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们也无能为力,查不出令媛的病因。”
云浅又梦到她被父母带着去全国各地医院看病的事,没有一个医院能查出她经常性昏睡的原因,力竭便会昏睡,情绪不对劲会昏睡,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也会昏睡。
问她原因,她当时回的是:“我身体里藏了个爱犯懒的小人,我打不过他的时候,就会开始睡觉。”
除了昏睡症外,她另一症状则是容易产生**且会付诸行动。
好在这一病症只针对颜值极高的人,于人群之中不易犯病。年长之后逐渐能够控制,转为“对美色不分男女的极度欣赏”。
辗转多个医院求医无果,医生建议他们可以去试试玄学法子。
请神婆、大仙之流,办法都试过,没有用。
云浅昏睡前会有一定的反应时间,她父母和学校打过招呼后,她也能正常上学。只要不犯病,她都很正常,但犯了病后,她身边朋友总会少上几个。
云浅在一所学校里待的时间一久,便会被扣上两顶帽子。
第一顶叫“懒”,第二顶叫“色”。
在学校里和别人不一样并非好事,学生喜欢把特殊的人排除在群体外。云浅朋友越来越少,她长得漂亮没用,说话好听也没用,只要别人知道她身患奇怪病症,便很少靠近她。
人嘛,都是怕麻烦体。
“躲不动,真躲不动,云浅你再不醒,我就把你扔地上了啊!”
云浅身下晃动得厉害,她睁眼,文思诚正扛着她绕公告栏狂跑。
他身后有一人紧咬不放。
那人长什么样云浅就不知道了,看文思诚跑成这样,八成是怪谈。
怪谈身后又是另一群人跟着跑。
这群人是王思慧、邓鈡他们。
李伟基追不上文思诚这个跑速极快的胖胖,王思慧他们追不上移速同样快的李伟基。
路灯此刻是舞台的聚光灯,照着这三方的憨批行为。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就能抓到前面的人!
三方同时提速,近乎跑出残影。
邓鈡骂道:“文思诚这个死胖子违背人体基础结构和重力条件了吧?胖子怎么可能跑这么快?”
文思诚扭头骂道:“你ua的懂个屁,怪谈都有的地方,还重力呢,鲁迅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李伟基:“你们欺人太甚!”
文思诚:“你是人吗?你是个蛋的人,谁欺你了?”
场面一度十分失控。
李伟基脖子上的烂肉因跑动摇摇欲坠,他扯下一块烂肉向前投掷,腥臭味满溢。
云浅彻底被臭醒,再无困意,她问:“为什么是鲁迅而不是牛顿的棺材板呢?”
文思诚大喜:“你终于醒了!这怪谈看见你跟看见骨头似的猛追,别人理都不理,我可快跑不动了。”
云浅:“你可以把我放下来呀,反正就是掉些血的事……”
文思诚抱紧云浅大骇:“那怎么行,你昏睡不醒,万一那怪谈对你做点奇奇怪怪的事怎么办!”
他发现肩上的云浅忽地笑个不停,连带着身体抖动,“你是个好人。”
文思诚本就两腿沉重如灌铅,忽然的外力负担使他直接往前一趴,肩上云浅如炮弹冲了出去。
云浅:“?”
云浅:不就是发张好人卡,至于吗?
文思诚重,他倒下带起的动力,简直就是喷气机,云浅根本没法在空中控制身体的扭转。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她逃走吗?”李伟基冷笑,身形化作老旧电视的雪花状,滋滋声响过后,他出现在云浅飞行的方向终点。
云浅准确地扎进李伟基怀里。
李伟基痛哼一声,腰部向后弓,双手紧扣飞来的女人,女人一个翻滚,滚进他臂弯里。
李伟基心想终于抓到这个嚣张的人类了,不仅在他面前睡觉,还在他面前表演杂技,胆敢这样对待怪谈的人,必须弄死!
他得意地抱住云浅。
以公主抱的姿势。
文思诚、邓鈡、王思慧等人瞠目结舌。
如果李伟基不是浑身滴着血的怪谈,周围灯光也没有如此阴森可怕的话,当前场面甚至有点唯美。
王思慧默默想:霸道怪谈和他的落跑炮弹飞妻。
下一秒。
李伟基:“好、好沉。”
这就是生活无法承受之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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