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若说水瞧上了赵如月的美色从而伸手帮一帮,这是有可能的。
县丞心里头直打鼓,想不出什么来,就只能等着道地方见了县太爷和李季才能知道了。
县太爷门府从后门进了一门到了县太爷的院子里。宅门分三门,这二门三门里头都是自家人住的地方,外人轻易是进不去的。
县太爷在院子里摆了一壶酒两碟小菜,正优哉游哉的品着酒,周围只有几个伺候的丫鬟,不见李季和二狗子。
县丞先带着赵如月行礼,县太爷免了他们的礼,就让身边的丫鬟带着赵如月去二门那边的堂屋里,李季和二狗子在那边等她说两句一个村的体己话。
赵如月看一看县丞,心里头打鼓,县丞没理会她,一心的跟县太爷攀谈。
赵如月跟着丫鬟离开了,穿过了二门到了就近的院子堂屋里头。县太爷的府邸是上一任县太爷留下来的,时候县里头最好的地段,这里头的一切都比县丞家里讲究的多。赵如月头一次来这里,抬眼扫了一眼,然后不敢多造次,眼观鼻鼻观心的低头往前走。
李季此时正跟二狗子一起吃着饺子,说是饺子,其实一个还没有混沌大,就指甲大小,里面包着各色馅料,只有吃的时候才能知道里面是什么馅儿的,每一种馅儿的味道都鲜美极了。
这个只是一种点心,好吃又能解闷的,二人没见过,吃完了一碗都没够,又要了两碗。
赵如月被带进来,身边还有五六个丫鬟伺候着。因为是见个姑娘,身边留着家丁说话多少会不方便。
进了屋,赵如月偷着抬眼瞧见了二人。此时二人都换了一身上等料子的好衣服,二狗子那闪着光的发冠更显得玉树临风。光是坐在那里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的话,就说是大户人家的两位公子也是相信的。
不同的是他们自由生活环境不停,安静着瞧不出来,这动起来举手投足都掩盖不了的俗气。
当然,这份俗气是相对而言的,有的人觉得喝银耳莲子羹高贵,喝木奉子面粥是低俗,就能尽可能的去取笑喝木奉子面的,却不知雅与俗这两个字就是人嘴里定义出来的,哪有什么贵贱之分?
“奴婢如月,拜见沈公子,李四叔。”
赵如月跪在那里,李季刚要张口让她起来,想想停住了嘴。身边都是县太爷府里头的下人,李季的一言一行县太爷都会知道。那么眼下一见面,不能表现的太热情,让赵如月有别的想法。
于情李季不喜欢受着别人的大礼,于理李季的辈分高于赵如月,受她一跪不会减寿。
“也不是外人,起来吧。”李季放下点心碗,学着县太爷的做派,道,“大人也说过,你算起来还要交夫人一声嫣姑妈的,一个村里头的亲戚,用不着那些礼节的。”
赵如月身边的丫鬟扶着赵如月起来。赵如月袖子里的手掐着,呼吸放低,不敢轻易说话。
从前赵如月回村的时候,对李季一点尊敬的意思都没有,甚至高高在上的用鼻孔看人。此时的赵如月是真的摸不准李季叫她过来是真的有心帮衬她,还是叫她过来报复的。
李季瞧她不说话,心道是个可怜人,想一想低声道:“咱们都是一个村里头出来的,我虚顶个长辈的身份,辈分低的叫我四叔四爷爷的,也就是叫一叫得了,我心里头是从不觉得有什么的。你不比我长两岁,小时候我没瞧见你机会,却曾听我嫂子活着的时候说过。你还没等长大,就被村里小小子们抢上了,都想着谁能把你抱回家。”
李季说了这些,赵如月心里头更加不明所以,这话又是什么意思?若说讽刺,瞧着语气不像。怎么好端端的提起小时候的事情了?
赵如月小的时候还叫赵珍珠,那时候真是村里头的一颗珍珠。村里头的小小子基本上都喜欢她啥事都是捧着她来的。
赵如月的爹重男轻女的厉害,家里一连生两个丫头以后就觉得丢人,在家里头总跟他媳妇发牢s_ao。说什么这是要让他当个绝户,说什么丫头生出来没用祸害粮食。
赵钱媳妇也不是白给的,一吵起来二人吵声震天,时间一久,赵如月就不喜欢在家里头呆着了。出了家门跟那些孩子们玩,小男孩瞧着她好看,凡事都宠着她让着她。那时候她也在想着,她究竟能嫁给谁。
直到有一天赵如月被赵钱拉着进了城里。那是赵如月头一回进城,看什么都新鲜的时候,就比赵钱买个了一个小商贩家里头,还是卖的死契。
这死契一卖,以后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跟家里头就没关系了。
赵如月开始是被村里头孩子们宠坏了的个x_i,ng,吃了不少的亏,多亏了她不肯被埋没,咬着牙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才有了进入县丞府的机会,才有了翻身的时间。
天知道,她带穿着主子赐的最好的一身衣服回村的时候心里头有多痛快。
“都是陈年旧事了。”赵如月眼睛泛红,有些哽咽道。
“说是陈年旧事,其实也过不去几年的。”李季单手撑着桌子,看着赵如月,瞧着赵如月那樱桃似的小嘴。只要赵如月别说些不该说的话,那么以后赵如月就能脱身解脱。
李季道:“这些年来,你可有过想回去的心思?回村里好好找个人家嫁了,虽说没有这城里头富贵,但好歹是自由之身,也能自在些。”
赵如月微愣,抬头瞧着李季不太明白:“四叔您的意思是……”
李季带着些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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