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薛梨梨醒得很早,眼皮一直跳啊跳的,十分不安生。
老乌龟告诉她说,按照人类的规矩,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跳这么激烈,肯定又要面临什么巨大的挑战。
薛梨梨瞬间慌了。
想起昨天在学校里,总裁爹忽然冒出来相认的事情,薛梨梨觉得,拦在她面前的肯定是巨大的挑战。
睡不着,干脆来水箱思考人生。
这一想就有些走神。
薛槐把她从水箱里捞起来。
小丫头看着个头不大,体重倒是沉甸甸的,差点闪了薛槐的腰。
“来,说说,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薛槐捂着腰,把薛梨梨放在地上,正经八百地问道,“他不是好长一段时间不来了吗?”
因为顾最近主要是堵在学校门口等孩子放学,加上薛桃不放心孩子,近日来都是自己送孩子上下学,而薛槐就是个铲屎看店的打工人,没有什么机会能和顾打照面,也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
薛梨梨看他一眼,说道:“澄澄昨天看见总裁爹了,总裁爹还让他叫爸爸。”
“呀?”薛槐惊讶了一瞬,问道:“叫了么?”
见到澄澄,应该就知道这是他亲生的娃了吧?
“没有呢。”薛梨梨,小手在空气里摇啊摇,比划着,非常着急地说道,“我把他打晕了,拖进杂物间里,捆起来,威胁他。他不合作,放跑了。”
薛槐:“……”
忽然吓出一身冷汗。
看来当初对他的手段还是比较温和的了。和顾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他今天会来的,我有预感。”薛梨梨信誓旦旦。
从某种程度来说,顾确实是个狠人。
就这样都不放弃,可见他是势在必得了。
薛槐摸摸下巴道:“梨梨,你知道有一招叫做借力打力,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没有不可以联合的对象,总之打蛇要打七寸吗?”
薛梨梨摇摇头老实道:“分开都知道,合起来不知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个小丫头,整天呼呼哈嘿,光是莽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如果有什么危险,肯定是你这种莽在最前面的人死得一马当先。”
水箱里的老乌龟鄙视的看他一眼,觉得以他曾经的所作所为,好像不能用这句话去教训别人。
就连薛梨梨都忍不住鄙视的看他一眼。
“舅舅,你对一个小朋友说这些合适吗?”
“对别的小朋友不合适,对你来说很合适。”薛槐和她靠在一起,小声道:“你知不知道,你总裁爹最怕什么?”
怕什么呢?
薛梨梨挠挠头,想不出来。她设身处地想了想,如果是她的话,大概是怕妈妈打吧,于是脱口而出:“怕妈妈?”
薛槐惊呆了,忍不住给她鼓了个掌,“厉害啊小丫头。”
“嘿嘿嘿嘿。”
果然人类不管长多么大,都是很害怕妈妈的呢。
薛槐说:“别看他人前风光是个总裁,但背地里是个小怂包,对他妈妈说一不二。顾家那个老太婆厉害着呢,我保证,那老太婆一个电话,保证你爸爸乖乖回家去,再也不会来烦你了。”
“可是我不知道那个老太婆在哪儿啊。”
“你怎么能叫老太婆呢?”
“不是你教的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
老乌龟无奈道:“梨梨,别跟他学,喊人老太婆不是好孩子,要喊老奶奶。”
好吧。
薛梨梨再次虚心请教,“那要怎么把老奶奶请过来呢?”
薛槐嘿嘿笑了两声,“这就要看你舅舅我的了。”
“不过让我干活,可是要条件的。”
一边说着,还一边特别谄媚的捏捏手指。
比心?
薛梨梨立马圈起左手右手四个指头,拇指往下一压,“我给你比个心。”
(`)比心。
薛槐:“……”吐血。
他直言道:“梨梨,大人的心不是心,大人比的是钱。”
他搓了两下手指,动作非常直白,非常理直气壮。
薛梨梨撇撇嘴巴:“好吧。”
她就知道,坏蛋舅舅不会那么容易就范的,他这个人就是麻烦。
薛梨梨蹬蹬蹬跑回卧室,把薛澄澄叫起床:“弟弟,你的压岁钱呢?”
“在床底下的鞋盒子里。”
“我能拿去用吗?”薛梨梨真诚发问。
薛澄澄皱了下眉,看着姐姐渴望的眼神,眉头松开,咧嘴笑着说道:“给姐姐用。”
“谢谢弟弟。”
薛梨梨朝着他脸蛋啵了一口,爬到床底下,从鞋盒中抽了两百块,又去找薛槐。
薛梨梨把刚到手的两百块钱递给薛槐,薛槐现在还看不上两百块钱了,并不算含蓄的道:“梨梨,我记得你有一袋子珍珠?你哪怕……哪怕给我一颗,也比这两百块好啊。你舅舅帮你干这个事情,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的!”
是的,顾对别人如何暂且不论,对薛槐那是要多狠有多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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