予心里也有数,点点头:“我知道了,多谢你的提醒……”说完就想送客,被刘远山打断。
“傅导,我知道你是有想法的人,我也不想看到你被他们影响受到限制,所以以后你想要拍什么电影,或者你有意转行当演员……”说着,他若有所思地笑着,瞄了傅桐予一眼,“我都会全力支持。投资,资源,都不是问题。”
傅桐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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