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天傍晚他气势汹汹地说着“我会努力让你喜欢上我的!”跟着章无言回家了。可是实际行动起来,陶知云却觉得苦恼极了。他从来没有追过别人,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样才能让章无言喜欢上自己。
“如何让章无言喜欢上自己”这个问题陶知云还没能找到答案,但他的父亲陶启然已经开始叫他学着运营和管理公司的运作了。于是一直都在给陶启然帮忙的章先生理所当然地成为了陶知云的指导老师。
陶父很是放心地拍了拍章无言的肩,道:“你对他不要太纵容,按照对自己的要求去要求他就行。”然后就把陶知云随手丢在了章无言的助理办公室里。
章无言早先就安排了一套新的桌椅在他的办公室,不过还没有送来。于是他把一边的凳子搬了过来,放在了自己的凳子旁边,自然而然道:“我们开始吧,小少爷。”
他们的座位离的很近,因此身体也挨得极近。章无言一字一句地讲解着如何处理文件和整理数据,修长的指尖带着钢笔划过每个要点。
陶知云的余光恰能看见章无言的整齐的衣领,衣领上方是笔直的颈项,突起的喉结随着字句偶有起伏,不紧不慢。
“你在看什么?”突然,章无言侧过头说到。
“没……没有!”陶知云立刻回答。
章无言将手伸向了陶知云的下巴。他的指尖轻轻点在了陶知云的喉结上,然后顺着颈项划到陶知云的下巴、嘴唇。他轻笑着说:“真是不乖。”便微微一用力,将指尖压入了陶知云的双唇之间。
他的手指缓缓地抚摸着陶知云的牙齿,然后从上下齿之间的细小缝隙里挤入,触到了s-hi滑柔软的舌尖。
陶知云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感知能力,唯独能够感觉到舌尖上的硬物,缓缓地滑动着,从舌尖到舌头侧翼,口腔里的每一寸都被带着qíng_sè意味的力度摸过。
章无言在他的耳边轻声问:“是不是想我像这样亲你。”
陶知云不知如何反应,只觉得仿佛舌尖下的指头忽然变成了章无言的舌头,缓缓舔过口腔里每一个角落。无意识地,他的眼神变得迷离而茫然,甚至连口水都从嘴角滑落,牵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章无言拔出手指,又沿着脖颈缓缓下移,再一次扫过喉结的时候,陶知云忍不住吞咽了一下。但是章无言的指尖并未有停留,而是继续下滑,摸到了身前,缓缓地隔着薄薄地t恤布料揉捏着他胸前的肌肤。
章无言又缓声问道:“你看,你r-u头都已经立起来了。是不是想我摸摸你的r-u头。”
陶知云的眼神更迷离了几分,身体无意识地就往前挺了挺。
章无言盯着他的眸子,手继续往下滑,从衣服下摆缓缓摸入。干燥温和的手一寸一寸地移上他的腰恻肌肤,仿佛是带有电一般,叫他忍不住颤栗。可是那手却没有如他的主人所说的一般移向胸前的两点红殷,而是缓缓地摸上了自己的背。那手,几乎是一厘米一厘米的移动,慢慢地摸遍了整个背部,摸得他浑身都酥了。这才缓缓下移,停在了陶知云的腰裤边缘。
陶知云已经彻底硬了,隆起将宽松的休闲裤顶起了一个小山丘。隆起的顶端恰好在章无言的手旁。章无言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点在了那个小山丘的尖端,又看似漫不经心地动了动手指。
章无言的呼吸轻轻喷在了陶知云的耳畔,陶知云知道他又开口了。
章无言这次一字一句地说:“是不是想我帮你摸一摸,这里。”
陶知云吓得呼吸一窒、浑身一抖,脑海里像是有无数烟花炸响,顷刻间就s,he了出来。
再一睁眼,恰是房间的天花板。
窗外有鸟鸣传来,被单下s-hi黏不已。
第二章 柜中
一直坐在了餐桌前,陶知云面对着桌上的一只香煎荷包蛋和一大杯冰牛n_ai都还是感觉这个梦太过羞耻。因为这突然出现的梦,完全就是现实的延展。虽然现实当然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可梦里却把自己的想法全都清晰地、不可逃避地展现了出来。
明明当时也不过只是坐的近了一些,不过只是余光扫见了章无言的喉结。
可是为什么会那么x_i,ng感呢?
陶知云的脸又刷地一下红了起来。坐在餐桌对面的陶知云的妈妈陆云察觉了几分,笑着问道:“君君,想到什么啦?脸这么红。”
君君是陶知云的小名,源于小的时候有一次陶父念“知云”念的太快,读成了“君”。于是君君这个小名便莫名地延续了下来。
陶知云飞快地摇着头说“哪有!”,同时又忍不住瞥了一眼坐在一边的章无言。
因为陶父陶母没有将章无言当作外人,一直都是叫他与他们一起坐着吃饭。因此章无言每次吃饭都是坐在陶知云右手边的位置。
章无言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轻轻放下了手里的瓷勺,才问:“怎么了,少爷?吃饱了吗?”
陶知云只得硬着头皮随口说:“今……今天,你能带我去参观一下公司的仓库吗?昨天你教我的有些货物的型号细节我还是不能准确分辨,如果能亲眼看到会记得更清楚。”
章无言略加思索了几秒。陶父随即接到:“没问题。阿言你就带他去吧,你今天的工作就交给我和秘书处理吧。”
章无言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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