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过了几秒种后,曜臣抬起头看着她。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有什么事?”
“不是,我是在想,莫非老板和高先生吵架了。”程澄勉强地笑着,说出心中的想法,“说实话,有一点在意。”
曜臣最近总是留在公司到很晚,据说他下班也是住在隔壁大厦的酒店。
若是和高先生分手了,高先生会怎么样呢。不管怎么说,对方是个残疾人,程澄总是忍不住带着同情心。也许不是因为老板,她这辈子不会接触到残疾人。她偶尔会好奇他们在家里是如何生活,心里又在想什么。这就是所谓的猎奇心理吧。
“没有吵架。”曜臣转移视线,手指又在键盘上打起字。
“那就好。”
程澄准备离开,“对了老板,您家里的狗……还好吗?上次发生爆炸事件,我就不知道小狗的情况了。”
“不清楚,应该还活着。”
感觉这样的说法过于冷漠,难以想象老板和高先生之间相处融洽,程澄突然哑言。
“不知道吗……高先生之前还经常发短信问我您在公司的情况呢。”她小声地说,“但我没有说。”
这也不奇怪,最近高月国没有使用手机。
她感觉自己多嘴了,正要退出办公室时,曜臣喊住她。
“他问过你什么?”
程澄发出“啊”——的疑惑声。
“可以让我了解吗?”
***
这样对高先生是不是不太公平,忽然愣住的程澄在犹豫。其实她作为中间人,不应该让曜臣知道。
她认为短信的内容,会影响两人的感情,也侵犯了高先生的隐私。
“是不能让我知道的内容么?”曜臣放弃了办公,办公椅扭转向程澄,“我们在考虑分手。如果有什么秘密,但说无妨。”
程澄解开心中的疑问。原来他们真的吵架了,或许不是吵架,是和平分手。
翻开短信记录,还好手机有查找功能,她搜到月国的名字,就立刻看见了和他曾经的短信内容。
“他问过……您为他花了多少钱之类的。从住院到后来就经常在问……”
程澄转述道。
“我告诉他这些事可不能用钱来衡量呢。他总是在意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理解老板的用心。”
也许是当初在医院逼他母亲还钱的一幕给他冲击太大,高月国无法走出那次事件的y-in影,程澄正想为曜臣辩解,不料曜臣接下来的话令她惊讶得瞠目结舌。
“我为他花了多少钱?你应该有详细的记录吧。”曜臣准确地问道,“除了礼物和居家费用,只算医疗费和后续康复费,以及为他家办置后事的费用。养狗的费用也算进去,为了它也花了七八万了。”
“有……”程澄放低声音问道,“怎么了吗?”
曜臣转动黑色的钢笔,露出一抹松了一口气般的表情。
“计算出来以后,由你去通知他。既然要分手,这些都是应该付清的费用。这是家里的电话。”
程澄站在原地。
“是……”
她公式化地点头,同时也难以置信曜臣的决定。
就在她有所觉悟时,曜臣又说道:“还有那笔钱。”
“什么?”
“就是为了打发他母亲的那笔钱,让他自己去处理,别帮他。”
“啊,那三百万。”
程澄反应过来,“要把这件事也告诉他?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
迫于是曜臣下属的身份,程澄只能答应会通知。她有预感这件事会伤害到高月国。
也许老板不是真的想分手,是借这个机会刺激对方,让他不敢再提分手而已,既然这样,为何不好好说呢?不想分手的理由有很多,只要说清楚,对方肯定会理解,这么做简直就是威胁。当然,也不能排除是老板玩腻了,生气了,故意报复,何况让高月国知道这件事,他无疑会觉得曜臣的形象恶劣,再和好的几率很微小。
曜臣一点也不在乎程澄会如何评价他的作为。因为这就是报复,她最好快一点理解到他的用意。
今天他联系到了单泽峰的助理,他现在在从事投资行业的工作,并不是般念他们说的那样落魄,进行通话后,他当即提到月国和自己正在交往,想了解月国过去的事。对方也大言不惭地承认追求过月国,但是曜臣没有问下去,提出了有机会见一面的提议,还可以考虑合作,单泽峰欣然同意。
挂断电话后,月国假装得楚楚可怜的模样又令他厌烦起来。
他禁不住愤怒,所以才破坏了那个玻璃杯。
已经仁至义尽了,他真想看看继续逼迫月国是怎样的情形。
从来没有过这样掌握一个人命运的快乐。
“出国行程已经定了,明天下午的飞机。记得按时汇报高月国的情况,一切麻烦你对外保密。”
“好的。”
“另外,在回国后安排我与这个人见面。”
他写了一张纸条,上面是一个叫做单泽峰的人的联系方式。
“有劳了。”
这是感情私事,总是让程澄c-h-a手帮忙,曜臣感到抱歉。
“回国了立刻见面吗?”
“是。”
“我明白了。”
程澄终于退出了他的办公室,顿时长舒了一口气。
为这样称之为冷血的上司工作,有时真觉得自己也成了恶魔。现在她即将去执行对高月国的审判,但愿他别吓得晕倒。
程澄在电梯间撞见了送资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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