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勇者附着到了魔王的肚子上,呈现一个大字型,四肢的尾端没入魔王的身体内。三角地带被触手佔据、包覆,小巧可爱的rǔ_fáng也盖上了触手,紧紧贴着如同小葡萄乾一般的rǔ_tóu用力汲取着母乳。嘴巴也被分别从两边插入触手,佔据了她的体内,控制了她的肺部,然后不断地释出黑雾。耳朵也都被插进一根细小的触手,入侵了大脑,开始用电击改造她的思想。终于,魔王的ròu_bàng慢慢充血,在勇者的恐惧目光下成长成超级巨大的ròu_bàng,甚至能够碰到勇者的肚子。
「好好享受吧,这种羞耻的滋味!」
说完,周遭的场景瞬间转换。她现在正在魔王城上,mì_xué、pì_yǎn、尿道、嘴巴、大脑、rǔ_tóu同时开始被触手刺激调教,黑雾再次洒入她的体内,而勇者再次开始连续高潮与凌辱。她知道这样的快感将会永无止境,她将被当作战利品贴在魔王的肚子上天天羞辱。而相信她而参战的人类在看到自己羞耻下流的模样之后也纷纷放弃了抵抗,自动向魔物臣服,请求宽恕。
这就是落败的羞耻感……
想到这裡,勇者高潮的更厉害了。
她其实从没想过要当大家的救世主、大家的王,只是战无不胜的她自然的就被推上了那个位置,好让她成为人类的希望,让弱小的人类在魔王面前不至于连心理寄託都没有。
天天受人尊敬、连战连胜,这样的日子过久了早就腻了。现在她体会到了另一个极端,被奴役的感觉、被剥夺一切的感觉、被羞辱的感觉,并且还是在那些曾经相信过自己的大家面前被自己最憎恨的魔王羞辱,这种截然不同的体会反而让她在黑雾的催眠下慢慢堕落。
继续…继续这样就好了…
渐渐的,她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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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下一次睁开了眼睛,她正躺在床上。
那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勇者从床上爬起来,虚脱的她穿着病人装。她身在一间木屋中,这间房间只有这一张床和一些简单的基本傢俱。她大声呼唤了几声「有没有人在」都没有得到回应,只好穿着一身薄薄的白色袍子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天空已经回到了老一辈的人所说的蓝天白云,受魔王影响而枯死的动植物也在慢慢复甦,一切都在慢慢恢复正常。
她不知道是谁带她来这间木屋疗伤的,但至少她也没发现附近有任何人迹。首先她决定先探察一下四周,看看附近有没有村落之类的地方。
小木屋中,另一间病房中。
「呜呃嗯嗯嗯嗯……」一名女骑士穿着便服大开着身体,双手被绳子绑在床上无法动弹,下半身抽动着,yín_shuǐ不断的从短裤间流出来。她的嘴巴被一件灰色的内裤和法术塞住,只能支支吾吾的发出声音,对于勇者的呼唤毫无反应能力。
一天前,那场战役刚结束。
「勇者!妳没事吧!」女骑士举着盾撞开大门冲进大厅,看见的是满目疮痍的大厅跟倒卧在一旁的勇者,另一头则是已经被白魔法彻底消灭的魔王的残渣。
整个房间瀰漫着异样的味道,女骑士连忙跑到了勇者身边,开始检查勇者的伤势。
女骑士毫不犹豫的背起了勇者打算治疗她,为此她带着勇者到了附近的一栋她曾经拥有的别墅小木屋内疗伤。
「妳醒啦,妳没事……呜嗯!」勇者一句话都没说就吻住了女骑士,难以挣脱的巨大力量让她没办法摆脱眼前这位英雄的强吻。忽然间,她感受到了,什麽东西正在入侵自己。
她感受到那股气息顺着勇者的嘴巴跑进她的身体,然后她开始慢慢感到炽热,下体开始感觉到渴望。
勇者停下了强吻,闭上的嘴巴露出一些黑色的雾气。因为身体被催情而失去力气的骑士倒在地上,只能看着勇者把自己限制在这间房间内无法动弹,而身体因为黑雾的关係不断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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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走进树林,根据她的经验,很快的就用鼻子和听力找到了河流。并且根据人群的栖息习惯,人们通常都会在河流的下游建筑城市。而她也打算依靠着这样的思路找找看人群的所在。
但在看到人群之前,她就先发觉了正在撤退的不祈祷者们。巨魔正在领导着其他不祈祷者带着仅存的战利品撤退。
「不能让它们离开才行。」勇者看了四周,发现了一隻死去的哥布林,顺手抽起它身上的匕首,往不祈祷者的方向冲过去。
——2u2u2u丶ㄈom
以往的她,即使不依赖护甲或魔法,对付这样的低阶不祈祷者,只用一隻匕首就足够了。她蹬步再次加速,瞄准了巨魔的阿基里斯腱,准备两刀瘫痪它的行动能力。
「呃……」但她却停下来了。
在巨魔巨大的身躯前停下来了。
梦中的画面正在她脑中重複播放,那种被击败、羞辱的快感,那种她鲜少体验到的快感。
一瞬间的迟疑,她马上被四周的哥布林扑倒在地上,匕首也脱手飞到了她看不见的草丛裡。
哥布林扯掉了她的白袍扔到树林裡,身为勇者的神圣身躯被迫在不祈祷者们的脚跟前跪下磕头,宣示臣服。
我居然被最弱小的不祈祷者偷袭了…还被扒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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