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予回房间后先把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去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她看了一眼时间,才刚过十点半,在追剧和去给和尚弟弟热牛『奶』喝这两个选项中纠结了一会儿,她选择了三百万。
想要圆满完成任务,就要将对弟弟的爱护与关心落实到细微末节之处,要让他感受到自己对他的无微不至的爱与呵护,并且还要略使小技地引诱一下。
她不信这个小和尚不会动凡心。
想了想,她先去换了身睡衣,然后才去了厨房,三分钟后,端着一杯热牛『奶』去了季疏白的房间。
他的房门是关着的,陈知予站在门口,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他的房门。
过了一会儿,房间才响起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房门很快就被打开了。
季疏白还没换衣服,依旧穿着白衬衫和西服裤,衬衫的纽扣系的一丝不苟,看起来又欲又纯。
他手中还拿着手机,屏幕亮着,像是才刚挂断电话。
陈知予将手中的白『色』马克杯递给了他:“我给你热了牛『奶』。”
她的语气随意,神『色』温柔,女人味十足。
她身上穿着一条墨绿『色』丝绸吊带睡裙,但裙子外面还裹了一件同款的丝绸睡袍,睡袍用腰带系上了,更将其腰身衬托的曲线玲珑。
丝绸质地柔顺光滑,墨绿『色』深沉,对比之下,她的肌肤白皙如雪,透亮娇嫩。
穿戴周正,一点也不暴『露』,却丝毫不减『性』感与妩媚,相当有诱『惑』力,但这种诱『惑』感却不是刻意表现出来的,而是不经意间散发出的。
黑发红唇,眼眸水润。
人间绝『色』,媚骨天成。
没有男人能抵抗得了这种不经间的勾引。
季疏白浑身一僵,瞬间屏住了呼吸,漆黑深邃的双眸在瞬间更沉了几分,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该把自己的目光放在哪里,慌『乱』了几瞬,他迅速垂下了自己的眼眸,目光却落在了她的双脚上。
她光着脚,穿着双凉拖鞋,脚踝白皙修长,脚面紧致光滑。
饱满圆润的指甲盖上,涂着樱桃红『色』的指甲油。
季疏白开始燥热,身体里像是燃起了一团火。
这个混蛋!
他用力地咬了咬牙,又把眼抬了起来,强作镇定地看着她的脸:“谢谢。”
他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正直,嗓音却微微有些沙哑,像是被火烤了。
陈知予注意到他的耳尖又红了,忍不住地在心里发笑:看来你这个小和尚六根不净呀。
还是社会经验不足,姐姐会教你认识社会险恶,教你明白什么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她又将手里的马克杯往前伸了一下,柔声催促:“接着呀。”
季疏白浑身紧绷,面不改『色』地接过了她手中的杯子,再次道谢。
陈知予忍笑,贴心叮嘱:“早点休息,晚安。”
季疏白:“晚安。”
陈知予看着他那副强作镇定的模样,心满意足到了极点。
被不屑一顾了这么多次,终于扳回一局,相当的扬眉吐气。
气定神闲地朝他勾了下红唇,她才扭着小腰走人。
她离开后,季疏白立即关上了房门,压制已久的呼吸与心跳终于可以放开了。
心跳快如击鼓,呼吸灼热又急促。
她身上似乎有一股魔力,哪怕是只随便对着他勾勾手,他就能为了她发疯。
许久后,他才渐渐冷静下来,看了眼手里的牛『奶』杯,又无奈地长叹了口气。
他迟早会被这个混蛋折腾死。
但这一切又全都是他自找的。
他摆脱不了她身上的那股魔力,再混蛋他也对她欲罢不能。
回到房间后,陈知予又看了两集狗血爱情电视剧才睡觉。
生活太苦,狗血电视剧是她唯一的快乐源泉。
临睡前她还特意定了个早七半点的闹钟,其实平时她很少会这么早起床,但现在有和尚弟弟在,她要早起给他做饭吃。
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先抓住他的胃。
现在他们俩同居一个屋檐下,她下手也方便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照这个趋势下去,三百万到手,指日可待。
怀揣着对三百万的美好期望,她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第二天早上闹钟准时响起,她没有丝毫拖延,按时起了床,然而当她一打开卧室的房门,就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饭香味。
开放式厨房就是这点不好,只要一有人在厨房做饭,满屋子飘的都是香味。
陈知予的脚步不由一顿,既惊讶又意外。
是和尚弟弟在做饭么?
她立即朝着厨房走了过去,才一走到餐厅,就看到灶台前站着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
季疏白背对着她而站,穿着一套深灰『色』的家居服,脖子后面挂着一根粉『色』格子的绳子,后腰上也系着一根粉『色』格子的绳子,即便他不转过身,陈知予也知道他胸前挂着她的粉『色』格子围裙。
他脚上穿着她给他买的黑『色』拖鞋,没穿袜子,又由于双腿过于修长,家居服的裤腿还短了一节,『露』出了骨节分明的细长脚踝,特有漫画感。
那一刻陈知予的脑海中瞬间冒出了四个字:贤夫良父。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季疏白转头回身,看到陈知予后,对着她浅浅一笑:“睡醒了?”
嗓音低醇,富有磁『性』,荷尔蒙气息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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