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老吴你可真逗。”白贺炜边说着边开楼道门上楼。
“房子住着怎么样?”
“也多亏了你朋友了,买得不算贵,j-i,ng装修,有点小问题也不大,最主要省心。”两人上了电梯,没一会儿就停在了十楼,他们从里面走出来,楼道右手边的尽头的那一户就是白贺炜家了。开门进去房间很宽敞,视野也很好,装修的确有些刻板没风格,可白贺炜选得那些家具啊布置什么的却恰到好处的遮盖住了缺点,室内的几盆绿植更给房间增添了一抹朝气。
“还真不错,收拾得很干净,不是哥们儿说,感觉比你在灵泉的那个房子好。”
“那个房子的装修是娇楠跟的,我都没管。”白贺炜让他坐下,把摆在茶海上的水壶接了水,问:“喝什么茶?最近我们领导给了我两包陈皮普洱,你试试?”
“行,我无所谓。”
白贺炜给吴灼峰泡茶,吴灼峰忍不住站起来挨个房间看了看,他凭借自己多年当警察的直觉总觉得这屋子里缺了点儿什么,等坐下来,才意识到,是人气,别人的人气。一起住过的人,不管是一天两天,多少都会留下点儿对方的痕迹,可是白贺炜这儿没有。
他试探着问了问:“哎,我说,这么长时间了,郑亦没来看看你?”
正在倒茶的白贺炜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把深棕色的茶汤倒在杯子里推到吴灼峰面前,很平静地说:“我俩分了。”
吴灼峰显然是吃惊的,“因为你来张州,所以就分了?”
“没,比那个时间早。”白贺炜否认道:“那天郑亦把他爸打了之后,晚上我不是在你办公室坐了会儿吗?我接到他的电话说要和我分,后来我才知道,我送他回家被他妈看见了,他**着他的。”白贺炜不再隐瞒,把前因后果全都说了出来。
“最开始我还觉得分了就分了呗,无非就身边少了个人,以前也不是没分过,后来倒是觉得空落落的,就好像少点儿什么似的。不过现在时间长了,我也没什么感觉了。”
吴灼峰举起杯子闻了闻茶汤,又抿了一口,一股发酵茶香伴着陈皮特有的味道进入到口中,他叹了口气,说:“也难怪后来我跟他说调工作那事儿没成的时候,他还觉得挺惊讶的。”
白贺炜面无表情,“他挺不错的,就是太轴了,我现在不在灵泉了,希望他有新的生活吧。”
吴灼峰玩味的看着白贺炜,总觉得他这幅样子是装出来的,实际上内心早就波澜壮阔,于是逗了他一句:“他要真有新生活了,你舍得啊?”
白贺炜笑了,“有什么舍不得的,他应该得的,现在转了编制,乡镇发展又快,慢慢的总能到县区做个小领导,多好。”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白贺炜坐直了身体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整个人沉在沙发里,叹气道:“我就是希望他别被我耽误了。哎,别说我了,你怎么样?法院怎么判的?”
见白贺炜转移了话题,吴灼峰也不再纠缠,他喝完一杯茶,白贺炜又给他添了一杯,他清了清嗓子说:“你别说,我请的那个律师还真不错,有水平,虽然平时浮夸了点儿,毛毛躁躁的,又爱拈花惹草的,可真到正经场合,那嘴皮子简直不饶人,一点都没给楚君面子,连珠炮似的把屎盆子往楚君脑袋上扣,到最后我都听不下去了。你要说他胡搅蛮缠还真不是,人家有理有据,楚君那脸是一阵红一阵白的。说实话,庭审很j-i,ng彩。”
“那还真不错,结果呢?”
“哎……”吴灼峰原本带些兴奋的脸上露出一丝遗憾的神色,“房子,狗,都归我了,孩子归她。法官后来也给我打电话做我工作,说我工作x_i,ng质的原因确实太忙,没时间照顾孩子,但是抚养费是压着低线判的,可那是我亲闺女,我总不能因为归楚君了少付抚养费吧,孩子总是无辜的。”吴灼峰又说:“房子虽然归我了,不过最后还是我搬出去的。”
“为什么?”白贺炜不解。
“楚君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她娘家房子又小,租房子多委屈孩子。我们离婚了,我也不能让她和孩子流落街头吧。我俩结婚前,我还有一套一居室,虽然房子老了点儿,收拾收拾总算能住。楚君看我做这些,也挺感动的,后悔得不得了,还说什么想复婚,说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也不够了解我。”
白贺炜无法理解一个人竟然能反复成这样。“你怎么想?”
“我没答应,我最痛恨的就是背叛,我这么做单纯为了女儿,仁至义尽了。”
白贺炜拍了拍吴灼峰的肩膀以示安慰,吴灼峰笑着说:“只要我闺女不恨我,比什么都强。对了,我那房子太小了,狗蛋真折腾不开,你什么时候给把它接走吧。”
“你就养着呗,跟在你身边怎么还是一警犬呢,要不让楚君继续养着。”白贺炜挺长时间不养狗蛋了,他总觉得不太有耐心,而且三番两次的换主人对狗也不好。
“你可算了,楚君都不要它了,我就不想再给它送回去了。”
“那十一的吧,我准备放假回灵泉,不过得先去一趟随江看我爸妈。”
“行,就这么说定了。”
郑亦到底还是去相亲了。
他和那个姑娘聊了一周的时间,可总觉得没有真实感,而且他的本意是不愿意欺骗人家的感情,更怕耽误了对方,所以一直都表现得不太有热情。郑亦原本打算不见面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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