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寡欲“小和尚”太难撩拨,其不苟言笑程度堪比妖姬褒姒,陈知予也没有周幽王那么大本事,所以并不打算继续自讨没趣,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口说了句:“有事直接喊我。”
说着,她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然而才刚走出两步,身后就传来了“小和尚”声音:“你可以,帮我个忙么?”
陈知予脚步不由一顿,心想:我坐着时候你对我爱答不理,怎么每次偏要等我走人时候才问问题?到底是想让我走还是不想让我走?
陈知予十分心累,但既然人家提出来了帮忙请求,她也不能充耳不闻,毕竟人家刚才还帮了自己,做人不能太没心没肺,于是她转身看向了“小和尚”,道:“你先说说什么忙,能帮我就帮。”
个人能力有限,她现在自己还泥菩萨过河呢,所以只能帮他做些力所能及事情,能力范围以外事情,她想帮也帮不了。
季疏白微微垂下了双眸,抿紧了薄唇,神色中透露出了些许窘迫,少顷后,他才抬起了眼眸,神色中窘迫之情更甚:“你知道、这附近有那间酒吧招兼职么?”停顿了一秒钟,再次启唇时,他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对生活无奈与苦涩:“我需要赚钱,很需要。”
面对着“小和尚”可怜巴巴目光,陈知予心头忽然泛起了一股心酸与同情:同是天涯沦落人啊,贫穷使我们一无所有。
想了想,她先问了句:“你现在工作了么?”
季疏白点头:“嗯。”
陈知予好心提醒道:“酒吧是个日夜颠倒行当,最早也要营业到凌晨两点才打烊,既然你白天还要工作,这么连轴转受了么?”
季疏白再次垂下了眼眸,声音极低地启唇:“家里欠了许多外债,需要我帮忙还钱。”
他语气中还带着点疲惫与沧桑,像是被生活压不堪重负。
陈知予心尖一痛,心想:刚毕业就背负上了债务,是个苦命孩子呦。
紧接着,她忽然想到了当年家里破产后自己和哥哥一起拼了命还外债时光。
那一段日子,真是拆了东墙补西墙,勒紧了裤腰带苟活,可谓是心酸到了极点。
如果南桥生意好话,她一定会亲自帮这个“小和尚”一把,让他留在南桥,也算是帮了过去自己,但是南桥不争气,容不下第五个人了,她实在是爱莫能助,只能回道:“隔壁胜柏好像在招服务生。”
季疏白听后轻轻点了点头:“多谢。”言必,他起身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高大身姿瞬间给了陈知予一种被笼罩感觉。
她净身高一米六九,脚上虽然穿着平底靴,但怎么着也有个一两厘米高鞋跟,所以她现在身高至少一七零,可是她头顶才到季疏白唇畔,还是下唇畔,那么“小和尚”身高至少也有一八七。
他身型还相当挺拔,标准倒三角身材,十分出类拔萃。
明明荷尔蒙气息爆棚,白衬上扣子却又一丝不苟地系到了领口处,将胸口和锁骨捂了个严严实实,但却凸显了修长白皙脖颈和性感突兀喉结,看起来又纯又欲。
陈知予不由一怔,没想到这位清心寡欲和尚弟弟竟然这么禁欲系。
幸好不是真和尚,不然绝对是暴遣天物。
季疏白起身后并未多看她一眼,毫不迟疑地朝着酒吧大门走了过去,看样子是要直接去隔壁应聘。
此番迅速又果断行动,不禁令陈知予目瞪口呆:说走你就走?也太无情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有点不甘心。
整整一晚上,她一直在被这个和尚弟弟忽视、漠视、不屑一顾。
当了六年酒吧老板娘,她阅人无数,这个和尚弟弟绝对是她见过最清纯最别致最不做作人,无论男女。
她知道自己长得美,虽然从没利用过自己美色诱人,但好看容貌总是会具有极大吸引力,大部分男人面对她时,眼神中或多或少都会流露出一种赏心悦目,当然也会有如同柳下惠般坐怀不乱好男人,但那也只是少数,唯独没有如同这个弟弟一般对她不屑一顾。
感觉自己像是输掉了一场不该输战斗。
很好,小伙子,你成功地吸引了我注意力。
看着“小和尚”渐行渐远背影,陈知予越发气闷。
输给弟弟可以,输给和尚不行,太丢人了,好像这么多年社会白混了。
也是在这一刻,她忽然理解了盘丝洞内蜘蛛精们心理活动:臭和尚,你侮辱我美貌可以,但侮辱我修为不行。
就在季疏白即将走到店门口时候,她没忍住冲着他背影说了句:“以后再来我这儿消费,不要钱,我请你。”
季疏白顿下了脚步,回头看向了陈知予。
陈知予还站在落地窗前那张桌子旁,身型窈窕修长,脚穿黑色皮靴,被蓝色牛仔裤包裹着双腿笔直纤细,上半身穿着黑色吊带和皮夹克,浓密黑色波浪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性感锁骨若隐若现。
光影昏暗,她五官笼罩在了阴影中,令人看不太清,唯独那双水润迷离眼眸一如既往魅惑,整个人像极了一副完美无缺美人图,红唇是点睛之笔。
季疏白眼眸更深邃了几分,如同燃着一团暗火,可这团火并未撼动他疏离冷漠表情,不假思索地启唇,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不用。”
陈知予:“……”
“以后不会再来了。”
陈知予:“……”
“要赚钱。”
陈知予:“……”
言必,季疏白转身推开了酒吧玻璃大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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