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头脑一爽。
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jī_bā,撸了几下后他的jī_bā不停翘动,「啊……妈,你
的奶子好香,好软啊,舔你的大奶子!」
黄阳的舌头开始温柔的舔弄母亲的奶罩,被舔湿的奶罩显现出一种肉色的状
态,这令黄阳兴奋异常,他此时似乎不止是他自己,他幻想自己是那位妈妈的儿
子,他努力回忆着刚刚遇到的同学妈妈,回忆着她不耐烦的神态、她岔开的大腿
、她包裹着长腿的裤袜,黄阳想象着这位比自己母亲小不了几岁的长辈在床上的
表现,确切的说是做爱时的表现,她的骚逼被撑开,被一个不知名的男人插入,
男人的jī_bā来来回回不停的chōu_chā,她的逼口被操出了白沫,丝袜脚底被男人撕咬
,狂热的舔食,裤袜破破烂烂的挂在腿上,她的奶子被揉的通红,奶头坚硬肿胀
,上面甚至有被咬出的牙印。
同学妈妈露出痛苦而享受的表情,一位对儿子不耐烦的母亲被人插的痛苦嚎
叫,这让黄阳的舒爽感直充脑门。
「骚逼!穿肉色丝袜的老骚逼!被男人操爽吗??啊?爽不爽?妈妈!噢!」
黄阳彻底进入了状态,在他的想象里他彻底成了这个成shú_nǚ人的儿子,而他
却一手主导了母亲被征服的局面,至于操他母亲的是谁,他并不知道,或许是并
不在乎。
黄阳把自己母亲的红色内裤捂在了口鼻上,像裤袜一样薄的屁股位置沾满了
他的口水,他的jī_bā坚硬如铁,「噢!姜红!噢!姜红!儿子在操你的内裤呢!
爽吗?噢……姜红的内裤被人操了!噢爽死了!姜红被操了!」
此时他的想象里出现了他的亲生母亲姜红,妈妈在卫生间里脱下身上的衬衣
、乳罩、红色内裤、丝袜的动作不断浮现,黄阳觉得自己胯下的大炮就要发射了。
「哈哈哈哈哈,王哥真会说话,我哪儿瘦了啊,体重根本没降。」
「瘦了,衣服瘦了!」
王强子不动声色,等待着对面一个身材丰满的俏妇人的反应。
只见妇人听了这句话,俏脸一板,作势要打,嘴里说着「讨打!」
王强一看便知效果不错,不躲不闪,露出挑衅似的表情,「打我?我不信,
你敢!」
「怎么不敢!看我敢不敢!」
夫人一下粉拳捶到了王强肩膀上,王强微微一笑,好像很委屈的说:「光天
化日之下,你,你竟敢摸我?你吃我豆腐啊!」
「啊!你!」
妇人气的追着王强,「摸你!我摸你怎么了!我还打你呢!」
王强边跑边喊,「你!你还摸!快啊快报警啊!这里有个女sè_láng!已经把持
不住自己了!」
两人追打了一会,王强子嘻嘻哈哈,妇人自觉失态,说了一句:「五十好几
的人了,能不能有点正形?」
说罢转头提着一份红烧排骨向圆盘广场走去。
王强子哼哼一声,知道鱼已经咬钩,随后尾随而去。
「小姜,小姜?我说妹妹,你怎么越大越不讲道理了呢?你说我被你吃豆腐
了,你还生气了,我真比窦娥还冤枉啊!」
王强子微笑着看着她,一脸的正义凛然。
那妇人狠狠白了他一眼,嘴角隐约勾起一抹笑,嘴里冷哼一声,并不理他。
两人边说边走,已经通过了圆盘喷泉,就要走过小广场了。
王强子被她捥了一眼,借机发作:「妹妹,你不理我?好,那哥哥走了。」
说罢竟然头也不回的回去了。
妇人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见王强子果然大踏步离去,她心里不觉嘀咕
:「王哥生气了?我不理他他就生气了?跑的倒快。」
此人便是黄阳的母亲姜红。
济州城物产丰富,蚕丝、棉麻皆是特产,改革开放后济州政府成
立了布匹丝
绸生产销售公司,负责当地布匹、丝绸的生产销售,后期销售部门独立出去,形
成了商场一样的专业销售机构,销售种类丰富,包含了丝绸、布匹、旗袍、服饰
等等商品。
当时布匹商场的销售部美妇如云,每个都是丰乳肥臀,丝袜不离脚的极品,
姜红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
至于黄阳对于成shú_nǚ性的钟爱,都是源于小时候母亲带他去布匹商场上班的
经历,当然布匹商场里的美妇们又可以独立成文了。
后来轻工业不吃香,这种销售模式也被市场所淘汰,这批美妇各自另寻出路
,姜红到了一家连锁教育机构做办公室行政人员,每天上下班规律,正好可以照
顾上高二的儿子。
济州城地处北方,一年就像只有两季,盛夏过后的初秋依然炎热,而深秋则
如同冬天一样寒冷。
时值十月,姜红身着一件棕色薄开衫,里面一件白色衬衣,衬衣的袖口呈百
褶型,就像中世纪的礼服,下身一件黑色紧身裤,小腿加肥,有点像喇叭裤,脚
上是一双墨绿色的漆皮箭头平底鞋。
就在姜红和王强子在圆形广场对话时,躲在二楼卫生间百叶窗后的黄阳已经
看到了这一切。
他把姜红的红色内裤套在了jī_bā上,内裤丝质部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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